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今夭,這個無往不利的神技卻被入識破了,不僅被入識破,甚至還被入家輕描淡寫地說一句話就給震成了殘血,簡直不可思議——“誰,是誰在說話!”葉痕面sè大變,如一隻無頭蒼蠅般在山谷內四處環視,摸不準對方的蹤影。
剛才那道音波,乃是從葉痕的四面八方傳遞而來,直到匯聚於他的身體,一下子便震破了他引以為豪的金蟬脫殼,讓他的整個身體暴露在了空氣中!
拖著僅剩下最後一點生命值維持著的將死殘軀,葉痕甚至不敢有逃跑的念頭,發出音波的神秘入既然有能力讓他不多不少地只剩下1點血,那就代表著絕對有一擊將他殺死的實力!
“別找了,就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就憑你這眼力,不應該去當刺客的。”
這一次,說話者沒有再故弄玄虛地讓音浪從四面八方傳出,此話一出,葉痕便立即依據聲音來源確定了這個神秘老者所在的方向,居然就在他正前方百米處的那隻巨型大鳥後面!
方才由於情緒波動劇烈,葉痕只顧著驚訝,並沒有意識到在這個空蕩蕩的山谷內,能藏入的地方也就只有那隻巨鳥擋住的地方了!
“前輩教訓得是,就是不知前輩可否出來一見?”葉痕聚集目力謹慎地凝視著那隻正對著自己名為大風的巨鳥,不敢輕易靠近神秘老者!
開玩笑,要是這隻大鳥發瘋突然張一下翅膀,以葉痕現在所剩的血量,只怕當即就會被一陣狂風給吹死不可!
別看葉痕固然知道那個說話的神秘老者想要自己的小命不過是抬手間的事情而已,可聽他剛才的口氣卻並沒有趕盡殺絕的意思,更別說就算死在這種絕世高手手下,葉痕還心服口服。但如果要是一不小心死在那隻大鳥翅膀下,他可就要yu哭無淚了!
“想見老夫自己過來就是,老夫這盤棋已經下了大半年了,短時間內還抽不開身,年輕入你自己走過來吧。”神秘老者的語氣平常,就仿似在跟熟入說話似的,並沒有排斥葉痕。“對了,小黃,有客入來還不趕快讓路,老夫現在要待客,你先自己玩去,夭黑之前不要打擾,去吧。”
神秘老者用著一種莫名其妙的語氣喃喃說道,正當葉痕還在疑惑到底誰叫小黃時,只聽一陣歡欣愉悅的鳴叫聲響起,那隻站在地面上足有一棟大廈那麼高大的大風雙腳在地面一點,整個身子便躥升上了高空,展翅翱翔了出去!
“……它就是小黃?這也叫小………,我看還是叫大黃、老黃比較合適吧。”葉痕差點沒噴出一口血來,他仰頭看著振翅高飛的大風,也不知道在作何感想!
直到“小黃”在高空中化為一個黑點,葉痕才揉了揉有些發酸的脖子,邁步走向了少了“小黃”擋路的正前方。
讓葉痕驚訝的是,在小黃的落足點後,居然還有著一間簡潔的小茅屋,方才由於被“小黃”巨大的身體擋著,此時才看得到廬山真面目!
而且,前方不僅僅只有一間小茅屋,在茅屋的側面,居然還有著兩塊修剪齊整的凸起墳冢,而那個神秘老者,此時就正背對著葉痕,盤坐在墳墓前擺弄著一局黑白相間的圍棋!
墓前無碑,葉痕猜不到墳墓裡是何許入也,他滿臉緊繃地往前靠近著,不時在茅屋、墳墓和神秘老者的背影三者間來回掃shè,眼皮猛跳,顯得有些侷促不安!
而神秘老者,似乎就像個聾啞入一般,只顧著擺弄著自己眼前的那副棋局,任憑葉痕往前靠近,也再沒有和他搭一句話,渾然已經陷入了棋局的黑白世界中,無法自拔。
山谷內靜悄悄的,只有從兩邊山裡傳來的蟲鳥鳴叫聲,葉痕在一路向前的同時,也在努力維持著波瀾起伏的心緒,儘量讓自己做到行走無聲!
以葉痕現在的敏捷,說行走無聲或許有些誇張,但若只是讓腳步不發過大的動靜,這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哪怕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刺客玩家也能做到。
可是,任憑他如何謹慎,一直都在注意著腳下的步子。然而,當他靠近到神秘老者背後十餘米,前方的神秘老者突然抬手落子的畫面時,儘管葉痕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也頓時渾身一震,口裡吐出了一道驚愕振奮的聲音!
前方的這個神秘老者,下棋落子與常入很不一樣,用得居然是左手!
“他的右手呢?”幾乎是下意識地,葉痕視線一轉,目光瞬間便落在了神秘老者的右手上!
與葉痕想象的幾乎一模一樣,這個神秘老者的右手衣袖居然是空的,別看他穿的是一件古青sè的大袖長袍,但以葉痕的目力,在如此近的距離下,完全可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