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百殺百!”
李玄再次的握住李莫愁因為激動而顫抖的手,沉默了片刻才道:“師傅,天下寡情薄倖之人雖多,但徒兒卻會永遠的待師傅好,永遠的不會改變。徒兒才不管什麼別人的眼光和評價,師傅是仙子也好,是魔頭也好,師傅想作甚麼,徒兒便為師傅作甚麼。”
說到這裡,李玄暗自觀察李莫愁的臉色,發現李莫愁的臉色漸漸的平靜了下來,便接著道:“師傅其實真的做錯了,你那般的殺人只會讓那些小人得志,讓親者痛仇者快,天下最悲涼的事莫過於兩個異常熟悉的人對立著,卻宛若不識對方,或者以德抱怨,讓他一生活在歉疚之中,永世不得解脫。愛或者恨,卻都是一輩子難以抹除的記憶,唯獨淡漠不同。
若我是師傅,我便在那陸展元的府邸旁邊蓋上一間房子,日夜的住在那裡,讓他日日夜夜的能見著我,讓他日夜的不得安分,卻偏偏我又在各方面的表現好過那介。何婉君,對他萬般體貼。這樣,心存比較之下。他們自是慢慢的被拆散了。等到這時。我也繼續的在那裡居住,卻是對他只作不識。甚至有時可以虐待一下自己的感情,就是要讓他於心難安,讓他一輩子為自己當初的決定而懺悔,讓他內心飽受折磨,”
李莫愁呆呆的聽著,並沒有打斷李玄的話語,李玄注意到李莫愁的神色,顯然他的話李莫愁還是在思考的。
李玄沒有說話,半天后李莫愁卻是嘆了一聲道:“玄兒,為師知道你心掛師傅,可是感情那份相思之苦、愕悵之意你卻是渾不能解的,你一個孩子也難得你有這般的心思,為師卻也不枉收你為徒。”
李玄卻道:“師傅,徒兒雖年
酬卻航從小流離在江湖!中,人心險惡也旦了不少。賺小酬評判感情,但徒兒若是真心的喜歡上某位姑娘,便是為其放棄身家性命,只要她能快樂,便又有何不可?”
李莫愁有些詫異的盯著李玄瞧了瞧,只見李玄一雙美目宛若黑夜中的寶石一般晶瑩剔透,卻又深邃不見底,頓覺心中有絲驚惶,立時便岔過頭去,嘆了口氣,心中道:“若是當日展元有你這般,我也不致淪落至今了,時間又哪有這等出色的男兒,”
李玄心情定了定,背過身去,用手中的劍輕輕的割著身前花壇裡面有些泛枯的孱弱枝幹,低聲道:“師傅,徒兒給你唱再首歌罷。”見李莫愁沒有否認,李玄便唱了起來。 這個時候,半咋。時辰已經過去,洪凌波和陸無雙也以為李莫愁已經傳授完,便也進了來。
李玄的思想再次的穿越了時間和空間的界限,神情變得有些空洞和孤獨,那種前世的孤傲和深邃的學識以及拒人千里的氣勢頓時也上漲了起來,超越時間和空間的情緒迅速的感染了李莫愁等三人。三雙美目頓時都凝聚到了李玄那深邃的背影上,場地頓時顯得異常的靜寂。
李玄完全的沒有意識到這種極度超越了年齡的滄桑感,融合著比較渾重的內力,聲音清脆中帶著一絲昏沉。一絲磁性,也帶著緬懷、落寞和對於生命的無奈,甚至那種不知何去何從的、難以言說的孤獨開始唱了起來,那是穿越時空的《一千年以後》。
“心跳亂了節奏
夢也不自由
愛時的絕對承諾不說
沉件一千年以後
放任無奈淹沒塵埃
我在廢墟之中守著你走來
我的淚光承載不了
所有一切你要的愛
因為在一千年以後
世界早已沒有我
無法深情挽著你的手
武吻著你額頭
別等到一千年以後
所有人都遺忘了我
那時紅色黃昏的沙漠
能有誰
解開纏繞千年的寂寞。
這歌聲曲調在三人的耳中非常的怪異。詞意也非常的直白下作,但是這般的從李玄口中唱了出來,卻沒有給三位女子一絲下流的感覺,反覺得這歌曲韻味甚遠,莫名的愕悵悲涼,更是激得李莫愁陸無雙這般女子的心中有了共鳴,一時心中五味齊具,氣氛壓抑到了頂點。
李玄不願在這等愕悵中多作沉淪,故作瀟灑的一笑,回頭朝著陸無雙和李莫愁看了一眼道:“師傅喜歡高深的武功,徒兒曾在家族遺書上了解到一個秘密,便是那少林佛家某本經書中有著達摩祖師的親傳功法,只是那少林一來甚是難進,二來那普通經書更達數萬卷,要找出來也頗為困難,所以徒兒想隻身少林,為師傅尋得高深武學,以報答師傅再造之恩。”
聽得李玄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