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冷眼看著任我行,腳下一滑,倒退出數丈,對於此人的深厚內力,他確實有些忌憚,而且對方的境界也同樣不低,唯一能夠勝過他的,便只剩下招式上的優勢了。
臺下某個角落中,那中年人面sè凝重的看著臺上二人,低聲道:“師弟,這小子的劍法已經到了一種登峰造極的地步,那種劍速,絕非常人所能抵擋的。不過任我行這種以力破巧的辦法,倒是相當不錯的。”
旁邊的年輕人頓時不屑道:“二師兄,這種笨法子也就任我行這個恬不知恥的人才能使的出來了,其實若真是比拼招式劍法,他早就輸的一塌糊塗了。”
那中年人聞言苦笑,心知這師弟和自己終究理念不同,在他身上還一直保留著武人的那種傲氣和執著,與自己單純追求最後結果的心思,已經截然不同了。
群豪之中,一個其貌不揚的高大漢子若有所思的打量著凌靖的身影,隨即又看了看任我行,面sè沉重。
凌靖和任我行中間隔著四五丈,兩人冷冷相視,一刀一劍,閃爍著森森寒芒。
忽然之間,凌靖卻笑了笑,右手執劍,斜指著地面,笑道:“任教主,你的“吸星**”獨步武林,在下確實很佩服。不過在下卻還有一招劍法,想向任教主討教討教。”
任我行冷笑一聲,道:“少說廢話,有什麼高招都儘管使出來吧。”
凌靖哈哈一笑,身形如松,右手長劍緩緩抬起,不急不緩,但是長劍卻分外詭異的在右手邊四下浮動起來,留下一道道混亂的劍影,雜亂無章,毫無規則。
“咦!這又是什麼劍法?”
臺下群豪見凌靖這一招劍法之古怪,似快非快,似慢非慢,而且長劍劃過的軌跡十分散亂,也沒有什麼定數。
然而臺上的任我行這時卻是前所未有的凝重,雙目片刻不離凌靖手中那柄黑sè的長劍。
“任教主,請賜教。”
凌靖淡淡一笑,帶著右手上一片混亂的黑sè劍影,腳踩“神行百變”的神妙步法,幾個閃爍,衝到了任我行近前。
“無我心輪劍!”
凌靖眼中陡然閃過一絲凌厲的黑芒,手中長劍一掄,竟然化作無數黑sè的光圈,大圈接小圈,圈圈相連,一圈未逝,一圈又生,層層疊疊,登時便將任我行整個人都圈在了劍內!
這一劍一經使出,臺下登時驚聲大作,許多人都覺得這一劍似曾相識,細細一想,竟與當rì在武當山腳下衝虛道長所使出的那招劍法有三四分相似之處,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