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說來話長……”
所以說有的時候,就是不得不用暴力解決問題。
雖然開端老套了一點,但畢竟還算是一個好的開始。我支起耳朵——
“很長很長,說起來太麻煩,就算了吧。”
暴!
事關俺的身家性命,丫居然一句“就算了吧”輕輕帶過?——這叫莫名淪為債務人的我情何以堪?
一怒之下我豎起了中指——啊,那個,契約戒指我帶在中指上:“我現在問你,乃是因為這些錢也算是我欠的。咱們算是一條船上地賊,一根繩上的螞蚱。如果你實在不肯說,那我們就在這裡一拍兩散。我可不想為了連自己都不知道是什麼的債務疲於奔命。”——
話是擲地有聲。心裡是忐忑不安。
在這前不著村後不挨店地地方,我唯一可仰仗的人也就只有十三而已;如果這一手騙不到他。他一賭氣跑了。那我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靜。
昏黑地過道里,彷彿時間都停滯了。
只聽到十三地呼吸聲。和我自己的呼吸聲,節奏並不協調。
手心滲出汗來——我知道自己是緊張了——心跳地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他會回答嗎?
還是……哎……”終於,十三長嘆一聲,“你要聽?”是。”懸在嗓子眼的心落回胸腔,我偷偷鬆口氣,“要聽。”——
十三的腳步慢了下來。
我隨著他的節奏。
然後我聽到了一個很長、很長,狗血而彆扭的故事。
總結來說,它是這樣的:
從前,world的東大陸上有一個道士,他叫水孽師。有一天,他遇到了一個叫高等黑暗的馴養師和一個叫謹言的騎士。三人一起練級,很投緣,就想一起組建個傭兵團,霸個山頭吃香喝辣。苦於沒有經費,計劃一直擱淺。
終於有一天,聖母的水孽師同學揹著其他兩人借了高利貸,謊稱自己打到了稀有物品,建起了傭兵團。隨著傭兵團越做越大,孽師同學的負債額也就越滾越高。終於到了被人脅迫的地步——於是他被迫私下參與了高利貸集團的“world物改造計劃”。
不久,world官方來調查他們的傭兵團,理由是孽師參與非法活動。
謹言不知道孽師是因為欠債而被迫參與的,所以……
“打住打住,”我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男人男人和男人的陳年爛穀子八卦糾葛我才不要聽,我問你,你回答,是或者不是。”
“嗯。”十三微蹙了下眉,點了點頭。
“你是為了建團借了錢?”
“是。”
“高利貸?”
“是。”
“最開始至借了兩百萬?”
“是。”“已經還出去六千萬?”
“是。”
“借據居然還沒拿回來?!”是。”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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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第一宮》,請多關照。
鹿線 第二部 (十四)時間停滯
為避免錯誤推薦,特此重發。
希望……盜貼的大人可以重盜一次。
正文
十三低下頭看了我一眼,眼神很複雜——負面意義上的那種複雜。
“怎麼,不服氣啊?”我橫了他一眼,“從兩百萬欠到一億兩千萬——中間已經給回去六千萬,也就是說加起來一共是一億八千萬,你說這是什麼理財頭腦?猴子做股票都不會比你虧得多!”
十三不說話,低頭站著,抿著唇,眉間擰起來——垂下眼簾,不說話。
“嘖,唉……”我狠狠嘆口氣。
一個身高接近190的大男人,有著水邊一年生草本植物一樣的身條,腦袋前面還頂著一張柔弱黛玉臉,這本來就是不符合生物學的基本規律——偏偏現在這張臉上,像蝶翼一樣顫抖的睫毛,微蹙的眉心,小巧豐潤的紅唇,沒有一處不正中我那脆弱的小心靈中最柔弱的一點。
“好啦好啦,”我無奈,踮起腳尖拍他的背,“欠都欠了,再想它也沒用。還不上就把借條騙回來,騙不回來就偷回來,偷不回來就搶回來——總之既然我是你主人了,這債就算和你一起背了,到時候要還要打還是要逃,總不會丟你一個人的!”
話說到一半我已經覺得……那個什麼不是太妥,可那邊墨黑色的眼睛裡儼然跳起了希望的光芒,我卻又不忍心這樣掐斷。
“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