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等著他的下文,卡民道:“要是你們早說出克洛特的使者來過察哈爾,我們根本就不需千千沼沼的趕來這些荒蕪之地。”
那四人中的年紀比較大的人馬上道:“屬下該死!”
卡民擺擺手繼續道:“這麼明顯的嫁媧之計,也只有巴布王叔才會看不出?”他說到這裡,面容似笑非笑,瞬間變得陰狠猙獰,但又一縱即逝,“我們察哈爾這些年雖然和大順的關係很緊張,但還沒有到那種兵戎相見,除之而後快的地步,我們察哈爾一直為大順守著北大門,大順的當今天子如此精明,會看不出嗎?更何況大順現在外憂重重,我實在想不到他們此時對我們察哈爾動手的理由!”
那四人中的一個點點頭道:“王爺分析得對,但是正如王爺在小鎮時所說,我們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更何況我們的騎兵已經到了柳園、峽東一帶,離玉門關不過是百里之遙,我們只要一夜時間就可以趕到玉門關,給大順一個‘驚喜’,送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要是太子、海豐等人聽到此人的那番話,不大嚇一跳就是怪事一件了,三天前大順的探馬還說察哈爾的騎兵在柺子湖一帶,現在卻到了柳園、峽東,那可是天淵之別,柺子湖離玉門關有八百里之遙,可是現在已經到了只有百里這遙的柳園、峽東,能不驚嗎?
卡民阻住那人道:“不,我們騎兵一直不分晝夜的急行軍,現在已經很勞累,應該休整了。”卡民嘴裡這時露出一種微笑,“再說,現在是時候給父王找兇手了!”他說到這裡,收起笑容,深然道:“傳本王軍令,大軍原地紮營,沒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得私自出營,違者軍法處治!”
那四人一聽到命令,都添了一下有些乾澀的嘴唇,齊聲道:“得令!”
卡民又道:“還有,你們帶本王的親兵將克洛特的使者嚴密監視起來,不能讓他們與任何人通訊,就算是巴布王叔也不行!”說完,從懷裡掏出一支令箭交給那四人中一個。
那四人知道這支令箭是什麼東東,那可是察哈爾王卡民的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