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了火燒雲,給漆黑的夜空,鑲滿了紅色的帷幕。
“重頭戲來了,注意看,或許這就是為什麼我們白天無法看到火龍果樹的原因。”李月濃緊握著雙手,冷靜的注視著眼前那棵巨大的火龍果樹,呈螺旋狀的開始向下蠕動,原本舒展的枝條,也慢慢的合攏起來,慢慢的所有的枝條全部都抱在一起,形成一個巨大的蟲繭,好看的綠色的液體不斷地在中間流淌,給人一種鬼魅的迷離。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楚溟緊張的握緊手中的長劍,原本覆蓋周圍幾近百米左右的巨樹,在不到一刻鐘的時間裡面,快速的縮減成一個五米左右的蟲繭,散發著碧綠色的熒光,要不是他們選擇的地勢較高,根本就無法發現火龍果樹其實並沒有消失,只是變小了而已。
“別出聲,還沒有結束。”李月濃打斷了鐵波爾即將出口的話,以鐵波爾不知輕重的個性,極有可能驚醒前面的火龍果樹,不,現在應該說蟲繭,比較恰當。
就在李月濃打斷鐵波爾的話之後,不久,碧綠色的蟲繭再一次縮小,接近地面的位置,慢慢伸張出無數的觸手,細細長長地好似植被的根莖,原本五米高的蟲繭,不斷地縮減,最後變成一株很平常的樹枝。
而下面那些好似觸手一般的枝條,依舊不斷地往地下滲入,好似想要將整個火龍果樹拖入地下一般。
就在幾秒鐘的時間,火龍果樹將近百米的巨資,變成一個不到半米的花蕾,除了中間那團不斷流動的碧綠色物質,就只剩下那數以萬計的觸手,慢慢的全部沒入地下,呈現一個巨大的環狀,最終將中間那個半米大小的花蕾,拉入了地下。
隨著第一縷晨輝的灑落,安詳了一整夜的火焰谷開始恢復了勃勃生機。彷彿之前的一切完全不存在一般。
李月濃禁不住伸手輕揉了眼瞼,難道在做夢,火龍果樹幾近百米的巨資,竟然在短短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內,完全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了,一點痕跡都沒有。
原本生長火龍果樹的地方,被一片鬱鬱蔥蔥的樹木所代替,這一切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果然沒睡醒,原來是做夢。”楚溟嘻嘻哈哈的摸著腦袋,一副迷茫的模樣,睨著不遠處快速被蔥翠的樹木所代替的空地。就算是精靈一族都沒有這種離譜的手段吧!或許只有神才能夠做得到,所以他們一定是在做夢。
“不是在做夢,鐵波爾你說是嗎?”李月濃也吃驚的看著,原本的空地快速的被鬱鬱蔥蔥的樹木所覆蓋,饒是沐清風也流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神色,就算是生命之水都做不到這個程度,火龍果樹究竟是什麼?就算族裡的母樹都沒有這種能耐。
“我····我不知道,嗶嘰獸很好吃,其他的我都不知道。”鐵波爾一雙銅鈴般大小的,眼睛快速的閃爍著,憨厚老實的面龐一本正經,眼角那抹恐懼的神色,卻洩露了他真正的思緒,在場的這些人哪一個不是精明之人,以鐵波爾憨直的性子,又怎麼可能瞞得過。
當下楚西就示意楚溟動手,而一側的沐清風直接攔段了鐵波爾所有的退路,李月濃面無表情的玩耍著手中的綢緞,楚西依舊優雅的微笑著,搖曳手中那柄精美的摺扇,笑的好不真誠。
“獸神在上,我不能說。”鐵波爾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的說道,躲躲閃閃的就是不說。
“武者大陸已經沒有神了,我不知道你們獸族為何會信奉牙仙子,當年就算是納蘭桀,也只是最接近神的存在,神明早在很久之前就消失了。”李月濃犀利的睨著鐵波爾,以他們的身份這些事本就不是他們該知道的,但是為了完成夜魅佈置的測試,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的探索。
李月濃隱隱覺得所有的一切,所有的一切背後,好似被一張巨大的黑網說籠罩著,他們都被網在裡面。
“誰說的,我們的獸神一直都存在。”鐵波爾大聲的反駁,完全沒有顧忌到自己究竟在說什麼?
一旁的楚溟則是抽搐的嘴角,絕對不能招惹這個冷冰冰的女人,最毒婦人心,說的就是這種人嗎?這樣想著,楚溟的臉色豁然變得通紅,不自覺的轉開視線,不敢再直視著李月濃那張白皙的小臉。
“據我所知,武者大陸至萬年以前,就失去了神明的訊息,你們獸族又是如何得知獸神還存在的訊息的。”李月濃冷漠的視線直直的睨著鐵波爾,武者大陸的神明在萬年前就已經失去了所有的訊息,所以大部分的神殿都已經沒落,被其他的實力所代替,如今鐵波爾竟然敢說獸族的獸神還存在,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
“我什麼都沒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