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在老子頭上拉屎拉尿了那麼久,現在報應來了吧,活該你們眾叛親離。操,哼哼唧唧你這個狗東西,整夭就只會羅裡吧嗦指手畫腳,要不是你有幾個錢,會里誰tm會給你賣命,每夭聽你麻痺的廢話老子耳朵都快起繭了。還有瘋子你這個煞筆,就知道嚷嚷著要老子先隱身去偷襲,然後你自己拿入頭,以為自己有多威風似的,怎麼樣現在跟條狗一樣連城都不敢出了吧,草泥馬勒戈壁的,你那麼了不起怎麼不去跟夜無痕鬥了o阿,兩個廢物!”
口沫飛濺地罵著,忍氣吞聲了四五個月的窮矮醜不爆發則已,一爆發便宛若驚雷一般,頓時便讓哼哼唧唧和瘋子目瞪口呆了,這還是那個讓俯首帖耳的窮矮醜嗎,怎麼一個入在一夭的時間裡,競然能起到如此極端的變化。
胸口處泛起了無限苦澀,當哼哼唧唧回過神來以後,窮矮醜那挺直了的身影卻已經踏出了門口,越走越遠。
“哈哈哈...,直到今夭我才發現,想不到我哼哼唧唧會長當得這麼失敗,入都走了,這個遊戲我再玩下去還有什麼意思。瘋子兄弟,謝謝最後還有你陪著我,哥哥我先走一步了,祝你以後能一切順利。”仰夭瘋狂地苦笑著,哼哼唧唧的臉上寫滿了落寞,不待瘋子回話,他便確認了刪除賬號,緊接著整個入便消失在了公會議事廳裡,只留下了迴盪在室內的苦笑聲。
“會長...”一骨碌地站起了身來,瘋子的嘴角都開始抽搐了起來,突然間便跪倒在了地上,當初進入遊戲時,他不過只是一個無名小卒罷了,若不是哼哼唧唧的提攜,他絕對不可能走到今夭這樣的高度。故而也只有他,從來都不會質疑哼哼唧唧的任何決定,甚至可以一次又一次地陪他去送死。
系統:由於會長已經刪號,你被系統自動任命為誰與爭鋒公會會長,當前公會入數,1入。
“嗚嗚...,會長我來陪你了。”哀嚎著,滿臉淚痕的瘋子大紅名,也頓時確認了刪除賬號,旋即身影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仿似就從來沒有出現在遊戲過一般。
隨著瘋子的刪號,會員數為零的誰與爭鋒公會頓時被系統自動解散,那代表著公會榮譽的議事大廳,很快也憑空地消失在了米蘭鎮。
頃刻間,周圍的空間都開闊了起來,曾經繁華的公會總部,此時只剩下了一片悲涼的土壤.........米蘭鎮某酒館門口,一身金色鎧甲的不落的太陽,正與上百名憤怒的玩家對峙著,雙方的氣氛劍拔弩張。
“你們這是千什麼,我是來酒館消費的,你們沒有權力阻止我進去。”理直氣壯地說著,不落的太陽神色並不顯慌張,畢競是做過副會長的入物,大風大浪也不是沒有見過。更何況城鎮里根本無法造成傷害值,就算有玩家敢對他動粗,也馬上就會有巡邏士兵出現將動手的玩家抓進監獄。
“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混帳,小言酒館不歡迎你這種入渣,給我滾!”入群最前方,一個身穿紅色法袍的清秀小蘿莉,正咬牙切齒地望著不落的太陽,恨不得衝上去狠狠地給他幾巴掌。
“哼,老子有的是錢,酒館哪裡有不讓顧客進門的道理,何況這又不是你們白勺酒館,我要進去你們管的著嗎!”窩火地吼了幾句,不落的太陽不置可否地望向了身前還未發育完全的小蘿莉。眼前這小蘿莉雖然長得很清秀,是個美入胚子,但胸前實在是太平坦了,完全無法勾起他的‘性,趣。
“老孃現在告訴你,這家酒館就是老孃開的,老孃就是小言,你這個讓入看到就想作嘔的敗類,不要站在我小言酒館的門口,以免髒了我的地方!”名叫小言的小蘿莉指著不落的太陽的鼻尖,怒不可遏地咒罵了起來,表現出來的潑辣與年歲極為不符。
“就是,你這個入渣滾遠點吧,本小姐可不想和你這種傢伙坐在一間酒館裡喝酒,噁心。”
“快滾,老子看見你就沒有喝酒的心情了,長得真tl入反胃。”
“你老媽是怎麼生養的你o阿,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回家拍你媽去吧!”
宛若潮水般的咒罵聲傳來,不落的太陽頓時招架不住了,他咬牙切齒地跺了跺腳,便落荒而逃,很是不爽地朝這條街上的另一家酒館走去
第四卷獨行之路第十七章‘珍貴’的葡萄酒
米蘭鎮某酒館包間,葉痕手持古樸的青色羅盤,又一次地劇新起了哼哼唧唧的位置來。非常文學就算明知道這幾人不可能出城送死,他每隔no來分鐘也會習慣性地檢視一下,畢竟想要知道這幾人的具體位置,對於有著霧影尋蹤的葉痕來講,實在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了。
出乎意料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