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之間的攻打殺伐,沒有靠近的補給點,僅僅佔領一小片灘頭陣地根本沒有意義。’
我注視著遠在千米之外的敵人主陣,我能感覺到,我的氣機將敵人的指揮官牢牢鎖緊。‘敵人的指揮官不會不知道這一點,為什麼他還要進攻,難道他不怕白白的丟經驗嗎?唯一的解釋,他冒著生命危險的全力進攻,為的是爭取比經驗更重要的東西,不管是什麼,都一定不會是我願意見到的。’
另外還有一點讓我惴惴不安,敵人怎麼知道我看破了他們的佯攻?我不相信只憑我軍城頭上的兵力調動就能分析出來這種結果,如果真有這樣的人,那他絕對是我見過的最棒的軍事天才。如果不是這樣,那就只有一種可能,在我國的高層中已經出現了奸細。
雖然極不情願,可我還是不得不承認,我更相信第二種可能。
果真是那樣,我軍的情況便不容樂觀,不僅所有的行動都被敵人知道得一清二楚,我國高層的決策也難逃敵人的計算,照此下去,我軍會一直被敵人牽著鼻子走,按照敵人的節奏,一步步走向敗亡,那個時候,我國的損失就絕對不會只是上千人的死亡數字了。
如果還按照正常地邏輯做出決策,一定會被敵人猜到,我必須出奇制勝,用一個他們意想不到的方式,一個連自己人都想不到的方式,給入侵我國的敵人以迎頭痛擊,給他們造成最大的傷害,讓他們知道,覬覦我國的敵人會有怎樣的下場。看著手中那價逾千萬的超級魔法卷軸,我已經有了初步的決定。
至於內奸,現在的我沒有時間去處理他,我也不能再這麼緊要的關頭,過度的猜忌,影響了軍心。
打定主意之後,直接從空中降了下來,十幾個守衛馬上從我的身邊撤開,組成一個半徑10米的保衛圈,他們也深知,領導講話時,什麼該聽什麼不該聽的道理。
包圍圈中只留下火柴天堂、板凳、西奧多三個人,他們幾個因為平時跟我關係不錯,主動留下來保護我,其他的內閣成員都在城頭全力防守呢。
“老大,怎麼樣,看到了嗎?敵人像發了瘋一樣,不顧死活的進攻,好像趕著投胎似的。”看到我下來,火柴馬上詢問我的意見。
剛要回答,耳中突然傳來中央一點紅緊急的呼叫,“老大,不好了,古列城和穆恩要塞都出現了騷亂,已經有超過幾千人被殺了,而且還在擴大,我自己也被人攻擊,差點掛掉了。我控制不住了,城裡沒人防守,我需要增援!”
果然被我猜對了。城裡果然有了行動,獸人的攻擊就是為了配合城裡的破壞活動,”現在的情況萬分緊急,如果不及時作出決策,說不定我就要走上幾個小時前納塔斯的老路了。
火柴他們也都聽到了一點紅的報告,臉色差到了極點,內外交困,剛剛被我建立起來的一點點信心頃刻間化為烏有。
“給我頂住!援兵馬上就到,援兵到達之前,無論如何,不惜一切代價,也要給我頂住!”我在內閣頻道中衝著一點紅大喊,我現在的臉色一定比他們幾個更加恐怖。
轉過頭,面對三個人中最冷靜的西奧多:“傳我的命令,所有會傳送技能的法師全體到防線西南1公里處集合。所有防線上計程車兵,分成兩半,一半人回防古列城和穆恩要塞,維持當地治安,聽從中央一點紅指揮,有不服從命令者,直接開除國籍,再不行,殺。”
“什麼,尼克,你瘋了,把這些人調走,獸人進來了怎麼半,人數減少一半,我們根本就頂不住,這樣做簡直是自殺!”西奧多的反應比我預料的還要強烈。
我既沒表示同意,也沒表示反對,而是一眨不眨的看著西奧多的眼睛。我知道他說得一邊沒錯,無論是站在一個出色的將領的立場還是站在一名合格的間諜的立場。
他是最晚加入我國的高階將領,從第一次見面到現在也才不過四天,說實話,我還不瞭解他,他的身上有太多的秘密。他沒打算說,我也從沒問過,如果說我的內閣中出現了奸細,他的嫌疑是最大的。
如果不是一再在心中告誡自己要冷靜,再冷靜,平時的我可能馬上就把他叫來問個明白,我最受不了的就是別人欺騙我,可是這個時候,我不能那麼做,我只能用眼睛去發現,去觀察,我不希望在他的眼中看到一點得遊移,一點的不安,令我如釋重負的是,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鎮定,清澈,就像我第一次遇到他時一樣。
‘我應該相信他,他不是那種人。’我暗暗對自己說,‘如果我最終看錯了他,也只能說他的演技實在太好了。’
旁邊的火柴和板凳沒有表示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