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每一個情人,財產,位於地面繁華處豪宅……這些東西都會被蒸發的乾乾淨淨。
斯芬克斯靜靜的看著眼前這個即將暴走的老頭,她笑嘻嘻的用手指勾著貂皮帽子,一言不發的看著小丑的表演。
大吼大叫,好像充滿電的玩具,格雷醫生足足過了五分鐘才冷靜下來。這個女人太可怕了,本來他準備走出這個房間就向軍法處彙報這家人跟間諜有莫名的關聯,不需要證據,只需要自己模稜兩可的話,就能報復被刀威脅的恥辱。
但是現在……格雷醫生不是沒有想過從這個女人手裡搶過自己的帽子,當他視線落在這個女人的手中時,不由自主的聯想起那一抹冰冷徹骨的寒意。神出鬼沒的刀讓他乾嚥了幾口唾沫,最終他好像漏了氣的皮球一樣喪氣。
“好吧……夫人……”格雷醫生嗓音乾啞的說道,之前氣急敗壞的吼叫讓他聲帶變的痛癢難耐,“我不會亂說的,出了這個門我就把之前的事情都忘記的。”他再次不敢的腔調,“您的丈夫是一名忠誠的騎士……”
斯芬克斯挑挑眉毛對這個說法似乎有些不滿意,她開口說道,“是一名忠於城邦的騎士,雖然他屬於卡奧家族的騎士,但心中對城邦的忠誠從未受到過懷疑!”
“是的,王虎忠於城邦多於卡奧家族!”格雷醫生聰明的說道。
“我想您說的很對,”斯芬克斯說道,然後走到門口“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聽到門外的腳步聲,斯芬克斯這才揉著額頭,她低聲罵了句fuc。k,這才走到臥室的門口,床上的兩個傢伙果真被藥劑麻醉的昏昏大睡,此起彼伏的鼾聲就像交響樂團演奏時的長號,拖出長長的尾音。
她走進臥室,坐在王虎的身邊。這個男人的嘴唇乾裂的綻出血絲,嘴唇在無意識的嚅囁著,彷彿在嘟囔這什麼。眼皮下面的眼珠在劇烈的轉動著,似乎沉浸在一個難以醒來的噩夢中,嘴巴里發出含糊不清的囈語。
王虎的確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