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總覺得哪裡不大對,只好再聽下去。
弱水道長又說道:「我對不起你,當初一切的錯,都是我的執迷妄念所致,這幾十年來,我痛改前非,可是我知道不能彌補於萬一,你要凌遲我出氣,我也甘心承受。」
小舞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自無虛假。」
小舞眼中精光驟盛,有如見到獵物的野獸,聲音中微帶興奮的喘息,道:「你甘願凌遲而死,可是現在你已經服下了大把的化功散,沒法子運功止痛,萬一痛極了,會生我的氣麼?」
弱水道長苦笑道:「就算我功力還在,既是懲罰,也不該運功止痛。你動手吧!」
小舞笑著一拍花見羞的臀,「啪」的一聲極是清脆,道:「花妹,替我把他的肉給咬下一口來。」
花見羞攀住弱水道長的頸子,扯下他的衣服,弱水道長的肩頭露了出來,花見羞伸出豔紅的舌頭,來回地舔著弱水道長的肩膀、胸口,眼角眉梢無不嬌豔欲滴,突然弱水道長悶哼了一聲,肩上已是鮮血淋漓,居然真的被花見羞咬下了一小塊肉。
弱水道長痛得臉色蒼白,花見羞的小嘴上都是鮮血,含笑轉頭面向小舞,小舞抱住了她,含吻住花見羞,讓花見羞將弱水道長的肉渡到自己口中,細細地嚼著,嚥了下去。
小舞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微笑道:「好玉郎,你痛不痛?」
弱水道長痛得冷汗直冒,吸了一口氣,強笑道:「不痛怎能贖罪?不痛怎能讓你消氣?我痛得心甘情願。」
小舞笑得更嫵媚,道:「我的玉郎,我可真是愛死你了,你專會說話讓我開心。你還記得嗎?當年你要我的時候,我告訴你什麼?」
弱水道長說道:「你說你不是人類,而是頭白狐狸,會吃人的白狐狸。」
陸寄風一聽,差點驚撥出聲,原來這個小舞,果然就是狐妖舞玄姬!而她竟與弱水道長有這樣牽扯不清的關係!
舞玄姬道:「那時,你說若是將來你負了心,甘願讓我吃下肚去,你也記得嗎?」
弱水苦笑不語,舞玄姬又道:「我的玉郎,你只許是我一個人的,反正我是得不到你的心了,把你一口一口地吃進我腹中,也算是長久之計。花妹,再替我咬下玉郎一口肉來!」
花見羞又啃下弱水道長的一小塊肉,弱水道長俊美的臉上滿是細細的汗珠,整個右半邊的身子都被血浸溼了,咬著嘴唇忍痛,已在唇上咬出了深深的齒印。
陸寄風暗自心急,難道要眼睜睜地看著弱水道長被活生生地一口一口咬死?他心念急動,恨不得躍起身來救走弱水道長,只恨自己全身無力,難以動彈。就在著急之中,陸寄風的右手手指突然動了一下,他一怔,難道是自己的藥性解了?可是舞玄姬所下的藥,怎麼可能這樣不耐時?
陸寄風專心地試著動自己的手,整個右手五指居然都可以動,他不禁喜出望外,再過一會兒就可以起身了,得趁現在快想想如何救弱水道長。
弱水道長突然道:「慢著!」
舞玄姬道:「怎麼?玉郎,你痛得受不了了嗎?那麼我叫花妹咬輕一些。」
弱水道:「我有件事要說,你慢慢地聽著。」
舞玄姬媚笑一聲,道:「好啊,你說!」
弱水道:「你抓了我和那孩子,卻一來就弄死了他……」
陸寄風一怔,想道:「弱水道長是在說我嗎?我沒有死啊!」他滿心莫名其妙,只聽弱水道長接著繼續說道:「……他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這樣做?」
舞玄姬道:「他在弘農郊外,和一個不知道是誰的怪人,以及通明宮的走狗靈木,聯手害慘了我的手下葛長門,我本來就要殺他。怎麼,你就是要跟我說這件事?別說啦,我不耐煩聽。」
弱水道長又說道:「你的兩手都能動了嗎?」
舞玄姬奇道:「你問這做什麼?」
這也是陸寄風心裡的疑問,可是腦子一轉,陸寄風的心又急跳起來,忖測著:「難道弱水道長剛剛有看見我的手在動,所以他……他是在對我說話?只是故意瞞著舞玄姬這狐妖?」
陸寄風屏著氣,更細心地聽弱水道長的弦外之音,說不定弱水道長是在拖延時間,轉移那兩個妖女的注意力,好讓自己完全能動起來時,救他脫身。
弱水長嘆了一口氣,道:「如果你的手腳都能動了,就到我身邊來。」
陸寄風揣摩這句話之意,確實是在吩咐自己。
舞玄姬嗔道:「你不是嫌棄我嗎?我現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