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鹿大人開始挑戰邏輯解釋原因分割線————————
這次的敵人,“冥殺”傭兵團,是一個三年前建立的中型團,主城“幽冥堡壘”與“吃肉城”相距約50公里,中間僅隔一片森林,是距離“吃肉城”最近的他團主城。
自“幽冥堡壘”建立以來,兩團一直相安無事,可不知道為什麼,從半年前開始,“冥殺”團就頻頻給“有肉吃”團發戰書。
據稱,謹言曾多次人前去尋求和解方案,乃至親身前往。然而都沒有達成共識——“冥殺”方面的領導人不接受任何條件,務求一戰。
謹言自然是堅決反對:在這種非戰略要地上開戰,只有兩敗俱傷一個結局。
“冥殺”方面對於戰鬥的狂熱是“有肉吃”團不可想象的——雖然他們好歹是顧及了禮儀和分寸,並沒有在戰書沒有獲准的情況下私自開戰——因而謹言雖然明裡一次次拒絕了“冥殺”的戰書,暗裡卻早未雨綢繆:儲備軍用物資,收集極品裝備,在邊境上加強巡防。
就在“有肉吃”團眾人覺得進可攻、退可守,並沒有什麼值得擔憂的時候,一件震驚全團的事情發生了:“冥殺”的主帥,雙刀流騎士索菲斯,在樹林裡無恥地追蹤偷襲了謹言。——於是有了我與變數君初遇的時候,見到的那幕景象。
謹言在“有肉吃”團中德高望重,身為團長,更代表著整個兵團的形象;索菲斯這一刀下去,“有肉吃”團中頓時群情激奮,就算是謹言有心阻止戰爭,迫於民心與“有肉吃”團的面子問題,也不得不答應與“冥殺”一戰。
於是,按照西方的戰鬥禮節,派蘇藍去下戰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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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四天,蘇藍還是沒有訊息。
城裡的老傢伙們憤憤不平,乃至蠢蠢欲動。
就算只是頭驢,既然從“吃肉城”裡派了出去,代表的就是“有肉吃”團的尊嚴。打狗還看主人呢,驢可比狗還大上許多。
“嘁,真想快點動手。”經過武器庫時,我看到mr。Q站在口,一次又一次擦亮他手上那件結構複雜用途不明的兵器。
他是城裡武器店現任老闆。一個地精老頭,有著地精標準的矮小身材,留著一小撮稀疏的山羊鬍子,鼻樑上架的眼鏡足有5厘米厚。
平日裡他總是一言不發,獨自蹲在店門口,一斗接一斗抽著那似乎永遠抽不完的船牌煙。
好幾次,他默默地幫我把新人的短刀磨利,在刀口上了保護的塗料,分文不取。
慈祥、溫和、沉默。
這是我對他的印象——他似乎是可以連續四、五天不說話,如果沒有人來和他討價還價的話。
可今天,我大概已是第十七次聽到他說“真想快點動手”了。
——連這樣的人都激動起來,其他人的情況可想而知。
“吃肉城”裡,瀰漫著大戰之前,帶著殺意的興奮。
全城的十六個糧倉已經全部填滿,兵器庫裡整整齊齊地擺放著各類消耗型武器,各人都把不常穿的PK用裝備從箱子裡挖出來。
“world”的武器裝備改造度極高,所以即使身為主創人員,我也沒辦法認全這個城裡的極品,然而即便這樣,這幾天我見到的,獲取機率在0。001%以下的稀有物品數量,還是令我大感震驚。
我又想起基拉少校的話——他本人正穿好了一整套未改造的玄武裝,在城市裡招搖過市——東方最強的防禦騎士……嗎?如果是這套玄武裝的持有人,倒真是……
此起彼伏的金屬撞擊聲,整齊劃一的腳步聲,偶爾爆發出來、充滿陽剛之氣的吼聲……刺激著我的神經末梢,讓我漸漸開始融入到這樣的氛圍中去,開始期待著,期待著把胸中那股衝動釋放出來的時刻……
“喂。”身邊的變數君冷冷地招呼了我一聲,把我從血與火的臆想中拽了出來。
“啥?”我敷衍著——法隊隊長胸口的那顆魔法石完全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眯著眼,盡力觀測它的屬性。
“你該不會真想上火線吧?”
“嗯?啊……這個……”——變數是堅決的反戰主義者,在他面前,我可沒有宣稱“戰爭令我興致高昂”的勇氣。
“即便上了戰場,你也得站在我後面。”
“什麼?”
“就算上了戰場,你的位置,也還是在我身後。”
我扭過頭想發作,卻開不了口——他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