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布達的眼睛瞪得圓圓的,〖自〗由〖廣〗場周邊都是一寸土地一寸金。往常極少會有人來購買,有時候甚至大半年都不出一塊的。
但是,就在這麼幾天裡,指名要這些昂貴地皮的傢伙居然一個接一個,而且還都口氣不小,一副不差錢的樣子。
“怎麼?難道哈布達老闆不願意將地皮賣給晚輩?”說著,灰衣人的語氣也有些不善了起來,眼神更是宛若刀鋒一般,直刺哈布達的心臟。
被灰衣人這樣盯著,哈布達不由渾身一震,只感覺如鯁在喉一般:“不是,絕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很可惜,年輕人你來晚了一步啊!”
哈布達很鬱悶,早知道有這麼多人都想要那些地皮,他又何必急著出手賣給剛才那個可惡的傢伙。沒有賺到多少利潤不說,就連自己都仿似變成了他的奴才一般,毫無半點尊嚴可言。
“來晚了一步?”灰衣人面色緊繃,語氣冰冷,再也沒有了剛才的風度禮儀。“這麼說,有人在我之前,將那些地皮都買了下來?”
“是啊…”哈布達嘆了一口氣,惋惜地說道:“說起來那個人和你的裝束還真有點像,都穿著一身斗篷,神秘兮兮的……對了,他還是從老夫老家樓蘭過來的,無恥啊,真是一個可恨的吸血鬼……”
“等等!你說什麼,你剛剛說他是從樓蘭過來的?”不待哈布達說完,灰衣人渾身一震,立刻就打斷了他。“哈布達老闆,你把話說清楚,你到底知不知道那個人叫什麼名字!”
灰衣人的語氣迫不及待,就仿似被踩了尾巴的老鼠一樣,渾身寒毛炸起。
“年輕人,你認識他?”感受到灰衣人的失態,精明的哈布達自然也看出了蹊蹺。“老夫的確知道他的名字,他的名字有些奇怪,叫‘夜無痕’。說實話,老夫活了大半輩子,還是第一次見到有姓‘夜’的人……”
哈布達自顧自地說道,完全就沒有注意到他眼前的灰衣人在聽到了‘夜無痕’這幾個字以後,渾身的力量都仿似被抽空了一般,一屁股便坐倒在了椅子上。
“果然是他…我還是來晚了一步啊……”灰衣人失魂落魄,滿臉盡是沮喪。
聽得灰衣人萬分落寞的語氣,哈布達不由一怔,小心翼翼地試探道:“怎麼了年輕人,莫非你認識他?”
“…怎麼會不認識。老相識了。”灰衣人喃喃自語地說道,誰也不知道,他的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倒是哈布達,在聽得眼前這個灰衣人居然認識那個氣場強悍的‘大人’以後,當即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敢再發出一個音節來了。
要知道,他剛才還在一個勁地損人家葉痕。說他是一個可恨的吸血鬼……而眼前這個灰衣人,居然與他是相識。若是讓這些話傳到那個傢伙的耳裡去,使得他上門問罪的話,哈布達可就要難堪了。
隨著話題談論到葉痕的身上,空氣似乎都快凝結了一般,兩個人默契十足地不出一語,都是低眉垂首,也不知道各自在思忖著什麼。
終於。還是灰衣人率先反應過來,抬頭說道:“哈布達老闆,問你一個事情,〖自〗由〖廣〗場周邊的地皮都被已經被他買光了麼?”
灰衣人似乎還抱著一絲希望,目不轉睛凝視著哈布達,等待著他的回答。
“那倒沒有,其實還有兩三塊地皮不在他手中,只是那些地皮現在的主人都是些油鹽不進的釘子戶,他們寧願將地皮空著長草,也不會拿出來賣給我們。”哈布達熱心地說道。“年輕人。要不老夫給你看一看其他位置的地皮吧,說起來雖然〖自〗由〖廣〗場的地皮是最好的,但是我這兒還有塊處於交叉路口的地皮,用來開設店鋪什麼的,絕對是不二之選啊。”
哈布達不愧為商人中的商人,隨時都能為自己的土地進行推銷。
然而,灰衣人卻擺手阻止了他:“等等,你剛剛說〖自〗由〖廣〗場周邊還有兩三塊地皮的是吧?”
“對。可是那些釘子戶油鹽不進,誰也沒有辦法從他們手裡拿到地啊,年輕人我勸你你還是趁早死心吧…”灰衣人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態度。讓哈布達恨得牙癢癢的。
“無妨!”灰衣人的眼睛卻閃爍了幾下。“什麼釘子戶!我就不信還有放著大把金幣不要的傻蛋……你給我聽好了,只要你能幫我收購到〖廣〗場周邊的那幾塊地皮。別說是兩三倍的價格,就是五倍,七八倍本人也付得起!”
說罷,灰衣人袖口一撈,手裡就多出了一張金光閃閃的金票:“這1萬金幣,算是我送剛給你的見面禮,如果能把事情辦成,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