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實力層級,不至於過早地進入最強集團。她的遊戲時間本就比較有節制。兩
天的損失並不算太大不是嗎?”
文森特面帶微笑,對此基本預設。
“其二,你要求我們下注的物件戰這一回,自然也有目的。”伍迪說道:“
六名強者相聚在一場混戰中,對他們的成長來說是好事。即使是敗者,也不能說
一無所獲,僅是與頂尖高手戰鬥的經驗,便已不可多得。”他神色微變:“而最
關鍵的一點是……像這樣一個劇本,最終的獲勝者必將得到脫胎換骨般的提升。
嘿嘿嘿……”他笑了一陣:“看來。你是想借此機會,製造一個可以與鬼驍抗衡
的人。”
“這有什麼不好嗎?”文森特反問道。
“嘖嘖,居心叵測啊,嘿嘿……”伍迪猥瑣的笑聲中透出了陣陣寒意。“在
遊戲即將進入中期前,將最上層戰力原本的格局被打破,這是在為‘混亂’埋下
伏筆啊。”
“難道你願意看到鬼驍一人獨大?”文森特笑著道。
“嘿嘿……這倒不是,但如今讓我選擇的話。我會和你一樣,讓自己下注的
人待在領先集團的身後,在一個更為安全有利的位置上。而不是過早露出鋒芒。
”伍迪回道。
“怨我不如去怨封不覺。”文森特道:“連你自己都不知道手中的這枚棋子
能走多遠……那他還算是棋子嗎?”
“哼……”伍迪扶了扶眼鏡,“我可是從一開始,就沒把他當棋子來看啊…
…像封不覺這樣的人,註定是棋手,而非棋子。
只可博弈,不可掌控。”
…………
數分鐘前,遊戲世界,高譚市。
封不覺把兩枚手榴彈都發射了出去,將七殺送離了劇本。
隨著敵方團隊欄中,七殺的名字旁邊變成的狀態,系統提示也緊隨著響起:
工作列中那條也被打上了勾。
“呼……”封不覺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望著夜空長吁一口氣。
當體能值以極其緩慢的速度回到了30點以上後,他就感覺好多了,至少臥坐
站走都沒有什麼障礙。看來這個數值是個坎兒,當玩家體能耗盡後,從0回到30
的這段時間,算是一種隱性的debuff狀態。
“看來你們的事情已經了結了,現在該算算我們之間的賬了。”這時,夜翼
的說話聲傳來。
封不覺回頭看去,六七名神網的英雄站成一排,威風八面。
“蒂姆沒死。”封不覺開口便道:“錄影是假的,他還活著,在雙面人的手
上。我和丹特先生想陷害企鵝人,並且激怒你們。這樣他就能成為地下君王,而
我……可以趁著你們失去理智、傾巢而出之際,洗劫蝙蝠洞。當然了,我的原計
劃後來全被打亂了。”
短短几句話,資訊量還挺大,英雄們聞言時皆是神色數變,驚、喜、疑,各
佔三成吧。最後還是領頭的夜翼站出來回道:“即使你說的是真的,你殺害警察
和協助雙面人也是事實,你……”他話未說完,就因封不覺的一個舉動而愣住了
。
覺哥也沒幹別的,只是拿出了一件破爛的披風。
“有些事,布魯斯永遠教不了你。”封不覺沒有穿上那件披風,只是單手拿
著布料的一角,任其在空中飛揚。
“不要跟我談論所謂的‘罪行’。”覺哥的語氣變得抑揚頓挫:“這座城市
裡,有不少被你們看作是瘋子的人,他們散佈著無政府主義和喪心病狂處世之道
。
但只要他們內心深處仍知道什麼是無政府主義,什麼是喪心病狂,就依然稱
不上徹頭徹尾的瘋狂。
這樣的一群人,還是可以理解‘罪行’為何物的。”
他一邊說著,一邊朝著建築邊緣後退,“而我……和他們不一樣。”他露出
詭異的笑容:“我的存在,就是無政府主義和喪心病狂的象徵。”
“你要幹什麼!”夜翼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快步上前靠近了封不覺。
“罪人可誅,罪惡不滅。邪惡本身是無法被審判的,而被其誘惑而墮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