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分憂義不容辭,實質上還不是想借戰亂髮些不義之財,囤積居奇謀取暴利。他嘴角掛著諷刺的微笑,既然如此,你好、我好,大家都好。
杯觥交錯,絲竹纏綿,舞娥流豔,滿堂旖旎。
酒過三旬,菜過五味,溫良愜意地眯著眼,目光掃過堂上腰肢柔媚的舞娥。酒意微醺,醉眼看花,煞是迷人呃。
祁風瞟他一眼,此時正是好時機:“溫大人,小子從濯郡來,路上驚聞北地失了三郡,憂心不已。又聽聞朱大將軍在鳳山大敗賊寇,不勝欣慰欽佩。我等草民仰慕朱大將軍已久,不知能親往拜見大將軍否?”
溫良撇撇嘴:“大將軍軍務倥傯,不得閒。”
祁風微微一笑,就知你會如此說。他輕輕擊掌,立刻有兩個俊秀的黑衣小廝抬上一隻四四方方的金絲楠木盒子,朱漆潤澤光影閃爍。祁風笑著上前,伸手一掀盒蓋,剎那滿堂華光瀲灩,光明灼目,映的樑上高垂的宮燈失色,案上閃爍的紅燭無光。卻是好大一顆瑤川東岸瓊海特產的夜明珠。
溫良瞠目,看了半晌才喃喃道:“難為你這麼有心,這禮物我代將軍收了。”
“溫大人哪裡話。這瓊海明珠是小子慕溫大人高名,特意獻給溫大人的。”
“嗄?給我的?”
“這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