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四個女人馬上露出一種“笑”意,霍海連想也不想道:“回七爺的話,剛才發聲的少女是那個僱主的丫環,看樣子是沒有過二十。但是她和那個僱主都是矇住臉的,我們看不到面容如何。”陸小七可是物竹山莊竹清江這一代幾個師兄弟重點培養物件呢,在那些下屬面前當然是個領導啦,但他為人隨和,從不擺頭頭的架勢樣子,所以得到眾人的好評,唯一的不足之處就是對雌性“動物”有那種愛暮。
“去你的七爺,我不是早就對你不用叫什麼爺的嗎,現在這裡只有少莊主才是爺,我們只是他的跟班。不過你說這個只是那個僱主的丫環,以我多年的踏跡花眾經驗來,聽聲音好像是不錯的。對了,少爺兄弟啊,你說這個丫環都這麼嬌美了,那正主兒不更是那個嗎?”陸小七一口氣說了三種,第一種是對霍海的笑罵,第二種是自言自語的話,第三種是和竹如風討論女性心經的話。
竹如風也脫口而出,道:“是啊,聽聲音,是不錯,但是還沒有見到面之前還不能說。”
陸小七可理那三個天仙少女投來的灼熱的眼光,繼續道:“反正八九不離十了,如果美人的話,小牙我吃虧點,丫環留給我,正主兒少爺你的。但是莊主這次叫我們來是教訓一下這個丫頭,是給她們看看物竹雄風的,這次可壞了我風情公子的名號了。”
西門飄飛老早就看陸小七不“順”了,道:“你還有什麼名號啊?不就是遇女就上,遇男的就殺嗎?”
陸小七看著西門飄飛道:“是這樣不錯,但是你不要會錯意,那叫作護花,當那些嬌人美麗的花遇到色狼時,而我陸小七就是這些花的護花使者了。”
雪中雪聽了沒好氣地道:“哇,還蠻有道理嗎?”
陸小七馬上露出一個自傲的神色,意思是“那還用說。”
綠王清最知雪中雪的心意,笑笑道:“陸公子,你可不太開心。雪姐的意思是……”
“少莊主夫人,其實以我們的熟悉‘情’度,”陸小七在“情”字加得了語氣,可看到竹如風投來一記要殺人的目光,馬上又道,“其實以我和少爺兄弟的交情,你就叫我做小七行了,叫什麼公子啊。”
綠王清道:“那我以後就叫你作小七了,其實雪姐意思是‘這不是什麼道理,只是一番歪理而已’。對嗎?雪姐。”
雪中雪對綠王清一彈手指,道:“可不是嗎,這個風情公子敢在我風弟面前風情,可風情到家了。”
陸小七馬上道:“我家少爺何時變成峨嵋雪女俠的弟弟啊,我這個貼身保鏢為什麼不覺曉的啊?”
雪中雪也意識到自己講錯話,臉色通紅,低頭看著地下,對著竹如風的手可狠狠一捏。這對竹如風還算厚的皮肉來講當然不算什麼大問題,可是這小子分明是想趁機佔一點便宜,咧開嘴大叫痛,道:“喂,雪姐,你這是幹什麼啊,你和小七說話,可不能算到你弟弟的手上啊?”
程清清看著這群少年人這樣有完沒完的閒聊,就道:“幾位少爺小姐,請你們過一會再發表大論,現在這裡是物竹鏢局的議事大廳。”
眾人這才發覺在不知不覺中進入了大廳,廳首中間掛著一塊篇牌,書寫著物竹鏢局,在其兩旁也寫著一副對聯,上聯是“關山如畫望中原”,下聯是“滄海連雲觀曉月”,字型蒼勁有力,足其顯創作人的書法功底。
陸小七一旁對竹如風道:“少爺兄弟,這副對聯是老莊主親手寫的,老莊主‘物竹居士’的名號可不用來蓋的。”
竹如風也想到這是爺爺的親手,可見在這方面自己還要大大加深,道:“是嗎?很好啊!可惜我不會什麼書法之類。”
這時一個女聲傳入眾人耳裡,“你們是什麼人啊?進了這裡也不向我們說話。”
竹如風等人又不是眼盲的,從一進大廳就看見從在椅子上有兩個蒙面的白衣少女,只是想給她們一個下馬威,不和她們打招呼,而去討論竹天行的對聯。
程清清這時坐上首座,道:“兩位姑娘可是本局的人,竟然如此喧賓奪主。”
一個姑娘道:“你是誰啊?難不成你就是程清清,見我家小姐為何不行禮?”可見發話之人就是另一個的姑娘的丫環了。
程清清這時不怒反笑道:“本座就是程清清,不知這位姑娘為何要本座見了你家小姐要行禮呢?再說你家小姐是何許人也?”她也要擺出天下第一鏢頭頭的架勢出來,久作第一鏢的總鏢頭自然也有一分威儀。
那個丫環大怒,站起身來,用手指著程清清道:“放肆,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