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毫無感情。
‘事情不是那麼簡單’,手槍在心裡說道,但是嘴巴卻說道。“大人,這不可能。”
在進入本次劇情不久,一個風雪交加的寒冷冬夜,城邦郊外的一座莊園裡。
數分鐘前,手槍剛剛殺了一個人,那人是最高委員會的一名委員,主要負責城邦統治下的蠻族事物。
在撤離過程中,他必須要把這具屍體隱藏好。他把屍體扔在了雪坑中,風雪交加能夠讓這具屍體被雪花迅速掩埋。手槍絕對相信大自然會把一切的痕跡抹除,他跌跌撞撞的離開棄屍現場,必須在天亮前回到諾克薩斯,否則就會有大麻煩。戒備森嚴的城邦不會允許有人偷偷翻越城牆,這是不亞於叛國行為的重大罪行。
王虎眼神閃爍著,腦子裡思緒轉動的好像飛快轉動的車輪。太陽穴一陣陣的亂跳,他想不出任何辦法能夠讓手槍從這裡走出去,從來沒有人被軍法處判定為無罪。不管有沒有罪行,都是如此。
“為什麼不可能,你的鄰居薩利夫人看見過你和一些陌生人交往密切,並且從他們手裡購買了一些軍用物資。”
手槍似乎沉浸於某種幻象中,他雙眼無神的看著王虎,瞳孔中沒有任何聚焦。他的身體無力的搖擺著,而脖頸卻在劇烈的顫抖著。他太累了,以至於大腦都開始混亂起來。手槍已經無法分清現實與回憶之間的區別。
他的手指扣住手腕上的鐐銬,將鎖釦緊緊攥在手心。尖銳的毛邊立刻劃傷了他的掌心,鮮血沁出沾染了鐵質的刑具。
狂風依舊肆虐著大地,他跌跌撞撞的在雪地裡艱難的前行。狂風颳過耳邊的髮絲,發出嚶嚶的哭聲,若有若無,宛如遊絲。在狂風暴雪間繞過倒伏在雪地中乾枯的樹木,爬上許多雪坡,悄悄鑽進耳膜的縫隙。
手心裡的疼痛讓手槍清醒過來,他抬起頭,對著王虎嗓音乾啞的說道,“大人,能不能給我一口水喝,我已經三天沒喝過一滴水了!”
“不行!”守衛立刻打斷了手槍的話,他義正言辭的說道,“在沒有徹底招供前,你別想給嘴巴里填進去任何東西!”守衛稚嫩的臉好像鐵板一樣,這個養尊處優的傢伙根本想象不到如果三天不喝水會發生什麼事情。
王虎眉頭蹙起,這名守衛管的未免太多了,他的態度也很有問題。守衛的軍銜只不過是列兵,他們並沒有成為軍法處序列的軍官。“是誰這麼安排的?”王虎冷冷的看著守衛,他面sè沉鬱下來。
守衛被王虎宛如實質的目光穿透了內心,他結結巴巴的說道,“韋禮安大人曾經吩咐過,今天審訊的犯人都是如此。”
“被餓上三天以後,誰他/媽/的腦子能清醒著?”王虎掀翻了桌子,他一腳就將厚重的桌面踩的粉碎。他一把拽住守衛的衣領,手肘彎曲下壓,將守衛的腦袋貼在犯人的臉頰上。
“睜大你的眼睛,看看這傢伙是不是快被餓死,渴死了!”
“軍法處怎麼會有你這樣的蠢貨,滿腦子都是白痴想法的乖寶寶,你現在最應該做的事就是給他倒杯水!”
守衛被暴怒的王虎嚇了一跳,更加讓他難以忍受的是囚犯嘴巴里的惡臭和身體散發出的怪味,他喉結滾動著,即將要嘔吐出來。
“這是韋禮安大人的要求!我只是按照長官的命令列事!”
王虎被著辯解的說法給逗樂了,他呵呵冷笑兩聲,然後把守衛拽到跟前。
‘謝天謝地,’終於不在聞著惡臭的守衛心裡鬆了一口氣。
“睜大你的狗眼看看,”王虎暴怒的說道,“韋禮安中士和王虎中士,沒有什麼區別,我現在命令你給這個可憐的傢伙去倒杯水,最好再來一塊麵包!”
守衛這才發現自己原先的想法多麼可笑,這傢伙原本就是個家族騎士,為了主人能夠撕咬任何東西的狗,長官們對這個傢伙加入軍法處頗有微詞,所以才會挑一些奄奄一息,或者毫無價值的囚犯。不過這傢伙顯然不甘如此,毫無忌憚的在這裡大吼大叫。
“是……好的……大人,我這就去。”
王虎這才放開守衛的衣領,然後開啟了門。當守衛出去後,他立刻把門關上,走到手槍跟前。
“怎麼會這樣?”
“頭兒,你的演技可退步了不少。”手槍艱難的笑了笑,大口松這氣。
王虎扒開手槍破爛的衣服,立刻倒吸一口冷氣。他手腕一翻,從個人空間裡掏出雲南白藥。
手槍搖頭制止了王虎,“頭兒,這是白費力氣,我們的身體似乎被遮蔽了。資料化在這裡完全無效。看到我鎖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