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段公子,不自量力的劣徒已經受到教訓了,不知段公子你可有意一試?”
“世子不可!”段譽還沒有想好該怎麼樣推脫,跟他一起的朱丹臣就搶先開了口:“老先生見諒,您這棋局太過於兇險,我們世子涉世不深,武藝低微,恐怕……”
“哼!我又沒有問你,你急個什麼勁?”蘇星河怒哼一聲,毫不客氣的打斷了朱丹臣的話,“你如果是來下棋的,那還是我蘇星河的客人,老朽自然是以禮相待,甚至,你不通棋藝也不打緊,只要安守本分,乖乖的站在一邊旁觀也就是了,但是,如果有人想要破壞今天的棋會!那麼,不管你們有什麼理由,什麼藉口,老夫都決不答應!”
話音未落,蘇星河就猛地一抬手,凌空拍出一掌,就聽到轟的一聲巨響,大片的塵土飛揚起來,朱丹臣的面前就多出了一個碩大的深坑,坑中的泥土固然都被暴力翻起推到一邊,而夾雜其間的零星石塊,也都被無匹巨力壓得粉碎!如此掌力,實在是有些驚世駭俗了。段譽跟朱丹臣兩人固然是臉上變色,周邊的眾人也都是倒吸了口涼氣,面露不可思議之色……
“好吧,聰辯先生既然有命,那小生自當遵從!”這一段時間裡面,接連的遭受了種種挫折打擊之後,如今的段譽,卻也不那麼迂腐了,至少,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他算是徹底的有所領悟了。不過,就在他即將邁步前進的當口,朱丹臣卻又是伸出手來,拉住了他:“世子稍等,還是讓屬下先去探探路吧!”
說著,他又轉過身來,向蘇星河問道:“老先生,您剛才也說了,只要是誠心想要下棋的,你都一視同仁是不是?那麼,在下也是略通棋藝的,在下想要趕在我家世子前面先下一局,不知老先生可否答應?”
“老朽說得話,自然是算數的,只要你會下棋,自然可以上前一試!”蘇星河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同意了朱丹臣的請求。然後,他這才和顏悅色的開口補充道:“各位貴客也已經觀戰良久了,但還不清楚這珍瓏棋局的來歷以及老朽今天舉辦這個棋會的用意吧,藉此機會,老夫就多嘴幾句吧。”
“正如各位所見,眼下這珍瓏棋局複雜無比,包羅永珍,說它是天下第一棋局也是毫不誇張的。當然了,以老朽的棋藝,自然是不可能佈下如此水平的絕妙棋局的。實際上,這棋局乃是先師仍然在世之時,窮盡三年的心血這才精心推研而成的。”
“而家師過世之時,念念不忘的,也就是找到一個可以破解此局的人,老朽不成器,雖然已經在這棋局上面花費了三十多年的時間了,但還是沒有能夠破局,因此,這才在不得已之下大發請帖,廣邀天下高手前來擂鼓山。各位貴客,你們剛才也見了,這棋局的確有些兇險,這一點,老朽也不否認。”
“特別的,這位丁春秋先生也在場,因此,想要破解這珍瓏棋局的話,需要承受的危險還要更增一倍以上。但是,危險之中也有大機緣,老朽可以保證,若是有人能夠破解此珍瓏棋局,必定會有意想不到的大收穫的!老朽所在的門派,各位可能沒有聽說過,當然,我派當中也並不都是隻會下棋的,比如說,這位丁春秋丁先生,當年就是老朽的師弟!而薛慕華、範百齡八個人,卻都是我這不成器的老朽隨意教出來的弟子……”
這一番話,一下子就勾起了在場眾多NPC的好奇心,蘇星河的武功如何,他們剛剛見識了一下,而丁春秋這個威名赫赫的“活廣告”也正滿臉冷笑的站在一邊,至於函谷八友,他們八個人的武功雖然不怎麼樣,但也是各有絕活,在各自的圈子裡面,也都是頂尖的人物了。但是,函谷八友這幾個大名鼎鼎的雜學大家,也不過是蘇星河隨便教出來的不成器的徒弟罷了!
由此可見,蘇星河嘴裡提到的師門,該是怎麼樣一個強大的存在,而那位佈下珍瓏棋局的“先師”,又該是怎麼樣一個妖孽般的逆天高手!更加推而廣之,那位神仙一般的前輩既然佈下了這個棋局,自然是有其深意的了,而蘇星河承諾的意外驚喜,恐怕也是十分了不得的機緣了!
想到這裡,在場的NPC幾乎個個都是怦然心動,不管懂不懂圍棋,都是把注意力集中到了蘇星河面前的棋盤上面,再也不像之前那樣,一個個都是避之唯恐不及了……
“看樣子,這蘇老頭並沒有說假話,而這珍瓏棋局當中,也的確藏有天大的機緣了。”審視的目光在丁春秋還有函谷八友身上一轉,朱丹臣就確認,蘇星河剛才所言,他們這些人都是出自同門的話的確是真的。於是,他的心思也是一下子就活潑起來:“那麼,我之前的打算就行不通了,不僅不能隨意敷衍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