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的喉嚨。
“啊~”王虎從胸膛裡發出一聲野獸似的哞叫。鐵釘被拔了出來,血水飆shè濺了斯芬克斯一身。
她扭過頭去,這簡直跟自殘沒有什麼區別,被釘入腿骨中的鐵釘不僅刺穿了肌肉,還將骨骼差點截成兩斷。這麼野蠻的拔出方式讓腿骨發出“咔吧”的聲音,在來一次就會徹底折斷!
王虎拔出釘子拔出來後。又如法炮製將另一枚鐵釘起出來。他掏出一大瓶生命藥水給自己灌下,又將鎖鏈從身體內部徹底的抽了出來,最後才給傷痕累累的身體仔細的打上繃帶。
接著他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溼熱的水蒸氣打在赤/裸的上半身沒有讓他感到絲毫的暖意,反而冒出大片的冷汗。這些冷汗在小麥sè的面板上混合著血液不斷滾落,讓王虎臉sè變成了蒼白sè。
他高昂著下巴,黑sè的瞳仁裡火焰瘋狂的燃燒著,渾身的肌肉被強制繃緊。只有這樣才能避免因為劇痛和長期失血而產生的嘔吐。
斯芬克斯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這個滿身傷痕的男人。提起手裡的急救包走到了手槍旁邊,“你需要補充些生理鹽水。別讓我的辛苦白白浪費了。”她頭也不回的說道,端起手裡的槍刃準備“砍斷”懸掛手槍的刑柱。
王虎灑然一笑,“我比任何人都要珍惜生命,這個你放心。不過你用刀片砍斷刑柱前,手槍就會提前掛掉,他可是個脆皮。”說完之後王虎從個人空間裡拔出反曲刀,搖搖晃晃的走到手槍跟前,給他灌下一瓶生命藥水後,抽刀就剁。
僅僅兩刀就把刑柱砍斷,在用肩膀死死頂住斷裂的刑柱,慢慢的將刑柱放倒在地上。這一系列的運動在平rì裡做起來無比簡單,此時王虎做起來卻讓他無法抑制的顫抖。繃帶裡面的傷口再次滲出鮮血,好像破了口子的水囊流個不停。
“頭兒!”手槍沙啞著嗓子哽咽著,他不知道此時該說些什麼,自己的胸膛裡充盈的熱流讓他的眼眶酸澀無比,眼睛一眨就沁出大顆的淚花。
王虎不耐煩的說道,“廢什麼話,給老子把牙關咬緊,要是敢哼哼,看我不拗斷你另一條胳膊。”
手槍點點頭,抽抽鼻頭,將眼眶裡流出的淚水嚥了回去。
“幸好現在只有一條胳膊,少受點罪。”這個冷笑話一點都不好笑,但手槍還是笑了出來,王虎趁著機會拔掉釘在手槍手掌裡的鐵釘。“再忍忍,馬上就好!”
手槍齜牙咧嘴著用力點點頭。
王虎小心翼翼的在手槍的大腿上摩挲著,那些腫脹的肌肉和化膿的面板極大的干擾到了王虎的判斷,他學過的戰場急救術遠遠不能應付這樣令人棘手的傷勢。手指一碰鐵釘,手槍就倒吸一口冷氣。
不同於tank,手槍的職業定位讓他注重移動速度,而非是hp血量值。王虎一方面要保證腿骨不會因為暴力拔除而折斷,一方面還要小心不要劃傷大腿動脈。介於斯芬克斯之前的表現,王虎已經不指望她能幫上什麼忙了。
“你們為什麼要叛逃黑sè玫瑰?”王虎低著頭微微有些頭暈,他深吸一口氣,將注意力轉移到別的地方,手裡的動作卻沒有因此停下,仔細摩挲著鐵釘四周。
斯芬克斯用手指梳攏下頭髮,將幾根調皮的髮絲重新別回而後,“不是叛逃,是脫離!”她再次強調著,“我和司諾德兩人從一開始進入超頻空間後,司諾德的身體素質並不強悍,甚至可以說是孱弱,比起其他ad和ap職業來說差的太遠。為此我們跟伺服器做了一筆交易。”
“哦?”王虎眉毛一挑,“至今從沒聽說有人能跟伺服器做交易的。”他懷疑這女人在胡說八道,就像玩lol,你在牛逼在n千分能跟騰訊搭上話麼?除非你是小馬哥的親戚。
斯芬克斯輕笑幾聲,“你沒聽說過的事情多了去了,伺服器如何監控數量繁多的篩選者和連線者,難道你以為緊緊靠著核心運算就可以麼?拜託,誰不知道伺服器和超頻主神之間的矛盾,這不是將自己的命脈和把柄直接塞給不懷好意的同伴麼。所以有的伺服器就開發出了自己的雲端計算方式,而司諾德就是具體執行這些雲端計算的篩選者。這樣的人在各大伺服器中都存在,目的就是為了監控本伺服器的流量運動的變化,總結其中的規律,為伺服器的下一步行動做出參考意見。”
嘶……手槍抽了口冷氣,梗著脖子沒有叫出來,王虎晃了晃鐵釘,試探著牢固程度。血水立刻染紅了他手上的繃帶。這兩人在黑暗中對視一眼,臉sè同時微微一變。
“這不是gm麼?”王虎詫異的說道,竟然會出現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