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月的聲音略顯嘶啞,臉色發白,尤其在昏暗床燈的映照下,看上去沒有一點血色,就仿似生了不輕的病一樣。
“打完了,我們大獲全勝,我不放心你所以過來看看。”葉痕說道。“你沒事吧,臉色怎麼這麼差,是不是生病了,如果哪裡不舒服,我馬上就送你去看醫生。”
葉痕輕輕地坐到了床邊,用手去探了探蘇月的額頭,直到發現蘇月沒有發燒才算鬆了一口氣。
“我沒事,就是情緒不太好,你不用擔心。”蘇月抓住了葉痕的大手,並移了移自己的身體,將頭靠在了葉痕的大腿上。“說真的,這麼久以來,你有沒有因為流光的事,而在心裡責怪過我?”
蘇月仰靠在葉痕的大腿上,一雙略顯幽暗的眸子凝視著葉痕的臉,表情有些緊張。
別看她今天在知道了流光造反的訊息以後顯得很是淡定,就好像一點兒也不在乎那幾萬退出了公會的會員,可實際上作為一會之主,她在看到了曾經情同手足的兄弟姐妹對她倒戈相向以後,心裡的悲慼和苦楚只有她自己明白。
她其實只想殺流光一人清理門戶而已,如果狂龍那些人不主動對她下手的話,蘇月也不可能會以掉一級的代價去覆滅這麼多往日的手足,她比誰都不願意看到手足相殘的畫面!
可是,已經發生的事情,縱然是神也不能再改變,也不知道是受什麼原因驅使,回城復活以後,她甚至沒有心思去關心一下戰爭的勝負。便匆匆地下了線,一個人躲在黑夜裡獨自舔舐起了傷口來。
“沒有,我從來沒有因為那個傢伙怪過你,你做事有自己的分寸,他也沒那麼重分量。”葉痕摩挲著蘇月那如綢緞般的瀑布黑髮。說道:“不過。你今天這事情做得不太明智,要做什麼事情都應該事先和我打個招呼才對,你是不是覺得,如果我知道了你要去殺流光的話。就一定會阻止你對不對?”
“嗯,難道不會嗎?”聽到葉痕說不怪自己,蘇月的臉色頓時就好看了一些,吹彈可破的肌膚在燈光映照下就猶如羊脂白玉一般。“我知道,也許你不會阻止我。你會和我一起去,甚至你自己一個人去,但當時你是聯盟的總指揮,我總不能因為一己之私讓你去冒險,萬一深陷囫圇的話,豈不是會誤了聯盟的大事?”
蘇月一邊認真地說著,一邊用自己那柔若無骨的嫩手在葉痕的身上畫著小圈圈,渾身都散發出來了一股弱女子氣息,在此刻她已經不是那個鐵面無情的公會會長。只是一個真實的女人而已。
“好吧,就知道說不過你,這次就算了,下次要還敢撇下我一個人去冒險,可別怪家法無情。讓你三天下不得床。”葉痕的嘴角處勾勒出了一抹壞笑,一直聞著蘇月那成熟**裡散發出來的誘人體香,他的某個部位早已開始蠢蠢欲動了……
“家法?什麼家法,是這樣嗎?”出乎預料地。這一次葉痕這些頗為露骨的挑逗話語不但沒讓蘇月罵他流氓,反而發生了令葉痕做夢也想不到的畫面!
只見蘇月忽然用一隻手肘撐起了半邊身子。一邊將另一隻手放到了葉痕胯下那早已經昂起的帳篷上,與此同時,她那調皮的眼神也與葉痕對視了一眼,媚態橫生。
一直用他的大腿當枕頭,他有什麼生理變化蘇月自然都感覺得到,只是今天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勇氣,一向就對這種事傳統羞澀的蘇月竟然伸手握住了葉痕那經常對自己使壞的傢伙……
“壞東西,人家都還沒動,他就又變大了……”才一握住那昂頭怒放的巨物,蘇月便感覺到了手裡的硬物突然又大了一分,令得她白了葉痕一眼,開始有模有樣地上下套弄了起來。
“嘶……”蘇月驚人的動作頓時就帶給了葉痕難以想象的刺激,只見他倒抽了一口冷氣,差點就止不住地呻吟了起來……
當然,葉痕也從來就不是一個喜歡吃虧的人,當蘇月在套弄著他胯下的昂起時,他的大手也不甘落後地伸入了蘇月的黑色睡袍裡,並很快就攀上了那兩團柔軟滑膩的傲人高峰,肆意揉捏了起來。
昏暗的燈光下,兩人各忙各的,看似沒有交流,但身體動作和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卻從來沒有停止過。
本來,葉痕以為蘇月玩夠了自己那話兒也就算了,到時候就可以輪到自己表演了,可沒想到的是,人家根本就沒打算那麼容易就放過他。當蘇月套弄的手臂有些發麻了以後,忽然一把將沒有防備的葉痕推倒在了床上,來了一個大反推!
“她要幹什麼?”被推倒在床上的葉痕愣了一下,完全沒有預料到自己很快就會被巨大的興奮和幸福吞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