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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間,剛才掃樓的老者提著一個籃子出來道:“‘玉碗盛來琥珀光’,你們這樣喝有什麼意思,要喝就要用玉碗。”
王仁大喜,上前接過老者手中的籃子一看,裡面裝著四個玉碗,晶瑩剔透,還有參雜的酒香,應該是泡在酒中剛取出來。烏狂在一旁謝道:“老人家,你想的真是周全,看來你也是懂酒之人,不知是否有釀酒之法?”
老人微微一笑道:“老朽今年才七十,而這兩壇酒已經有七十三年的高齡了,我怎麼會知道釀酒之法?這是先輩們的心血,本來是由十三壇的,可是近年來被亂雲山搶去,這兩壇還是我藏在地下,可是還是被亂雲山的人找到了,他們雖然懂酒,可是殘害蒼生,根本不配聞到此酒,現在你們只要不糟蹋了這美酒就已經很不錯了,還想什麼傳承。”
聽老者這麼說,不免有些可惜,不過他說的畢竟也有道理。靈鮮和聶瑛二人拿出玉碗等酒器,將酒斟滿了。
老人又跟烏狂道:“老朽七旬老邁之人,不想掃了你們的雅興,不知可否給我一壺,讓我獨酌?”
靈鮮連忙將剛剛斟滿的一壺酒遞給老者道:“大爺,你要是不夠的話,待會兒再來取啊。”
四人先連敬三杯,謝過了王仁和聶瑛大敗契丹的豐功偉績,同時也為了感謝烏狂和靈鮮義破星斗山,殺孟殊之,又喜結良緣。
四人放下玉碗,聶瑛跟王仁提道:“我記得一年以前的中秋佳節,你在賞月石上面曾經念過一首詩:‘月灑人間中玉盤,巨巖賞月乾坤歡。雖無嫦娥飛天餅,卻抱美酒是劍南。’現在可否再塗鴉一番啊?”
王仁笑道:“哈哈,王某人雖無龍巾拭吐、御使調羹、貴妃捧硯、力士脫靴的待遇,但是怎麼到你嘴裡就成塗鴉了?”
二人的嬉鬧之言惹得靈鮮和烏狂開懷大笑,烏狂又狂飲了三杯後道:“既然大家這麼高興,那麼這狗屁不通的塗鴉就由我來吧。”烏狂隨即吟道:
月滿中秋酒興酣,
騰王高閣鬱金宴。
先品三盅陳年飲,
千杯下肚醉三年。
靈鮮在一旁嘲諷道:“哥,你的酒量什麼時候這麼差了,千杯下去醉三年。”
聶瑛連忙在一旁扯她的衣服,靈鮮忽然想到了醉酒的烏聖,連忙跟烏狂道歉道:“哥,對不起哦,我忘記……”
烏狂打住了她笑道:“哈哈……今天只談風月,不言其它,二哥的醉酒之症說不定現在已經解了,別想其它的了,免得掃了這雅興。”
王仁笑道:“二哥,再作一首,如何?剛才這首於你不符。”
烏狂連忙打住他道:“三弟,你就饒了我吧,剛才這首就是狗屁不通,我實在是寫不出了,咱們‘真情重、生死交’,何必要寫什麼詩賦呢?”
王仁笑了笑道:“好吧,那就讓我來塗鴉獻醜吧。”
王仁將玉碗斟滿,端在右手,站了起來,望著中秋的滿月,即興吟道:
洪州都督喜歌舞,高閣對星月隕落。
懷抱西山歌雲雨,鬱金飄香贛水活。
極宇窮宙多瑰寶,卻問真情道不曉。
九天仙神莫羨慕,爾雖羽化輸逍遙。
王仁轉過身來,看三人傻傻地盯著他看,看得他渾身不自在。聶瑛站起來笑道:“王仁哥哥,好吧,就算你過關了,可是你為什麼都不跟我寫幾首詩啊?”
“呵呵,瑛兒,瑛瑤其質,美玉無瑕,我怕一不留神,在你身上新增一丁點兒瑕疵,那可就不太好了,剛才思緒複雜,塗鴉之作,還望盟主您見諒。”聶瑛氣的轉過頭去,又坐在桌子旁邊。
烏狂猛然想了了星斗山大堂外掛著的對聯,笑了笑說道:“我記得在星斗山的大堂前掛著一幅對聯,上聯是:日亮亮月光光,仙神伸手日月蒼;下聯是:天逍逍地遙遙,鯤鵬捧翅天地渺。當時我覺得此聯甚是狂傲,霸氣十足,勝我三分,不想三弟你的大作不輸於此啊。三弟,你不去參加科考報國真是可惜了。”
王仁笑著道:“哈哈,大哥,幾年以前,我叔叔還跟我說我不去做生意可惜了。”王仁的話惹得眾人開懷大笑。
正如王仁所說‘喜飲千杯終不醉’,兩壇七十三年的鬱金香都快喝完了,可是四人越飲越精神。忽然間,酒興正酣的烏狂連忙將剩下的酒搶過來道:“不行,咱們不能再喝了,你們倆都有身孕,不能再喝了,三弟,咱們要把這剩下的酒裝起來,留給小四弟,讓他肚中的酒蟲消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