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惕。
傅邪真微微一笑,道:“我與蝠娘打了個賭,我賭自己能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救出煙兒,當然蝠娘是不信的,她送我進來後,正等在外面瞧我的笑話呢。”
小玲目光的警惕之色立刻消失,顯然她已相信傅邪真的話。
有什麼理由不相信他呢,沒有夫人的幫助,誰也無法進入這裡,她根本想不到,也絕不可能相信,傅邪真已學會了肌膚呼吸之法。
小玲格格笑道:“原來如此,難怪你能獨自進來呢,不過,你還是認輸吧,你絕不可能在不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救出煙兒的。”
傅邪真一怔,道:“何以見得?”
小玲調皮地一笑,道:“最起碼,我現在已經知道了。”
傅邪真哈哈一笑,頗為欣賞小玲的智慧,他在小玲的胸膛上重重一吻,道:“禰不算,禰已是我的人了。”
這句話產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小玲興奮地臉龐發紅,少女的心總該有個歸屬,又有誰比傅邪真更合適呢。
就算不能真正成為他的女人,能常常在他的懷中扭動嬌軀,也是極大的誘惑呢。
小玲喜滋滋地道:“好吧,我就幫你一個忙,不過,我只能指出煙兒姑娘的房間,能不能救她,可就全在你了。”
傅邪真立刻取出蝠娘交給她的地圖,小玲一見,最後的疑心也蕩然無存。
如果這不是一場遊戲,夫人怎會將洞中最大的秘密交給傅邪真呢。
她指著一處所在道:“這就是煙兒姑娘的房間了,不過,你可要小心,七婆婆就住在她的旁邊,能不能過她這一關,才是最大的考驗。”
傅邪真抑制住喜悅的心情,將煙兒的方位牢牢地記在心中,道:“禰放心吧,我一定能想出騙過七婆婆的方法。”
小玲道:“你可不要太自信,洞中有三十八名弟子,每個人的武功都算不錯的。而你,在靠近七婆婆之前,要經過三處弟子的房間呢。”
傅邪真笑道:“我又不想與她們交手,只是偷偷溜過她的她們的房間而已。”
小玲道:“你莫要忘了,夫人叫做鐵蝠娘。”
“這又有什麼道理可說?”
“蝙蝠可算這世上耳目最靈敏的動物了,就算天色極黑,它們照樣能找到獵物,而夫人的大部分武功,就是據此而來的。”
傅邪真道:“這有什麼,我從她們的房間經過時,她們必定以為是洞中的姐妹了。”
“你可莫小看她們,須知男子的心跳、呼吸與女子是絕不相同的,簡單地說,女子的心跳要快上許多,只從這最細微的差別,她們就能分清敵我了。”
傅邪真暗暗吃驚,道:“那我該怎麼辦?”
“我怎麼知道,能不能透過她們的房間,全在於你自己了,我只能告訴你,任何一種聲音,哪怕是心跳,她們也能在一丈內感覺到呢。”
傅邪真倒吸一口涼氣,道:“那七婆婆就更厲害了,是不是?”
“那是當然,十丈內的任何細微的動靜,都逃不過七婆婆的耳目,而從圖上可知,七婆婆的房間,正處在最狹小的地方,她門前的通道可只有三尺而已。”
傅邪真雖還沒有到心灰意冷的地步,信心仍是受到不小的打擊。
小玲忽地狡黠地一笑,道:“不過,你也並非沒有機會?”
傅邪真喜道:“好小玲,禰快對我說吧。”
小玲吃吃笑道:“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我憑什麼要告訴你?”
傅邪真凝目望去,小妮子已目送秋波,豐乳高挺,一派春情勃發的情景。
傅邪真苦笑不已,這場情戰是無論如何也逃不掉了。
他猛地壓住小玲,立刻展開最猛烈的快攻。
一場魚水之歡變成了戰鬥,只是這場戰鬥的結局早已註定了。
〖JZ〗〓〓〓〓〓〓〓〓〓〓〓〓〓〓〓〓從小玲的房中出來,傅邪真向煙兒所在地悄悄地前進。
所有的困難,他都瞭然於胸,不過機會卻仍是有的。
小玲在事後說:“蝙蝠都是晝伏夜出的,洞中的人大多也有蝙蝠般的習性,你唯一的機會,就是禱告上天,她們仍在睡夢之中。”
傅邪真進來時,外面已是黃昏了,也就是說,留給他的時間,只有極短的一點了。
他向洞中深處走去,依照地圖的指點,很快就到了第一道關口。
前面是一個寬不過五尺的通道,而通道的右側,就是幾名女弟子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