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淡藍色的煙。“這些東西都是從一些僱傭兵的手中買來的。我在前線的時候非常的疲憊。哦,天哪,你可能想不到作為一個家族騎士,不僅要守護卡特琳娜小姐。保證沒有任何東西能夠傷害到她。還得忍受著她的臭脾氣。保證自己不被卡特琳娜傷害。所以……”王虎聳聳肩。“這玩意兒能緩解我緊張的情緒。”
韋禮安咧嘴笑了笑,露出兩排白森森的牙齒。卡奧家族的兩位大小姐在諾克薩斯有很多傳聞,卡特琳娜脾氣火爆而任性。不僅對敵人毫不留情,對自己的人同樣不假顏色。而卡西奧佩亞在她生日之後突然變成了聞名各大城邦的交際花,一個讓人可以肆意嘲弄的蕩/婦。
“我想我們可以開始了,說實話我對卡奧家族沒什麼好感,所以……你明白的,之前……很抱歉。”
王虎擺擺手,“沒關係,換了是我也會這麼做。”他明白韋禮安說的是什麼,不管在什麼地方都會遇到這種情況,新人都會被設定各種障礙。不過王虎關心的不是這個,而是從韋禮安的話裡聽到有關卡奧家族的訊息。在一定程度韋禮安的話代表了諾克薩斯主流社會的已經。
一個姓達克威爾的人,就足以說明問題。
看來卡奧家族的日子確實不好過。
“那麼,可以開始了嗎?”韋禮安說道。
王虎扔掉了菸蒂,檢查了一下注射器,針尖上已經開始滲出褐色的液體。他露出滿意的表情,將針尖插入布羅斯基的血管中。
“別擔心,我會慢慢將這些液體注入你的身體。太快的話會搞死你的!”
他慢慢推動活塞,褐色粘稠的液體從注射器進入布羅斯基的胳膊。
沒過多久,這些藥劑就發生了作用。
布羅斯基的大腦轟然一響,眼前的所有的東西都被炸成了碎片。他的眼白翻起,從喉嚨裡發出“嗬嗬”的怪聲,身體好像篩糠一般劇烈的抖動著,好像觸電的可憐蟲那樣,從鼻子裡流出鼻涕,母球的空洞中也噴出來大量的白沫。
“在注射一點,這傢伙就要扛不住了。”王虎淡淡說道,布羅斯基痛苦的樣子絲毫沒有引起他的憐憫,反而饒有興趣的觀看精彩的表演。
他拿起注射器再次把藥劑推入布羅斯基的血管中,此刻這個篩選者跟普通人一樣,痛苦的想要蜷縮起來,但是椅子上的繩索卻將他緊緊困在上面,一點也不能動彈。
那張用十個人的面板做成的椅子在劇烈的晃動著,要不是被粗大的鐵釘釘在地上,相信此刻早就翻到在地。
“稍等一下,稍等一下,”王虎看著羅布斯基的樣子,輕聲細語的說道,“不應該太快,否則他會讓自己窒息,或者昏厥過去。”
韋禮安好奇的看著王虎的動作,這種新奇的“玩法”很對他的胃口。如何折磨囚犯和怎樣折磨囚犯,在軍法處已經發展成門類眾多的技能。每個軍官都有自己的一套辦法,這就像保命的技能一般,沒有人會拿出來跟別人分享。
作為達克威爾家族的成員,韋禮安其實混的並不算好。否則也不會來到軍法處這個機構,在普通諾克薩斯人和軍人眼中,軍法處被賦予了殺戮的特權。可是在貴族眼中,軍法處只不過是一條兇惡的狗。
伯納姆。達克威爾現在需要軍法處,所以腦顱莊園就是軍法處。如果伯納姆。達克威爾不需要,那麼軍法處就什麼也不是。
王虎將剩下的藥劑全部注射進去。拔出針尖,用一塊棉球壓住布羅斯基胳膊上的注射口。弄完之後,擦擦額頭上的熱汗,退到了後面。
“你從哪裡學到這些技能?”
“前線經常需要抓俘虜……我們需要知道情報。”
“哦。”
布羅斯基的嘴角開始溢位白色口沫,他劇烈的咳嗽著,就像打噴嚏那樣,大量的鼻涕被噴濺出來。
“好了,你可以試試了。”王虎做出請的姿勢。
韋禮安走上去,拔掉布羅斯基嘴巴里的木球。布羅斯基劇烈的嘔吐起來,散發著惡臭的嘔吐物直接噴灑到韋禮安漂亮的軍服上。
“他這個樣子。能跟我們說些什麼?”韋禮安疑惑的說道。
“試試看。”王虎抱著胳膊說道。
“你們有什麼計劃?”
布羅斯基腦袋抵在胸口上,喉嚨裡發出“咯咯”的聲音,血從鼻子和口腔裡流出來。
王虎笑嘻嘻的說道,“再試試。”
“你們的計劃是什麼?攻擊諾克薩斯有什麼目的?”韋禮安再次說道。
布羅斯基的腦袋無力的歪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