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恆山雪景,松小風的話卻是清清楚楚的傳入眾人的耳中,於是眾人都齊齊的將目光看向主席臺上,松小風又道:“各位前輩、眾位朋友看得起敝堡能賞面架臨恆山,敝堡上下不勝感激,現時值寒冬季節,恆山得諸位遠道臨觀,想也逢壁生輝。”
松小風的一翻客套話講得頭頭是道,臺下的有些人大叫道:“松堡主嚴重了!”
“老夫久聞松風劍客松堡主劍法高明,想不到文學也有如此高的道行。”
“……”
陸小七在竹如風身邊小聲道:“嘿…嘿…少爺兄弟,看來松小風的口才也不錯呢?”
竹如風白了他一眼,氣道:“他再不錯也比不過你!”
陸小七十分明白竹如風的“氣從何來”,笑道:“失禮!”
旁邊的雪中雪最看不慣陸小七這時的嘴臉,於是道:“小七,你少胡光八道。”
陸小七將臉轉向雪中雪道:“雪夫人,我怎麼胡道八道也不敢在你面前胡說。”
“小喇叭的,你小七真是給你陽光就燦爛啊?”西門飄飛也幫著自己的夫君抱不平。
陸小七笑道:“仙子夫人,你這話錯了,應該是給我陽光我就微笑,難道你現在看不見我在微笑嗎?”
西門飄飛聽完一陣語結,“你……”
竹如風看著為自己打抱不平的兩位嬌妻現在兩雙小手在摩拳擦掌的樣子,就道:“小七,你小子不要得寸進尺才好啊?”
白天在一旁添火加柴的道:“何止是一尺呢,一丈都夠了,姐夫啊,你也太那樣了吧?看見自己的老婆被欺也不能怎樣。”然後將目光轉向白霞道:“老姐,你看錯人了,姐夫這樣的窩囊性格你也喜歡啊?”
白霞面色嬌紅氣道:“小天,你怎麼……”
“老姐,拜託您啦,你小弟我已經十七歲了,還叫什麼‘小’啊?”白天一聽白霞的稱呼就是兩頭大,馬上出言抗議。
洛敏一直笑嘻嘻的看著,這時笑道:“唉!夫君啊,你往日‘死難’的兄弟怎麼現在都成了損友啊?”
竹如風正想說話,綠王清止住道:“風郎,松堡主又要說話了。”
於是眾人又將目光看向主席臺上,而陸小七還是在一旁低聲埋怨綠王清道:“清夫人,叫什麼松堡主啊,對他用得著這麼有禮嗎?”
松小風這時受著那些“擦鞋幫”的美語,臉上已經笑開來了,“各位前輩、朋友請坐!”剛才的那些顧著擦鞋美語大豪們激動得有些站起來,所以這時都坐了下去。
松小風又道:“大家都知道武林近三十年能如此平靜,都是靠我們的前輩們在三十年前掃除魔教而得下來的。可是三十年前由於前輩們手下留情,沒有對魔教之眾趕盡殺絕,魔教經過三十年的休整,現在又可以說是重新壯大了。一年來,魔教在鎮江十里坡暗殺幾大門派的高手,半年前在重慶夜襲西門世家,接著偷擊峨嵋派……雖然這些都沒有成功,但是這些事已經引起我們的關注,那就是魔教又要血劫武林了。近一個月來了,魔教先後屠殺了青城派,暗殺了武當派青松和青風兩位道長,少林寺的幾位有字輩高僧也不能逃過這劫,丐幫的君山總堂連同海幫主也一起遭難,華山派的北方神劍孫掌門也遇害……”
松小風還想頭頭是道的說下去,可是他所說的這些都是關於幾大門派和西門世家的事,這樣當著天下群雄面前這樣說,足令到場的那些被害人的門派的掌門弟子顏面無彩,可知武當和少林都是武林的泰山北斗,這兩大派的高手如雲不在話下,而就在高手如雲的泰山北斗裡被人幹掉了幾個高手,現在兩派的掌門的面子確實不好看,峨嵋派的青梅師太更是歲寒三友之一,青葉師太為中原四劍中青衣素劍,半年前竟然在自家門前給魔教的賊子鑽了空子,確實有點難以說得過去,青城派和華山派更是不在話下……
一箇中年人截住松小風的話道:“松堡主,在下不明松堡主的意思是什麼?難道今天大家來到恆山就是想聽松堡主剛才的那些話嗎?”說話之人正是青城派的雲中劍。
松小風笑道:“雲大俠莫要急,且聽在下說來。”然後又對眾人道:“大家知道魔教為什麼會有連串的成功嗎?”
群雄都說“願聞其祥。”
也有一些猴急的人大聲道:“幹!廢話那麼多,快說!”
松小風道:“三十年前我們的前輩能擊退魔教,難道現在我們就不能嗎?非也,大家試看現在的武林,各自為政,互不通訊息,甚至有些還互相明爭暗鬥,魔教就是看中我中原武林的這點才乘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