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指著馬玉濱對趙天馳道:“這是我的助理阿濱,阿濱,把東西拿過來。”
馬玉濱搬了一個精美的大箱子過來,開啟來掏出兩瓶酒放在桌上。
“這是83年的珍藏茅臺,現在市場價都在每瓶萬元以上,關鍵是有價無市,這幾瓶是上次我們集團在貴州投資,託『政府』接待辦從酒廠內部搞到的。今天拿來孝敬趙叔叔,希望您能喜歡。”文憲旗笑道。
“嗯,不錯,這是好東西。憲旗有心了。”趙天馳看了看這酒,點頭道:“先開兩瓶,大家都嚐嚐。”
兩個漂亮的女服務員走上前,將一瓶茅臺酒開啟,給男賓都倒了一小杯,隨後又給大家倒了杯紅酒。
姜軍眼光輕掃,看了看四周,只見碩大的圓形餐桌頂上,一個大燈金碧輝煌,暖光照下來,顯得既明亮又柔和,整個房間富麗堂皇,華貴無比。
他不禁想起了當年慈禧在皇宮召見義和團時候的景象,當時他跟師傅也去過,那皇宮與這裡的富麗堂皇一般無二,不禁感慨萬千。
趙冰茹湊到姜軍跟前道:“你能不能喝點酒?”姜軍點了點頭。
文憲旗看到兩人耳廝鬢摩,眼睛裡掠過一絲戾氣,暗暗地給馬玉濱使了個眼『色』。
馬玉濱心神領會。這兩人在南粵的時候經常出入娛樂場所,爭風吃醋的事情沒少幹,配合已經相當默契。馬玉濱一看就知道少爺瞧那小子不爽。
酒過兩巡,等到大家開始互相敬酒的時候,馬玉濱就站了起來,拿過兩個喝紅酒的大杯子,倒滿兩杯茅臺酒,一杯端到姜軍的面前道:“姜兄弟,我們幹一個!”
姜軍眼觀六路,早就把兩人暗使眼『色』的清形看在眼裡,知道這倆傢伙不懷好意。一看是要,不覺心中暗笑。
想起前世自己與義和團的兄弟在一起時,大口如同白開水,昨天晚上跟同學幾個,也沒有什麼感覺。看到馬玉濱想跟自己,又怎麼會把他放在眼裡?
馬玉濱大聲道:“我先乾為敬!”一仰脖子將一大杯喝了下去。這一杯有三兩多,馬玉濱的臉『色』馬上紅了起來。
趙冰茹擔心地看了眼姜軍,搖頭道:“你剛受過傷,不能喝就這樣喝,對身體不好!”
趙天馳看了眼金濤,默不作聲。對於姜軍他沒有一點好感。他在來的路上已經聽金濤彙報過,說女兒這兩天跟這個叫姜軍的小夥子關係密切。姜軍的底細金濤已經打聽清楚,一個普通工人的兒子,又怎麼能配上自己的女兒?現在,他巴不得姜軍出醜,好讓女兒絕了念頭。
馬玉濱藉著酒勁大聲道:“兄弟,你要是個男人就乾了這杯!”
姜軍衝趙冰茹微微一笑,轉頭衝馬玉濱道:“這酒太珍貴了,這樣喝有些暴殄天物啊!”
文憲旗趕緊道:“沒關係,我們其他人酒量不大,喝點紅酒,這兩瓶你們倆隨便喝!您看這樣行吧趙叔?”趙天馳點頭道:“好!年輕人血氣方剛,讓人羨慕啊!你們隨意吧!”
趙冰茹聽父親如此說,忍不住峨眉輕蹙。她知道父親想撮合自己和文憲旗,但她對老於世故的文憲旗,一點好感都欠奉。她看著姜軍,希望姜軍能夠拒絕,意氣用事。
姜軍道:“既然趙叔這麼說了,那我就不客氣了。”端起杯子,一口喝了下去,53度的茅臺酒,感覺入口微辛,沁人心脾,醇香無比。放下杯子,面不改『色』地衝馬玉濱點了點頭。
馬玉濱心下嘀咕,知道碰到酒場高手了。但想到自己常年練功,身體素質超強,平時就以酒量大著稱,他不相信自己會敗給一個文弱書生。
於是馬上又倒滿了兩杯,示意再喝一杯,姜軍自然不懼,又是一口乾淨利落地喝掉了。
連喝兩杯,接近7兩,喝得又急,馬玉濱覺得胃裡有些翻騰,再看姜軍卻是毫無異樣。知道在酒上佔不了便宜,就轉了轉眼珠道:“看兄弟身體不錯,不知道練過武術沒有,能不能切磋一下呢?”
文憲旗裝模作樣道:“阿濱,不得無禮!”轉頭向趙天馳笑道:“這個阿濱練過幾天太極拳,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這位姜帥哥長得這麼文弱,跟個姑娘似的,有沒有信心跟阿濱切磋兩下?”
這種拙劣的激將法,姜軍自然一看便懂。不過對方屢屢挑釁,姜軍心裡卻是暗暗恙怒,冷冷道:“我對切磋不感興趣。不過太極拳算不了什麼。”
馬玉濱藉著酒勁道:“你敢小瞧太極拳?就你這小身板,我打你兩個?要是你不敢比就掂量下自己的分量,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趙冰茹寒著臉對馬玉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