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就以旅遊的心態,一路遊玩,花了四天時間才到雪山腳下。一眼望去,雪山高聳入雲,從山腳到山腰都是綠色的,再往上便成了一片銀白,猶如一座青山戴上了一個雪白的帽子一樣。
沿著蜿蜒崎嶇的山路往上,四周的空氣也越來越冷。林凡等人都不是普通人,自也不怕,倒是羅倩,冷得有些微微發抖。林凡見了,輕輕地揮了揮手,一股無形的力量將她包裹住,讓她頓時感覺身邊多了一個火爐一樣,也不再感覺得冷了。
山上白雪皚皚,一片房子在冰冷的雪光之中顯得格外冷清。
“掌門師祖怕是不能見你們。”
聽說林凡要見他們掌門,門口的一個年輕弟子有些猶豫得道,神色有些不自然。
“為什麼不能見?你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
林詩音不滿地道。
“這……”
那弟子顯然也不知道他們的來頭,不過看這幾人都那麼年輕的樣子,似乎也不像是大有來頭之人。
“柳掌門,林凡來拜訪了!”
林凡沉聲運氣,聲音聽起來不小,卻傳得極遠。
很快便從裡面出來一個人,正是雪山派掌門弟子馬光祖,他一見林凡,便恭敬地行禮道:“不知道盟主光臨,有失遠迎,還請盟主海涵。各位請進去說話吧。”
又轉頭訓斥那弟子幾聲。
那弟子顯然想不到這幾人來頭竟然這麼大,不禁誠惶誠恐,臉色嚇得發白。
林凡傳音告訴絲蒂娜這人就是馬光祖時,她眼睛一亮,正要開口詢問,卻被林凡止住,告訴慢慢來。
幾人隨馬光祖進到屋內,一個穿著灰布衣服的中年人有氣無力地躺坐在沙發之上,見他們進來,他微微地欠身起來,道:“柳某失禮了,幾位快請坐。”
林凡一驚,問道:“柳掌門,你這是怎麼回事?”
見他的樣子極為虛弱,似乎剛受了重傷一樣。
“唉,一言難盡啊。前些日子,一隻雪猊不知道為什麼,老是來搗亂,門下弟子被他咬傷多人,連我也不慎被它在胳膊上咬了一口,幸好有盟主煉製的續命丹,我將他用水調和以後與大家分飲,才能止住傷勢,如今卻還是用上一分力啊。”
柳建舟有氣無力地道。
“雪猊是什麼東西?”
林詩音好奇地問道。
“這傢伙通體雪白,在雪地裡極不容易察覺,而且它的速度又快,輕易都碰不到它。它的牙齒有毒,人被咬傷以後就會全身僵直,動也動不得。”
馬光祖在一旁道,看他的樣子,似乎是心有餘悸。
看來這東西還真不好對付,不然憑雪山派的這麼多弟子,竟然沒有抓到它,而且柳建舟的修為更是已經達到大乘初期,竟然也被它咬傷,可見它的厲害了。
林凡拿出幾顆續命丹來,馬光祖高興地接過去,給師傅一顆,剩下的都拿去讓其他受傷的弟子吃了。
這一整顆續命丹的藥力自不是那用水沖淡了的可比較的,又有林凡在一旁運功幫他催動藥力,很快柳建舟的功力就差不多恢復了三成,臉色好了許多,精神也不像先前那樣萎靡不振。對林凡更是感激不盡。
馬光祖也在一旁高興地陪著他們說話。
“柳掌門,我這次來是有事請教馬大哥的。”
林凡見絲蒂娜在一旁有些坐立不安,微笑道。
“不敢,盟主有什麼事請吩咐就是。”
馬光祖站起來說道,不知道林凡有什麼事找他。
“我父親怎麼啦?”
絲蒂娜這時迫不及待地站起來道,兩眼盯著他。
“你父親是……”
馬光祖奇怪地看著她,不知道這漂亮的女孩子怎麼找他找父親呢。
“我父親叫吳朝廉,當年就是你從他那搶走了半部秘籍!”
絲蒂娜激動地道。
馬光祖一驚,臉色突變,額頭上頓時現出細細密密的汗珠來。
柳建舟猛地站起來,厲聲問道:“光祖,這是怎麼回事?”
“我……我……”
“哼,竟然做出這樣的事來,我……”
柳建舟氣憤地指著他。要知道修真派最忌諱的是偷練別派的功法,況且馬光祖還是搶奪而來的,如今又與林凡扯上了關係,這讓他怎能不氣憤。
“我父親現在怎麼樣啦?”
絲蒂娜焦急地問道。
“我不知道。我也沒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