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找了個媽媽來帶我,誰知道那個媽媽居然是垮掉青樓的老鴇,因為生意週轉不濟,青樓關門大吉,她就出來賺外快。後來爹爹知道了這個事情,怕我被學壞,就拿了銀子打發她走,結果沒想到老鴇用這筆銀子又重新開了家新妓院,我就常去找她玩,自然而然就耳濡目染了。嘿嘿!”
一席話,蘭顏聽得腦袋直如小雞啄米般猛點。
原來孟母三遷是非常必要的,那以後寶寶生出來,也一定要離這個滿口淫…話的嬸嬸遠點。
是夜,薛以安強忍著睡過去的慾望,鼓大眼睛盯住身旁的人。
狴犴呼吸平穩,嘴巴微翹,似乎在做什麼美夢,這模樣……應該睡著了吧?
薛以安試探地動了動身,卻未料夢中的狴犴呢喃一句,居然粗臂一揮,擁住了自己,使得彼此面對面靠得異常親密,狴犴有條不紊的熱氣也全噴在了薛以安臉上。
薛以安頗有怨言地看向狴犴,卻發現狴犴不僅睡得香甜,一張俊臉也是微微泛紅,眼睛雖被眼皮蓋住看不見那如清泉般的眸子,但眼角卻微微上揚,長長地睫毛溫順地搭著,英挺的鼻樑讓薛以安極有慾望去刮一刮。
此情此景,薛以安突然看得有點發呆,不知為何……總覺得經過那晚後狴犴變得越發情動,果然……自己是色女嗎?
薛以安咳嗽聲,強逼著自己埋下直勾勾的眼神,還忍不住小聲啐了句:
“長那麼好看不是逼我犯錯誤嗎?”
語畢便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準備下床,可腰間一沉,狴犴擱在薛以安芊芊細腰上手臂居然又把她拉回了被窩。
“啊——”薛以安驚呼,再抬頭,就見狴犴幽幽睜開閃亮的眸子,少了份清澈,多了些許深邃詭異。
“你去做什麼?”狴犴聲音沙啞,似乎還未睡醒。
薛以安撓撓頭,隨便扯個謊道:
“我要去茅廁。”
“你胡說,”狴犴嘴唇微翹,“我和同床多日,你何時晚上起過夜?”
“嗯?”這混蛋還挺細心的,薛以安抬起眼皮掃了掃狴犴好看的薄唇,壓住想流鼻血的衝動轉過身去。
“怎麼了?”
“沒什麼。”只是在剋制壓倒你的衝動,一定是今晚人參吃多了。
薛以安狠狠深吸了幾口氣,才道:
“你怎麼也醒了?”
狴犴被一問,也頓時忸怩起來。
“幹什麼?”薛以安感覺背後傳來熾熱的目光,忙轉身看去。
狴犴蹙眉,吞吞吐吐道:
“我……好像毒沒解乾淨。”
!!!
薛以安睜大眼睛說不出話,毒沒解乾淨?什麼意思!
狴犴見狀,竟神不知鬼不覺牽起薛以安的手,撒嬌道:
“是你害得,要負責。”
薛以安找回自己的聲音,扔掉狴犴的手驚道:
“我,我負什麼責?又不是我叫你吃的那個藥。”
“可是是你讓我試藥的——”
狴犴溼漉漉的眼神對上薛以安,瞬間,四目相接,空氣中電光石火。
薛以安翻個白眼,自己有那麼賤嗎?一次用手助你昇天就很不錯了,還想得了便宜賣乖?!
“我,我真的要去茅廁,走了!”
語畢,薛以安連外衣都沒拿就飛奔出了房間。只剩下狴犴一人安安靜靜地躺在床上,見薛以安沒了影,床上的美男才莞爾一笑,被,逃了嗎?
呵,沒關係,機會還多的是。
PS:俺知道很多親們看到這會很疑惑,摸摸大家,請不要懷疑我們狴犴小朋友
他依舊是純情、可愛、憨憨的小笨蛋,下章解密。嗷嗚……
第十七章 廬山面目
前章提要:薛以安答應替蘭顏剖腹,趁著狴犴睡著之際去採蕁麻草,可是沒料到狴犴卻突然醒了……
薛以安逃出房自然就沒敢再回去,摸摸索索地來到暮雲山,薛以安就開始漫山遍野的找蕁麻草。
可是,此時天色黯淡,尋蕁麻草又哪是這麼容易的事情,薛以安在暮雲山找了大半天也沒看到一星半點蕁麻草影子。
“累死了!”
薛以安挫敗地一屁股坐在地上,正躊躇著下一步怎麼辦就聞遠處隱隱傳來呼喚聲:
“薛大小姐,薛小姐——”聲音忽遠忽近,說不出的詭異靜謐。
薛以安蹙眉,環視四周,哪有半點影子,到底誰在叫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