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調查,在比賽後調整的五天內,內廠不僅僅派人去了耳村,同時當初招劉卷當兵的管事,以及哈利油等人都被喊去問話,哈利油等人面對內衛自然也是嚇得的不輕,把什麼都吐了出來,但是卻隱瞞了在樹林中被劉卷海扁那一節,因為一旦被軍方知道了,他們就算完了。
於是御林軍得到的情報就是這個伙伕本來是有勢力進入步兵之列的,但是卻因為被人陷害,最後當個一個伙伕,看到這些情報,公公的心中的疑惑也漸漸消失,也不再派人繼續調查劉卷。
而無良這時也裝模作樣的派出人調查劉卷的底細,因為每個要進入內衛的人,都必須要有必須清白的底子,同時他這樣做也是掩飾他和劉卷之間的關係。而且在內衛中也不是鐵板一塊,也有爭權奪勢,對於無良招的每一個人,其餘的人也會調查,無良這樣做,無疑撇清了自己和劉卷認關係。
最重要的一點,內衛中,也有御林軍的探子。
劉卷懂得偵察,同樣也懂得反偵察。
自從在擂臺上“一戰成名”之後,有了經驗的劉卷明顯的感到在伙房的周圍多了一些看似普通士兵的人,這些人和普通計程車兵打扮一樣,但是他們閃爍的目光可頻繁的往來卻讓劉捲起了疑心,微微一想劉卷立即明白了這些人定是內衛或者御林軍衛的人,畢竟自己一個伙伕,能進下一輪比試,想不出名都難。面對如此狀況,內衛和御林軍衛自然要來查。
明白之後,劉卷找了一個機會給若愚交代了一下,叫他們這段時間不要練武,按照以前平時一樣,同時叫他對自己親熱一點,這樣即使外面那些人看見那也不會太懷疑,畢竟現在自己在伙房裡面是個名人,要是若愚對自己依舊冷冷淡淡,那嬌做的成分就太多了,以內衛和御林軍衛這些探子的眼光,那可一看就看出來了問題的所在。
劉卷自己每天還是重複本來的工作,劈柴,不過每次都有人搶著做,然後劉卷每天也練練自創的矛法,不過這套矛法可是後備的,看上去虎虎生威,其實就是樣子好看,花架子工程而已。而劉卷作為一個獵戶,會幾手矛法那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民間的習武風氣很濃。
於是在那些盯梢的人的眼裡看來,這伙伕就是一個小人得志的人,除了會幾首看上去很厲害的槍法之外,就是運氣好而已,同時,從耳村的探子也傳來了訊息,此人的確是一個本地的獵戶,基本上沒有任何的背景可言。
幾天之後,御林軍首先都對劉卷失去了興趣,周圍的探子也幾乎全部被撤走,畢竟把人力浪費在一個運氣好的伙伕上多少有些不值得,而且此人即使入選了也只能進內衛,按照公公的想法給內衛一個草包總比給一個強者好。而無良在內衛結束對劉卷的調查之後,也沒有讓下面的人停止調查,畢竟這戲還要是要做足的,要讓那些人知道劉卷和自己沒有任何的關係,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們掌握所有他們能掌握的關於劉卷的任何情況,當然,除了劉卷是當初救了自己同時又神秘失蹤的那人,畢竟,知道劉卷就是那人的世界上就只有一個,而知道那人神秘失蹤的人,現在已經沒有幾個了。
外面探子的減少劉卷明顯的察覺到了,但是依舊按照自己每天事情接著做,這也是以防萬一,這些探子都有殺回馬槍的習慣。
在過了五天之後,第二場的比試終於到來。
第二場的比賽是獨自演練自己的功夫,雖說內衛都有制式武器,無疑對於個人原本的能力還是比較重視,而這一次就是要入圍的人把自己最拿手的絕活亮亮!
公公和無良依舊坐在上面,而每一組都有一個武將擔當評委。
看到個子矮小,站在最後一排的劉卷,公公扭頭看看旁邊的無良,道:“無萬戶,這次你們內衛可是招攬了各行不少的人才啊!”
無良聞言扭頭一看,微微一笑,道:“不知道公公此話是什麼意思?”
公公抬起手,指指劉卷,笑道:“伙伕都能進入這一輪比試,不知道是不是無大人放水,打算招個伙伕改善自己生活?”
聽到前半句,無良心不由一緊,但是一聽後半句,立即明白了這太監並沒有發現什麼,不過是嘲諷自己,便立即鎮靜下來,道:“這軍隊這麼大,藏龍臥虎的人大有人在,這一個小小的伙伕有如此的本事,那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而且他透過的也僅僅是第一輪的比試,要是後面的兩輪都透過了,那說明他也是人才,我們內衛當然會接受!”
公公點點頭,哈哈一笑,道:“那是!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大人原來可當過馬伕,說不定這個伙伕將來也能當上萬戶,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