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們合影留念了。但是如果他不過來，那就是說，他還沒有放棄未來，他想要等到更合適的時候再和我們合影留念。”圖雷看著隊友，“他來合影，和他留下和我們一起拼搏，你們希望哪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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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老了，年輕的時候，在馬德里參加這種遊行，就算是一直鬧到天亮，我都不會有絲毫的疲倦的。可是現在不行了，這麼點路途，竟然就已經覺得勞累了。”
在球隊的辦公室裡，桑斯帶著笑容，把手裡的咖啡杯子放下了。獎盃被球員們拿到了更衣室去了，但是，這也不能夠阻止桑斯看著手裡的獎牌發出了笑聲。
“我的收藏品中，又要多出來一樣了。”
其實，桑斯是沒有獎牌的，他甚至連俱樂部主席都不是，只是俱樂部主席的父親——不過，這也不能夠阻止他成為球隊最重要的人之一，和球隊一起歡慶。
而之所以說他是最重要的人之一，是因為至少，在他的面前，就有一個人，和他一樣重要。
“李，你考慮的怎麼樣了，是否願意留下來，幫幫我這個老頭子，再幹一年？”
李彬沒有意外桑斯在今天舊事重提：這是人們心情最激動的時候，也是李彬最有可能答應的時候。
“那天，洛倫佐也勸我留下來來著。”李彬沉吟了一下，然後才開口說話，“而我也想了一下，留下來，有利有弊，但是，有些話我得說清楚——先生，如果你希望我留下，那麼，有些事情，我得先說清楚。”
“說吧。”
“首先，我們這個賽季這樣的成績，你就不能夠再指望了。賽季不敗奪冠，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但是你也看到了，聯賽裡面，我們受到了各方勢力的打壓，差點就完蛋。如果我留下，那麼，在聯賽裡面，我可不想再和他們這麼鬥了，而且實話實說，帕爾馬現在不是豪門，也沒有多大的魅力，這些球員，肯定會有走人的，我們的陣容不夠厚實，聯賽冠軍，我們是肯定拿不下來的。”
“這個無所謂的。”
“而且，如果我所料不差，就算是明年歐冠上我們付出全部的心力，一樣很難拿到冠軍。英超的幾家球隊越來越強，遇到了他們的任何一個，我都沒有十足十的把握，我只能說，全力拼歐冠，我可以這麼做，但是不敢保證就必然贏，這就是一場豪賭，贏了，是我的名譽，輸了，是帕爾馬付賬。”
“帕爾馬付得起這個帳。”
“如果我留下來，那到了明年，可不只是我帶走球員的問題。我想出成績，就得想辦法安撫球員，為了安撫球員，我就得給他們許諾未來，而要是許諾未來……我就得幫他們聯絡好了地方，告訴他們以後他們有地方去。也就是說，下個賽季過後，他們一定都會離開的。”
“這個我當然知道。”
“就算如此，你也願意讓我留下來？”
“你，我可以實話實說：我留下你，不知是為了留下你，也是為了留下我們的整個球隊的球員們。如果你留在這裡，我想，也許會有人走，但是不會很多，可是如果你走了，那麼，他們全都不會再留在這裡了。現在他們身價確實很高了，但是，到了明年，誰知道會不會更高？留下他們，對我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李，你信不信，你前面宣佈離開，第二天，就會有不同的球隊來我們這裡挖掘球員，不把我們的這隻球隊挖空了，他們是不會心甘的。我不知是為了你，我也是為了他們。你留下，對我來說就足夠了，成績的事情，我並不操心。就算是一無所獲，只要幾個好球員留下，多踢一年，對帕爾馬就是最大的收穫了。”
“而且，”桑斯也吐了一口氣，“你要賭的是歐冠，為了歐冠，下什麼樣的重注都是應該的。”
這話讓李彬回過了頭，看著桑斯的眼神，也有些不解。
“李，可能你只關注過，我是皇馬的功勳主席這一個身份。但是可能你忽略了，在我接受皇馬的時候，皇馬整整三十年沒有拿到過歐冠了。在我接手之前，皇馬的所有歐冠都是歐冠初期拿到的，最晚的一個是68年的——從68年以後，皇馬再也沒有拿到過歐冠，我們眼睜睜的看著身邊一個個球隊從無到有，從什麼都不是變成了歐洲的豪門，我們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崛起，他們強大，歐洲經歷了三個王朝，都沒有我們的什麼事情——那種挫折感，你很難明白，但是我明白。我記得98年我們拿到歐冠時候的喜悅，歐冠的魅力，不是任何的冠軍可以比擬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