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故啊!”李守愚笑嘻嘻的看著趙敏,不輕不淡的諷刺了一句,順路堵死趙敏阻止他代替武當出戰的可能,畢竟若是來個討教武當武藝自己便插手不了了!
“難道李大俠不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濱莫非王臣這句話。既然你們少林派不領情,那我此來卻是想要給張真人封個官職。”趙敏輕笑起來,說道,“怎麼,眼紅!?”
“封官?哈哈!且不說張真人身為我中原武林的泰山北斗,又怎麼會去做你大元國的走狗,而且你們蒙古人封官都是先派個人來暗算一下,死不了再封官嗎。”說道了這裡,李守愚淡淡說了句,“這麼看來,你們蒙古人能夠做官的傢伙,還真的是命硬啊,一個個掃把星!”
“張真人,這次你們六大派集體圍攻光明頂,那戰已經過去近兩個月的時間,難道你不想知道你那些徒子徒孫都如何了嗎。”趙敏見到在李守愚這裡佔不到便宜,卻也不再糾結於李守愚繼續鬥嘴,指明主題,把矛頭對準了張三丰的身上。
趙敏這句話卻是說的極為悠然,李守愚臉色微微一僵,剛才藉著張無忌的幌子轉移了話題,便是不想要讓六大派失陷的事情影響到張三丰,但沒有想到趙敏如此的敏銳,甚至沒有跟著張三丰說上一句話,便在這麼短的時間便抓住了張三丰要害。
張三丰已經百多歲,不論武功,還是道法修為都已經到極高的境界,只是武當二代弟子大部分都和張三丰親同父子,此刻聽到趙敏所言,張三丰頓時知道恐怕他那些二代弟子早已經落到這蒙古女人手上。這對於張三丰來說的的確確是一個極大的打擊。
只見,張三丰的身體微微一顫,臉色頓時蒼白了幾分,彷彿略顯銀色的白髮,都暗淡了。
趙敏的觀察力是何等的敏銳,幾乎在張三丰變色的瞬間,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說道,“宋大俠,俞二俠,張四俠,張五俠,莫七俠不過是受了點傷,倒是沒事,只是殷六俠情況卻不太好,便如這位俞三俠般四肢盡折,恐怕這輩子卻是休想再站起來。”
趙敏這話出口,張三丰臉色比雪都要來得蒼白,更是驀然間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李守愚頓時嚇了一跳,沒想到張三丰因為有自己的提醒,對付空相只受了輕傷,所以李守愚沒有想到張三丰居然還會像原著般為趙敏的話語而噴血,現在想來卻是自己想當然了。
畢竟張三丰已經年過百歲,而且這次趙敏出手也太狠了,武當七俠,打殘一個,抓去五個,唯一一個剩下的俞岱巖,也早就已經成為了廢人一個,換一句話來說二代弟子可以算得上是全軍覆沒,至於三代弟子,連張三丰自己都說,除卻了宋青書以外,其他的人無足道。但宋青書都被趙敏給抓去了啊,趙敏這下等於是斷了武當的根啊!再說,張三丰與武當七俠的關係,那可真的是父子之情,一個個都把他們看作是自己的親兒子!
在這樣的情況下,年過百歲,老年喪子,門派斷基,這光明頂比楊家將的金沙灘還狠,人家雖然七子去一子回,但到底還有個回來的,張老道六個弟子這次卻是全軍覆沒。聽到這裡,張三丰若是都能夠平淡面對的話,那就真的是成仙了。
然而即使如此,只見張三丰長聲吟道:“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
這是文天祥的兩句詩,文天祥便是北宋滅亡後,被元所擒,慷慨就義,張三丰雖然沒有說其他的話,但是這兩句卻已經把自己的意思表達得明明白白,其他的也不用多說什麼了!
看著張三丰面色悽悽的樣子,李守愚不由一皺眉頭,上前一步,看著趙敏,說道,“你說,我若擒住你,能否換回五大派的人。”隨著這話,李守愚的內力澎湃,蓄勢待發。
“呵呵,李大俠,你這話可不只是說了一次了,難道在少林的苦,你還沒有吃夠!”趙敏聽到了李守愚的話,面色無懼,而隨著她的話,只見到了玄冥二老已然從外面飛躍到她的身邊,但是來得最快的,卻是有一個面目可憎,滿臉創傷的苦頭陀!
“玄冥二老也就算了,沒有想到居然連範遙都來了!”李守愚看著趙敏身邊三大高手,不由一愣,現在張三丰受傷,這三位若是纏住自己三人的話,那武當門下三四代弟子怕是要被趙敏帶來的高手殺個乾淨,想到這裡,李守愚不由感嘆,還好在少林的時候沒這麼大手筆!
說道這裡,稍稍提一下範遙,其實個人覺得,這個傢伙才是明教中最邪最忠的人,因為他做事不但對別人狠,而且對自己更狠,一個濁世翩翩佳公子,為了打探陽頂天的訊息,居然敢自毀容貌,用藥弄焦頭髮,再扮成啞巴,從西域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