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啊,世界就被年輕人佔據了,”她的臉上,露出了和外觀不相稱的滄桑,“想一想,我在這個world裡,已經過了15年了,算是……老年人了啊……”她微微仰起頭,下頜到鎖骨那樣流暢而細膩的曲線,儼然是初代的“0022”號造型。
她不是製作組的成員,沒有義務跟著遊戲一版一版地更新,進入遊戲還要交錢——既然這樣不如意,如果是我的話,一定會乾脆砸遊戲艙不玩了吧……
她卻……為什麼不放棄呢……
我想問,卻問不出口。
沉默。
半晌,她忽然轉過頭來:“你是不是想問我為什麼不放棄?”
“啊,那個……沒、沒有……”
“馬鹿君,我是飯啊。”她笑了,揶揄地,那是“你去寫文我去看。你去掐架我圍觀”的表情——我知道隱瞞是沒有用的。
“於是,”我投降地舉起手。“遊戲玩得這麼鬱悶,還不如放棄好了……”
“噗,果然是你的作風,”她伸過手來捏我的臉,“看不懂地話就不要看了。不明白的話就趕快離開不要浪費時間了……好早以前你就總在書評區這麼說了。”
“呃……”
“遊戲這個東西,參與者總是比製作者更投入啊。”她盯著我的眼睛,很認真。
“……”我不知道應該怎樣回應。
“我們啊——我和有肉吃地那些豬頭們——就算是被迫住到邊遠山區,也不想放棄呢……”我在熒月紫黑色的眸子裡,看到自己茫然地眼睛。
“為……什麼呢……”
這個問句我問的猶豫且勉強:與其說是想知道,不如說是我已經知道那個答案,卻不想面對。
相對於“對作品的執著”,塵風“壯士斷腕的勇氣”也一樣著稱於世。無論是組內成員的個人作品,還是分工部分。乃至大家合作地部分,只要稍微和預定目標有出入,無法超越預定目標。不管完成度多高,也不管截稿日多近。都會被直接推翻重來。
我已經不是一次看到梵夢把成稿直接拖進垃圾箱了。魔月在深夜裡一次又一次鬼哭狼嚎的重錄我早已習以為常,D同學那個“系統完善綜合症”一發作就會心血來潮把世界顛倒過來抖三抖沒什麼好奇怪的。而我自己也早習慣了一百萬一百萬的刪擋。
腐朽的東西已經是過去時,儘早放棄才能衝向新的光明。
像world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