”
被喚過神來的布里茨晃了晃它圓圓的鐵腦袋,由於這突兀在耳邊響起的柔和親切女聲和胸膛之中瓦羅蘭之心的異動,原本已經溜到它嘴邊的話又縮了回去,趕緊有些笨拙地改口道:
“我突然……想到……還有些……事情……要做……你們……先去……玩吧……不用……管我了……”
“有些事情要做?阿布你有什麼事啊?”一旁的純良小鐵矛好奇地問,然後又立刻換上一副八卦無比的嘴臉:“嘿嘿,難道是有妹子找?”
“成天妹子妹子的,死阿矛你腦子裡除了妹子還能不能有點別的東西?”冰靈雪沒好氣地瞪了純良小鐵矛一眼。
“哎哎,小雪你這麼說就太冤枉我了啊——”純良小鐵矛立刻叫起了撞天屈,隨即一臉深情款款地看向冰靈雪:“在我心裡只有小雪你是最美的,哪裡還有其他什麼妹子的位置……唉喲,臥槽老白你敲我頭幹嘛?”
施施然地收回行兇的右手,白刃入空手斜了一眼抱頭痛呼的純良小鐵矛,冷哼道:“奶奶的當著老子的面你還敢調戲我妹,不是欠揍是什麼?”隨即他的目光重新轉向布里茨,口中問道:“阿布,你是現實裡有事要先下線了?”
“不……不是……”布里茨遲疑地回答著。
“那是什麼事啊,難道真是遊戲裡有妹子找?”一旁憂鬱的甜菜也不甘寂寞地好奇插問了一句。
“也……不是……”
“那到底是什麼事情啊?”這下子連冰靈雪都好奇了起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齊刷刷了落在了布里茨的身上。
“就是……就是……”布里茨笨拙地試圖找個合適的理由來應付面前的幾名同伴,但性格老實憨厚、本來就不擅長說謊找藉口的它這一時半會兒又哪裡能編造的出來。
最終還是善解人意的冰靈雪替它解了圍:
“好啦好啦,阿布不願意說肯定是有他自己的理由的,我們就不要追問了。”
有了冰靈雪先出聲解圍,隊伍的其他幾人也不再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下去,純良小鐵矛最先倒戈陣營義正詞嚴地指責其他兩名同伴:“小雪說得對,你們一個個八卦什麼呢——還讓不讓阿布有點自己的**了——”
白刃入空手氣得忍不住又是翻了個白眼:“靠,剛剛是誰興致勃勃想要問妹子的事的?”
憂鬱的甜菜則是更加直接地對著純良小鐵矛比了箇中指表達自己的鄙視之情。
不過總之,看到布里茨結結巴巴的為難模樣,小隊幾人都體貼地跳過了這個問題,也讓正糾結苦惱無比的布里茨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阿布有事要先走,那咱們四個還打不打?”白刃入空手向幾名隊友徵詢意見。
“打吧打吧,這會兒吃飯還早了點。”純良小鐵矛發表觀點。
“我隨便,看你們的意思就行。”憂鬱的甜菜擺擺手表示無所謂。
冰靈雪調出系統面板看了看自己的遊戲幣狀況,抬起頭對著幾人嬌聲說道:“還是再打一局吧,我剛好還差一點遊戲幣就能湊夠錢買第五個符文了。”
“行!那咱們四個就再搞一局——”身為隊長的白刃入空手點點頭,一錘定音,隨即轉過頭對著布里茨說道:“阿布,你有事就先走吧,今天晚些時候咱們再一塊兒匹配五人黑。”
因為不再被追問而如釋重負的布里茨趕緊點點頭答應下來:“好……的……”
純良小鐵矛到這時候還不忘偷偷衝著布里茨一陣擠眉弄眼:“阿布,有漂亮妹子可一定得介紹給兄弟啊……啊臥槽媽的死老白我受夠了老子要和你單挑!……啊啊小雪剛剛這下是你敲的?咳咳……沒、沒事……我腦殼硬……耐敲。我這不是怕你把自己的小手給傷到麼……”
對於眼前的滑稽情景,布里茨只能再一次憨憨地撓了撓腦袋。
……
目送著白刃入空手四人將手放上競技石臺、然後齊齊化作四道七彩光芒消失在了原地進入遊戲房間,布里茨心中不由得生出一股淡淡的暖意。
因為瓦羅蘭之心的事情,關係著它能否重新回到瓦羅蘭大陸,所以……是絕對不能告訴任何人的秘密。但天性憨厚老實的它又不懂得要如何撒謊去欺騙這幾位雖然只是新結識、但卻相處得十分愉快的同伴,只能支吾著隱瞞。而白刃他們幾人,也都是無比體貼諒解了它的行為,一點也沒有要讓它為難的意思。
才一來到這個陌生的世界,就能交到這樣的同伴,實在是……很幸運的事。
……
送走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