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卻難以未卜先知,他的武功,其實是學自公子我前輩,只是世人除了他外,又有誰知公子我其人?
凌傲道:“天道大師此言令我頓開茅塞,這麼說來,竟是我中原武林又多了一位武學奇葩了,實在可喜可賀。”
一場風波悄然過去,玉芙蓉的心中的石頭也落了地。
她深知這樣糾纏下去,傅邪真的真面目難免暴露,在眾高手環視之下,以他的武功雖無性命之危,可是自己與丁開山也難免要受到波及,成為他大大的累贅。想到這裡,不禁開始思考安然退走的方法來。
忽聽耳邊傳來柳飄飄的聲音:“芙蓉姑娘,今日之事兇險難測,姑娘不會武功,留在這裡,只怕反而成了教主的累贅,不如姑娘找個藉口離去,那麼,就算教主身份揭穿,以他的武功,也可安然退去。”
玉芙蓉微微點了點頭,心中暗歎柳飄飄實為知機之士,難怪能名列聖教三皇五帝之中了。
她站起身來,走到丁開山面前,道:“爹,孩兒有些累了,想去休息了。”
丁開山老於江湖,怎不知玉芙蓉的心意,道:“既是如此,爹送禰回客棧休息。”
眾人皆瞧出玉芙蓉不會武功,女孩子體弱疲倦本是常事,是以丁開山領著玉芙蓉出城時,眾人皆不以為意。
柳飄飄則找到刀神城的弟子,問道:“貴城的茅廁在哪裡,老子吃了太多的東西,肚子撐得要命。”
被問及的刀神城弟子笑著向柳飄飄指點茅廁的位置,柳飄飄急匆匆去了,那自是一出不回頭,不過像他這種無關緊要的江湖人物,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又怎有人在意。
此時凌傲已走上土臺,眾人的目光皆瞧著臺上,自然更不在意有人中途溜走了,而姬霜與林紫藥則趁此時機,找藉口溜走,齊齊聚到城門接應。
藍鐵石道:“凌城主,老夫向來對敵,皆用一對拳頭,卻並非瞧不起凌城主,這一點凌城主不可不知。”
凌傲道:“藍莊主鐵拳無敵,江湖誰人不知,而藍莊主的一對鐵拳,更是天下聞名的利器,在下雖有青玄寶劍,只怕也不是藍莊主的對手。”
藍鐵石哈哈大笑道:“凌城主休得謙虛,今日的盟主之戰,老夫自知無份,不過以薄技惹天下人一笑罷了。”
說罷一拳打向凌傲,土臺四周的燭火忽地暗了下來,其拳風之強,竟有如狂風一般。
凌傲雖知藍鐵石的武功非自己對手,然而在這麼多江湖人物面前,藍鐵石定會竭盡全力,自己若有半絲疏忽,必將遺憾終生。
他斜斜一劍,刺向藍鐵石的掌心,以青玄寶劍之利,就算是鐵石也可洞穿,何況藍鐵石的肉掌。
然而不待長劍刺來,藍鐵石鐵掌翻起,在劍背上“啪”拍了一下,將長劍盪開。
這一掌雖沒有什麼了不起,不過面對利刃尚能如此從容,絕非普通人就能辦到。
臺下掌聲雷動,藍鐵石更是越戰越猛,忽地搶前一步,插入凌傲的懷中,鐵掌如山,印向凌傲的胸前。
這一掌更是大膽,凌傲長劍在外,無法回劍擋格,無可奈何只下,只得單掌豎起,接了藍鐵石一掌。
然而掌心相觸,凌傲忽地掌心微微一痛,竟微有麻癢之感。
凌傲心中大怒,暗道:“藍鐵石也算成名人物,想不到卻如此卑鄙。”
忽見藍鐵石後退一步,臉色大變道:“凌傲,虧你是成名人物,竟然暗箭傷人。”
凌傲大怒道:“藍鐵石,分明是你暗箭傷人,居然敢惡人先告狀。”
臺上忽然出現這種狀況,實令人不可思議。
眼瞧著藍、凌二人目眥欲裂,就要衝上前去撲命,天道與雄極一左一右,將二人分了開來,道:“兩位有話好說,究竟是什麼回事。”
藍鐵石猶自氣惱,翻開手掌道:“你們看?”
天道凝目瞧去,只見藍鐵石的手掌上已是青紫一片,不過卻無傷口,隱隱地聞到股腥氣,無疑已經中毒。
天道老人嗅了嗅氣味,道:“藍兄放心,這是五花毒蠍之毒,雖然厲害,不過以藍兄的渾厚內力,應該無事。”
凌傲見藍鐵石手掌中毒,更是大怒道:“藍鐵石,想不到你這麼卑鄙,明明抹毒藥於手掌上,欲在與我對掌之時暗算於我,卻搶先在手掌抹藥,以示無辜。”
藍鐵石怒極,道:“明明是在說你自己做的事情,卻反過來說我。”
作勢便欲撲向凌傲,幸虧被雄極死死抱住。
天道老人道:“凌城主,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