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的美女蛇難受地扭動起了嬌軀來,只感覺渾身都癢麻難耐,嬌軀燙的嚇人。
“嚶嚀……”蘇月仿似病人一般難受地呻吟著,隨著她那大幅度的扭動動作,包裹在她凹凸嬌軀上的雪白浴巾不知何時已然散落了下去,不僅那一對堅挺高聳的大白兔完全暴露在了葉痕的眼前,就連纖腰下那毫無一絲贅肉下的大長腿也再無一點掩蓋,整個嬌軀都散發著一股**誘人的氣味,似乎已經做好了準備,隨時都可以讓葉痕肆意採摘。
“………”葉痕看得喉嚨發乾,恨不得一口就將胯下這具火熱**吞進肚子裡,在用嘴巴將鑲嵌在兩隻大白兔上的粉紅葡萄弄到硬若圓珠以後,他的喉嚨裡忽然就發出了一聲猶如野獸般的低吼,只見他先是雙腿一跪,隨即便迫不及待將蘇月的兩條雪白大長腿分成了一個“八”字形,讓那從來就沒有被任何人見到過的粉嫩私處毫無保留地暴露在了自己的眼下。
下一秒,隨著葉痕做出了一個提槍上馬的標準動作以後,溫暖如春的臥室內頓時就響起了一聲分不清到底是痛快還是愉悅的誘人呻吟聲,使得大床上第一次品嚐到禁果的一男一女瞬間就被巨大的快感吞沒,陷入了無邊的**中。RQ
第四卷獨行之路第九十章誰流血了?
十分鐘過後,**收歇,厚積薄發的葉痕終於停止了那“啪啪啪”的衝擊動作,喘著粗重的他一動不動地趴在了蘇月一絲不掛的**上,臉上露出了心滿意足的淫笑。
畢竟還是第一次幹這種事情,沒有秒射已經算是很不錯的戰績了,葉痕曾經看過一本醫學雜誌,上面記載著起碼有80%以上的處男第一次不超過3分鐘,更有甚者才剛剛進去,數完一二三然後就沒了,他自我感覺良好,覺得自己這個成績已然是處男中的佼佼者,男人中的男人。
“喂…你好重…先起來一下,我要去洗手間…”經歷過了剛才的劇烈運動,面色潮紅的蘇月就仿似渾身都酥軟了一般,任憑她如何揮舞著粉拳招呼葉痕,卻也怎樣也推不開仍然還霸佔著自己身體的可惱流氓。
“嘿嘿…”眼見身下的女人顯露出了不為人知的嬌媚一面,葉痕滿臉淫蕩地笑了一聲以後,一邊撐起身子,一邊好奇地問道,“對了,你剛才有到嗎?”
“到?”聽得葉痕的詢問,才剛剛獲得身體自由權的蘇月頓時滿頭霧水,甚至連自己還是赤身**的狀態都差點忘記了,疑惑地望著他反問道:“到什麼?”
“………”眼見蘇月一臉認真的好奇模樣,葉痕嘴唇微張,卻感覺到喉嚨發澀解釋不出一個字來,倒是心裡直升起了一種一頭撞死的衝動,都怪那本叫做什麼《健康》的醫學雜誌,寫著什麼要想獲得最大程度上的和諧性生活,就必須得與自己的伴侶多多交流床上的心得和體驗,只有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譬如,最簡單的一個例子就是,在完事後問一問伴侶有沒有體驗到那種只有升到雲端才能體會到的暢快淋漓感,如果沒有的話。那就應該繼續探討一下那些比較嚴謹的技巧問題,好在下一次的征戰中彌補自己的不足。
說白了,葉痕那句話其實省略了最後比較敏感的兩個字眼,完整的語句應該是“對了。你剛才有到**嗎?”才對……
可惜的是,縱然葉痕臉皮再厚,他也不可能說得那麼露骨啊,蘇月那麼聰明,應該一猜即中才對啊。
“………”倆人四目相對,經過了片刻的沉默以後,蘇月似乎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才剛剛褪去的潮紅刷地一下頓時又爬到了粉臉上,揚起粉拳給了葉痕一下:“沒羞沒臊,整體都沒個正形,不理你了。”
說罷,也不給葉痕挽回的機會,從床上爬了起來的蘇月連忙抓起了有些褶皺的浴巾裹在了身上,落荒而逃。
“嘩嘩…”
隨著蘇月反鎖了浴室的門鎖,一陣陣水花濺灑在身體上的流水聲頓時又隔著門隱隱約約地傳了過來。一想到蘇月那具近乎完美的美妙**,初嘗**滋味的葉痕頓時食指大動,只恨自己剛剛為什麼沒能折騰的更久一些。
思索著。葉痕那毫無遮掩的下半身頓時又蠢蠢欲動了起來,不一會兒就恢復了張牙舞爪的雄姿。
五分鐘後,當換上了一條粉紅色浴袍的蘇月再次推門而出,從浴室裡走出來看到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擺著一個‘太’字型的男人以後,差點就捂住上自己的眼睛,她沒好氣的剜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也不進去沖洗一下,還不快點起來,人家現在要換床單了。”
“好好的,幹嘛要換床單?我不想動…”眼見蘇月那急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