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結果卻是一樣的,不同的是秦詩詩死了,而簡沁沒有,還贏得了那個男人。或許這就是我和米潔的不同吧。
面對突兀的電話鈴聲,我被嚇了一跳,看了一眼越青,有些顫抖的接了起來。
“親愛的祁懿小姐,可是覺得今夜這樣的場景格外熟悉呢?轟隆。”
隨著紀中賢的那一聲轟隆聲,握著電話的手抖了一抖,電話那頭傳來突兀空寂的笑聲,我坐直了身子說:“你這樣嚇唬是不是覺得很有意思,我的恐懼是讓你的復仇心理得到了安慰是不是?”
“是啊是啊,還是你聰明。縱使如此我還是覺得不夠啊怎麼辦?至少如今你還好好的活著,可是有人卻因為你而死了,這該如何算呢。”
越青奪過我手中的電話,氣定神閒的說:“給你50萬,馬上給我消失在德江市。”
“你到底想怎麼樣?”
“好,我知道了。”
見越青一掛電話,我立馬問道:“他要多少?”
“兩百萬。”
“什麼?”我無力的靠在沙發上,蜷縮著身子再次問越青:“什麼時候要?他真是獅子大開口。”
越青冷哼一聲,面無表情的看向窗外,張著一口白森森的牙齒,散發著一身的冷氣,嘲弄道:“他那樣貪得無厭的小人,只知道唯利是圖,他肯定是在國外欠了一屁股債跑了回來,才會一直躲在暗處遲遲不出來,就是為了得到更多的錢。他那樣的小人,還談什麼人命,簡直是可笑至極。”
“古人那句話說的真好,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我自嘲道,嘴角掛著淒涼的笑容,窗外的暴雨逐漸小了下來。
“你知道有時候我真想拿給他的那些錢去買個殺手將他解決掉算了,免得夜長夢多。”越青的冷漠讓我似乎清醒了一些。
兩百萬真是個龐大的數字,我所有的積蓄都拿出來才剛剛30萬,連零頭都沒有。上次米潔拿的那50萬就應該拿著,這些年越青不知道給了那個混蛋多少錢了。他就像是一個無底洞一樣,根本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填滿,整日遊手好閒,無所事事,他所有的費用幾乎都是從我和越青這裡訛的。
猶豫了好幾次,我還是將電話撥去了米潔,這一次不能再讓她坐享其成了。
“米潔,我是祁懿。”
“要錢是不是,多少?”面對於米潔的直截了當,她怎麼能那麼的理所當然,理直氣壯,她憑什麼。
“200萬。”我冰冷的聲線夾雜著些許的冷笑,我想讓她明白,這三年並不是只有她擺脫不了噩夢。
“他以為我們是印鈔票的嗎?一張嘴就要這麼多,他怎麼不去搶銀行啊。我只有五十萬,愛要不要。”
“米潔,我今天告訴你,我不管你有沒有,你最少給我拿70萬出來,我不管你是去搶銀行還是去賣身。如果你覺得讓你看見紀中賢就已經恐慌到了一定的地步,那麼我想你更樂意見到一隻剛被宰殺的渾身鮮血的死貓出現在你的家裡或者是你所有的拍攝場地將會有一場血紅色的血雨腥風等著你這樣才夠滋味,那麼你就隨意。”
我一口氣說完所有,不等她回答便結束通話了電話。每多一次跟她談話或是見面,就讓我對她的厭惡更深一層,我甚至那麼痛恨當年會和這樣一個人成為好朋友,甚至同住同睡同吃,還那麼珍惜她的存在,甚至以有這樣的朋友而覺得自豪。
當年我有多喜歡她,此時我就有多討厭她,甚至更甚。
每每想起大學三年的光陰,我們三人在校園勾肩搭背、笑逐顏開、快意人生,就覺得識人不清,讓我背感痛惡。因為她,大四那年我只要走過校園北道我就覺得背後跟著一大一小兩人,不停的質問著我,那一年,午夜夢迴全是秦詩詩那張柔和的臉上掛著悽慘的笑容,而我和越青還在不停的緊逼著她。
“怎麼今天想起來請我喝咖啡,我真是受寵若驚。”珠華坐在對面笑的一臉燦爛,相比我牽強的笑容形成了明顯的落差。
我有些緊張攪動著咖啡,不停的往裡邊加糖。
“謝謝你那天晚上幫我做菜,讓你那麼尷尬真是不好意思。”
許久不見珠華說話,我抬頭對上他疑惑的神情,眉毛微皺,金色瞳孔幽深,緊抿的唇讓我不竟懷疑難道是自己說錯話了。
“哈。看我都忘記了,你要真想謝我呢,不如以身相許好了。”對上他嬉笑的容顏,我橫了他一眼,總覺得他今天有點怪怪的。
“我今天找你,是。”
“什麼?”
我咬牙,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