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武智道:“你是什麼人,竟敢與魔教妖人勾結?”
傅邪真道:“管我是什麼人,反正我看你就是不順眼。”
一邊說話,一邊妙招連發,武智被逼得一步步倒退,一時之間,竟無力還擊。
說起來武智絕不會這樣不濟事,只是他與厲天對掌之時,已受了不輕的內傷,此時難免真力不繼。
傅邪真回頭一望,卻見厲天站在原地不動,不由大感焦急。
他叫道:“厲前輩,你快跟著我來啊。”
厲天苦笑道:“毒氣已至厲某人的腰下,雙腿已動彈不得,小兄弟還是自己走吧。”
傅邪真急道:“我自己走又算什麼。”
他一步退到厲天身邊,攔腰將厲天抱起,道:“厲前輩,我們再衝。”
厲天見他與自己素不相識,卻要強行為自己出頭,心中大為感動,道:“小兄弟,你我素不相識,何必為我送命?”
傅邪真道:“邪真雖然年輕,也算能分辨好壞,反正我只知道,姓武的不是好人。”
武智大怒,道:“你算什麼東西,竟敢辱罵於我。老子剛才只不過讓你而已,有本事再來打過。”
不由分說,已亮出一對鐵輪,向傅邪真擊來。
傅邪真用劍一架,頓覺手腕一沉,暗道:“姓武的力氣好大,我可不能與他鬥力。”
他不與武智正面交鋒,劍鋒微側,刺向他的肋下。
武智慌忙雙輪架住,傅邪真得理不饒人,一套劍法使得披風也似,幾招之後,又將武智逼退。
厲天細看傅邪真的劍法,隱隱有少林劍法的影子,不由奇道:“難道他竟是少林寺的俗家弟子?”
然而少林寺門規森嚴,門下弟子絕不會膽大妄為到助魔教中人對敵的地步。
一直默不作聲的的李謹嘎聲道:“原來是少林劍法,讓我來試試。”
話音未落,劍風颯然而至,端得是快疾無匹。
傅邪真招架不及,肩頭立中一劍,青鸞驚呼道:“傅公子,小心!”
傅邪真心知今天形勢兇險之極,厲天中毒在身,勢不能逃走,唯有將三派中人一一擊敗,才有逃命的機會。
他沉下心來與李謹拆招,不過三招,“嗤”地一聲,大腿上又中了一劍。
厲天雖中毒在身,眼光猶在,低聲道:“他劍法雖快,下盤卻似乎不穩。”
傅邪真喜道:“多謝前輩指點。”
此時李謹又一劍刺來,傅邪真視若不見,反手一劍,刺向李謹的下陰。
李謹嚇得慌忙跳開,暗道:“這小子情急拼命,老子可不能陪他。”
其實傅邪真何嘗想拼命,只是對李謹快疾無比的劍招實在無法招架,只得硬下頭皮,攻他的下盤罷了。
李謹捲土重來,再與傅邪真鬥劍,傅邪真依樣畫葫蘆,任他再精妙的劍法也只視若不見,一心只攻他的下盤。
李謹一身精妙劍法無從施展,急出了一身冷汗,然而他的下盤的確是全身破綻所在,著急也是無用。
高勝天道:“李兄,我來助你。”
傅邪真眼見他一劍刺來,長劍在空中扭曲不停,等到劍招變老之時,所刺的部位卻又令人不可思議,頗有防不勝防之感,盡力擋了兩招,已是手忙腳亂。
厲天低聲道:“海南劍法,專走偏鋒,委實不易招架,你不必理他劍招如何變化,只看他的目光所視就行。”
傅邪真凝目望去,果見高勝天目光所視正是自己的大腿內側,不由暗奇道:“海南劍法果然詭異,大腿內側居然也是目標。”
他既知高勝天的本意,招架起來已大為容易,事先將長劍在腰間一橫,已破了高勝天此招。
高勝天再施數招,皆被傅邪真輕易格開,暗道:“臭小子有厲天暗助,的確不易對付。”
目光一轉,見青鸞站在厲天身邊,一臉焦急之色,不由暗喜道:“這個大大的破綻,老子怎會看不到。”
他揚聲道:“這臭小子的確高明,李兄還是你來吧。”
他身子一晃,已至青鸞身邊,長劍扭曲不定,向青鸞雪白的脖頸刺來。
青鸞抽劍招架,可又怎是高勝天對手,鬥不數招,頭上的髮帶已被挑開,青絲如雲披散下來。
傅邪真慌忙挺劍向高勝天刺去,想不到劍聲疾響,李謹又趁機刺來。
傅邪真以一敵二,頓時手忙腳亂,不出數招,他與青鸞雙雙再次受傷。
武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