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有撥開趙楠扶著她肩頭的手。
“我自己都不知怎的，就好像發了一場夢，醒來就得知波雅被殺死的噩耗，還有看到你變成這個仇恨我的樣子……”趙楠表情悲傷道。
“但這都是事實上。”麗莉低聲說。
“我知道這是事實，所以才要改變它。”趙楠沉聲道：“丫頭，不管你相不相信，但我是愛著你和你媽媽的。”
聽到這話，麗莉的嬌軀一震，肩頭在不斷的抖動，但就算這樣，她都沒有讓趙楠看見她流淚的樣子。
“媽媽沒有怪你。”忽地，麗莉說了一句讓趙楠感到什麼意外的說話。
“你說波雅她……”這是麗莉第一次主動說關於波茨妮雅被殺死的事，所以趙楠有些震驚。
“我們趕到過去的時候，媽媽還沒有完全斷氣，她跟我說，這不能怪你。”麗莉緊緊的捏著自己的衣角，顫聲道：“其實……我是知道的……你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我是知道的。”
“是趙東嗎？”趙楠知道麗莉想說什麼，所以接著道。
“是的，趙楠哥哥之所以會變成黑色魔王，其實是趙東哥哥把你體內的惡念完全引發出來的結果。”麗莉淚流滿面的看著趙楠說道：“現在的你，其實就是趙東哥哥和那個惡念的集合體。”
“既然你明知道是這樣，還恨我嗎？”趙楠苦笑道。
“恨，為什麼不恨？”麗莉眼眶裡的淚水不停的掉落，剛好滴落在趙楠放在她肩頭上的手背上。
冰冰涼涼的。
“對不起。”雖然已經說過一次，但趙楠還是忍不住嘆息一聲再說一次。
“雖然我明知道媽媽的死並非你本意，但每當我回想起你把手刺穿媽媽身體的景象，我就無法讓自己從心裡原諒你……”麗莉嗚咽道。
“你明白嗎？你和媽媽都是我兩個最愛的人，我真的很難控制自己不去恨你……”麗莉抬頭看著趙楠嘶聲叫道。
“那次你刺穿媽媽身體時候，同時被刺穿的還有我的心。”麗莉捂住自己的胸口，身體劇烈的起伏，彷彿一隻在暴風雨跌宕起伏的小船一樣。
“我本來就對你完全失望的了，本可以全心全意的去恨你，但你現在告訴我你已經恢復過來了，還說要救媽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