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元神擁有和本身一樣的本領。但是,在法力沒到極歷害的地步時,元神是不能離開身體太久的,否則,風吹雨淋,仍有可能損傷到元神。
傳說昔年青城派掌門朱梅與師兄文瑾初練成元神時,曾經惡作劇,將文瑾的身體藏起,使其元神不能附體,等他玩夠了再帶文瑾元神尋去時,發現那身體竟被野獸吃了,致使文瑾只能轉世重修。朱梅一生愧疚。
莫非,自已這一劍,真的幸運到轟爛了這道人的身體?悄悄向道人拍個系統鑑定,想看是多少級的BOSS,誰料資料上卻顯示出一串“??”。介個,難道級別相差太多,連NPC級別都鑑不出來?
那道人又憤怒的說:“看你功法,似出自凌渾門下,怎麼做事卻這般魯莽?明知山中設有太清禁制,仍蠻力衝破。毀我法身還是小事,我元神受到震動,以致鎮壓妖人之際,露出破綻,竟被那妖人趁機用化血分神之法,遁出一縷魂魄。你又無知,竟不能及時發現阻止,以致讓它逃出……”
那道人越說越氣,東方橙若卻聽的滿頭冷汗。明白了,道人是來興師問罪的。怪她這一撞,碎石毀了道人的肉體,同時妖人的三魂七魄也逃了一魂,從此只怕要演出妖人作亂,正派受損的戲碼。
她只是一隻小菜鳥,哪裡知道一個飛機失事,就撞出這樣天大的桃花運,連魔道妖人都撞出來了?不過,有一個問題讓她很不解呀:多位正教長老合力設下困鎖魔道妖人的禁制,看不出等級的BOSS用來保護肉身的陣法,傳說中的太清符咒,即然有這種牛叉的名字,自然是極之歷害的高階法術,又怎麼會被她一個20級菜鳥的四階爛飛劍破掉?
這中間,會有什麼隱情或陷井是她想不到的?
耳聽道人還在喋喋不休,此時已經嘀咕到東方橙若身為正派門下,卻與滇西魔教弟子同流合汙,只怕很快就會定下莫須有的罪名。東方橙若忙舉手,大聲叫道:“報告前輩,我們是因人命關天,心裡焦燥,才會犯下這個錯誤。晚輩改天一定再回來懺悔,任憑前輩要打要罰。只是,現在卻要走了,再耽誤下去,就會死人了。”
道人語聲一頓,惠鈺也趁機上前:“晚輩雖錯入魔門,但從不曾做惡,更盼著能跟隨東方姑娘修行,歸入正途。求前輩賜一個讓惠鈺改邪歸正的機會。”
“是嗎?”道人眼睛在二人身上轉動,若有所思。
東方橙若忙扯開話題:“前輩在山中修行多年,一定認得乾靈觀玄唐仙子荀夜羽。她的徒弟竹暄被滇西魔教魔女橋綰捉去,要祭煉生魂。我們功力低微,雖想妄自進魔洞想救出竹暄,卻不是橋綰魔法對手,人沒救成,反而被魔教弟子追殺,好不容易一路竄逃至此,結果卻又誤傷前輩法身。前輩無論要殺要罰,都是應該。我們一定承擔罪責,決不逃跑。不過,還請前輩想辦法救出竹暄,或傳信通知荀夜羽。這樣,我們也算是心願完成,受罰也甘心了。”
一面說,一面可憐兮兮的假裝抹眼淚,惠鈺卻被觸動心事,想想幾天來的遭遇,眼圈一紅,真的掉下淚來。
道人看了她們良久,才嘆了口氣:“罷了罷了,一切都是天意。造化弄人,夫復何言。我只道人可勝天,不惜倒行逆施,不料仍是落的如此結局。”
雖然黴運當頭,東方橙若仍是不怕死的追問了一句:“什麼結局?”
道人瞪視她一眼,然後自顧的手指一伸一縮,掐起不知名的法訣。東方橙若左右張望,想逃,卻又有所顧忌。正在盤算。那道人已說道:“事有前定,運數如此,已是無力更改。但你二人闖下大禍,卻必定要有所承擔。橋綰也算是滇西魔教的高手,憑你們和荀夜羽的道法,只怕勝不過她。我今日先行一善事,送你們去見荀夜羽,並賜你一件法寶,可破橋綰的魔法。但是,你救人之後,卻須回去見凌渾,自陳今日罪過,由凌渾懲罰你。”
蝦米?這樣也能過關?
東方橙若心中竊笑,讓她去找凌渾領懲罰?真是想的美。凌渾行蹤不定,自已不迴雪山,望凌而逃,只怕再玩個一兩年都見不到凌渾,自然也無罰可領。這NPC級別是蠻高,可惜智力好象不怎麼樣。
她正在心裡嘀咕,那道人揚手,一道淡青的薄光飛起,徑直飛到東方橙若面前。東方橙若一手抓過,竟是一面形式古拙的銅鏡。再拍個鑑定,只看到名字為“混元皓天鏡”,但除了鏡名,後面的屬性卻仍是一溜的“??”。
沒屬性的鏡子怎麼使用?東方橙若剛想詢問,那道人又說:“這鏡子是我當年所用之物,其來歷和使用方法,你師父凌渾全都知道。你可以去向凌渾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