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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已漸漸能在黑暗中視物,轉頭見地面上散著不少骨骸,想必已有不少人死在這裡,成為蠍子之食了。
她笑道:「好蠍子,幾日不見,又長出這麼多了?」
陸寄風問道:「你怎知此地有蠍子穴?」
那女子得意地說道:「這些全是我養的,我當然知道。」
陸寄風吃了一驚,道:「你……原來你是故意引我來……」
她嬌笑不已,得意地說道:「來當我這些乖蠍子的美食,它們平時不但吃肉,還吃我給它們的鴆藥,毒性比普通的蠍子要強許多,你給它們咬一口就知道了。」
這女子養毒蠍,當然不可能只是養在這個洞裡面沒事,一定會拿出去害人。陸寄風又氣又不解,道:「我與你有什麼仇?你要這樣害我?」
她笑道:「誰叫你說的話,讓我聽了不滿意?若我滿意了,或許還讓你一刀痛快些。」
陸寄風心知仇家不少,說過要用毒蠍害他的,只有司馬貞,司馬貞也只是說說,不像這女子一聲不吭的就做了。跟她比起來,司馬貞還真是太善良單純了。
陸寄風一把抱緊了她,一手掐著她的頸子,怒道:「這些人都是你推下來喂蠍子的?你的心實在太狠毒了!」
她道:「是又怎樣?他們死有餘辜!」
陸寄風道:「死有餘辜?這是什麼意思?」
她道:「他們全做了該死之事,跟你一樣。」
陸寄風心中疑惑更生,想道:「難道她也接了通明宮發的帖子,所以也是要殺我的人之一?」但看她的樣子又不像。
陸寄風沉思之際,一直緊緊抱著她,當作防蠍之物,她不耐煩地在陸寄風胸口打了兩拳,怒道:「你幹什麼把我抱得這麼緊?放開我,死淫賊!早知道我就不叫人把你挖出來,讓你一輩子埋在沙子底下,埋成殭屍!」
她這兩拳力道全無,應是沒多少武功,更加不可能是接過通明帖的武林英雄,但陸寄風自己又想不起來何時得罪過這名女子。
回想起沙塵暴的可怕,心有餘悸,陸寄風掐著她,道:「你給我聽好!帶我去見那位穿著道袍的姑娘,她若有三長兩短,我要你抵命!」
不料那女子笑道:「她已經死啦,你殺了我抵她的命吧!來。」
她把玉頸一揚,有恃無恐。陸寄風咬牙切齒,正要一掌打下去,那女子又笑道:「我可告訴你,我日常服的藥氣,雖然可以制住這萬頭毒蠍,但我一死氣就斷了,我的氣斷了,這些蠍子便不怕我,到時候一擁而上,我反正已經死了,沒什麼感覺,你卻要被蠍子活活螫死,那得花上好幾天。哈哈,你還是比我痛苦!」
陸寄風的手舉至一半,聽她這麼一說,也打不下去,她笑道:「怎麼?你不是要殺我,替她報仇嗎?怎麼不動手?」
陸寄風道:「我不打你,反正你不怕死,我也不想活,那我們就在這裡耗著,看你撐得了多久!」
她臉色微變,她全靠著服藥發出藥氣,以抵擋蠍毒。若是一日不服藥,藥氣就消失了,不必等餓死,藥氣散後毒蠍還是會咬她。
她很快換了張委屈調皮的笑臉,嬌聲道:「唉,你別這樣嘛!我只是跟你開開玩笑……」
陸寄風怒道:「別廢話!反正你就跟我待在這裡,一起餵你這些蠍子!」
陸寄風確實打這樣的主意,這個兇狠的女人如此橫行霸道,非給她一點教訓不可,等教訓夠了她,再忍住蠍螫之痛爬出此穴就可以了。
她氣得銀牙暗咬,拼命尋思脫身之法。被這年輕人緊抱住,他的雙臂就如鐵箍似,扣得她根本無法動彈,一股男子氣息直湧鼻端,弄得她越來越是心浮氣躁,恨不得不要呼吸,不要聞到那些氣味。
她掙扎了幾下,叫道:「放開我!死淫賊!你放開我呀!」
她掙扎踢騰都無效,索性一臉靠了上去,用力往陸寄風的耳朵咬下去。
陸寄風的耳朵被她咬得鮮血長流,劇痛難當,抽出一手打了她一耳光,道:「別咬我!」
她的口上滿是陸寄風的鮮血,耳朵是血管甚多之處,就算傷不重,也會血如泉湧。陸寄風暗想:「算你運氣好,也分了我的血,就算被蠍子螫到,也不會那麼容易死了。」
但陸寄風當然不會告訴她,陸寄風這回一手用力扣著她的頸子,她再也無法偷咬陸寄風,口中自是大罵不已。陸寄風任她叫罵,來個充耳不聞。她掙扎得累了,喘著氣道:「其實,就算你……你不這樣抱著我,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