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看了看身邊的念念,“我打架很水皮的,而且現在我有重要事情。”
“我輸了,我把這間酒店送給你。”青年丟出一個無比駭人的賭注。
凱旋酒店作為賭注!這一次,連念念都有些駭然,按照市值,凱旋酒店至少在十億之上,那麼能夠拿十億出來當做賭注的人,又是什麼樣的瘋子呢?!
“喔?”陳念祖有了興趣,但卻不是這個天價賭注,而是眼前的高瘦青年,“看昨天三個保安和酒店職員對你的態度,你不像是這個酒店的真正金主,那麼你能拿什麼保證。你輸了可以把酒店送給我?”
“不是金主沒有關係,可以有很多外來手段把這間酒店易主的。”高瘦青年身上湧現戾氣。
“為什麼你會覺得拿這間酒店做賭注,我就能答應跟你打一次?”陳念祖眯起眼睛注視身前充滿戾氣的青年。
“我很窮,你看去也不是很富裕,那麼錢就是一個很大的誘惑,像我這樣的人,錢是最實在的東西,給錢就給命。”高瘦青年逼近一步:“而且我覺得,你的出手值這個價。”
“哈哈。”陳念祖認真看看高瘦青年的臉:“你是個很有意思的人,但是現在我真得有事。而且在你心中,一直認為遊戲是最大的作弊器,所以哪怕我現在勝了你,你也不會心服。”
陳念祖牽著念念向外走去:“等你覺得掌握了遊戲中的精髓,我們再戰,這間酒店先暫時留著,等我來取。”
“等你來取?”高瘦青年說道:“我等你。”
說完,高瘦青年突然消失在大堂中!
陳念祖儘管揹著高瘦青年,無法見到駭人的一幕。但是身體的敏感還是捕捉到身後的異樣。
那是一種充滿無限戾氣,還帶著濃重古龍香水的味道,中間摻雜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屍臭!
“怎麼了?”感覺到陳念祖的身體一震,念念仰頭問道。
“唔。沒事,我們走。”陳念祖回頭望去,大堂中已經不見了高瘦青年,陳念祖冒出一句令念念摸不著頭腦的話:“這個世界變得越來越危險了。看來我得努力賺錢,建個碉堡才行啊。”
“說什麼呢你。”念念白白眼,拖著陳念祖就往外走:“等下去我家。你買點什麼好呢。”
“第一次上門,本來是應該買禮物的,但是你家裡似乎什麼都不缺,所以……”陳念祖無賴地說道:“我準備空手套白狼,白吃一頓,還要拐跑念家的掌上明珠。”
念家的大宅處在京城最繁華的地段,四周皆是撐天的高樓大廈,但這龐然大物卻依然能夠棲身在高樓大廈中間,可想而知這家人的權勢有多大。
滄桑古勁的松柏群把裡面的情景遮了起來,雕龍刻鳳的屋簷飛翹而出,清一色的大紅瓦片從松柏群中隱現,讓人望去就生畏,這是一個標準的四進深宮,常人根本就想象不出住在裡面的人會是什麼樣子,古代的王爺嗎?
念家的太上皇,不是王爺也差不多了,這是陳念祖在見到念家大宅時給出的第一判斷。
正大門口,有兩尊巨大的石獅,分列在兩側,漆著大紅色的朱門彷彿有千斤重,隔絕了外面的塵囂,讓過路之人不自覺縮縮脖子加快步伐離開。
陳念祖仰頭望著朱門上頭的匾牌,兩個金色大字如同燙在上面,隨時都有可能咆哮地跳將出來,“念家,這兩個字看去比較值錢的,趁著現在沒有護衛,扣出去賣掉能換不少錢吧。”
念念伸手扭住陳念祖的軟肉,使勁一旋。
“啊!”陳念祖裝模作樣嚷嚷:“謀殺親夫了啊!”
“咯吱。”沉重的朱門緩緩開啟,陳念祖和念念停住打鬧,望著徐徐張開的門縫。
陳念祖以為準女婿駕臨,至少也是朱門大開的待遇,但是這徐徐張開的門縫似乎只夠把一個小孩子塞進去的。
陳念祖摸了摸鼻子說道:“看來要進這念家大門,困難重重啊。”
“要把我娶走,你以為那麼容易呢。”念念向著左邊努努嘴,說道:“左邊有個側門,那個才是我們一家人經常出入的門,這朱門已經很久沒有開啟了。”
“這樣來看,你們念家對我的到來還是比較隆重的嘛。”陳念祖說完就要踏步向前走去。
“等等!”念念連忙拉住陳念祖,望著一頭霧水的陳念祖,臉色古怪地說道:“你是真不知道?”
“知道什麼?”陳念祖被念念的表情嚇了一跳:“難道這個朱門打門,還有什麼另外的意思?”
“朱門在古代意喻尊貴,能夠從朱門踏入的人,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