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乖,明明都說讓你們自己出來了,硬是讓月濃出手請你們出來。”楚西步子緩慢的走了上去,和起手中的摺扇,半蹲著打量跟蹤他們的人,實力一般,炫﹕'書'﹕網不過眼睛裡面除了恐懼,就是對他們的怨恨,他似乎並沒有見過他們,恐懼還好說,不過怨恨那又是怎麼回事?
茫然的回頭看著鎖離峰,月濃乾脆利落的靠在一旁的大樹旁邊,並沒有插手的慾望,這種事情相信他們會處理好。
“你們是誰?為什麼跟在我們身後,想做什麼?”鎖離峰忽略掉楚西打量的眼光,楚西真的以為他什麼都知道不成,滿頭黑線的走了過去。
“哼!”被月濃丟下的那個人兇狠的瞪著鎖離峰,一副寧死不屈的樣子。
“不打算說嗎?”說著手中的劍瞬間就刺穿那個人的肚子,嫣紅的鮮血灑滿一地,鎖離峰依舊微笑著,慢慢走到第二個人面前:“你願不願意告訴我了?”好似情人一般的低嘴,低沉的嗓音十分的誘人,當然前提是忽略他手中還在滴血的長劍。
“我……我什麼都不知道……”語還沒有落音,頭就被鎖離峰斬落,鮮血灑了很遠,剛才還是一副視死如歸模樣的其他人,全部都變成一副驚弓之鳥,顫抖的看著鎖離峰。
“惡魔,你這個惡魔……我什麼都說,什麼都說。”嚇得面色蒼白的幾個人,不斷地磕頭,鮮紅的血順著磕破的額頭,慢慢流過整個面頰,明明還一副兇悍樣子的人,瞬間變得比錦羊還乖巧。
“這才乖,我一向很喜歡聽話的乖孩子。是誰讓你們來跟蹤我們的?”鎖離峰溫柔的撫摸著已經嚇傻的人的頭,嘴角的笑容讓人禁不住起毛,月濃撇開了視餞,惡魔,還真是久違的名詞,連這種程度的威脅都忍受不了,難怪只能夠做炮灰,月濃禁不住在心底吐糟。
“是副團長,我們是虎狼傭兵團的人,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下身慢慢的出現了溼痕,鎖離峰狠狠地抽搐了幾下嘴角,嫌惡的退了幾步。
“虎狼傭兵團不是已經被血色傭兵團吞併了嗎?你們是怎麼來到三河鎮的,最好老老實實的給我回答,不然他們就是你的榜樣。”說著對著空地就是一劍,凌厲的劍氣,硬是將空地砸出了一個五米左右的大坑。滴著血跡的刀身,看起來十分的猙獰。
“副團長逃了出來,有人告訴我們,你們出現在三河鎮,所以副團長就帶我們過來了,我們已經在三河鎮有一段時間了,不過一直都沒有遇到你們,今天是不小心碰上的。”
“你們副團長是誰?還有那個告訴你們,我們在三河鎮的人又是誰?以你們的實力根本就不可能呆在三河鎮,有誰在背後支援你們?”
聽到有人幫虎狼傭兵團,月濃猛的想起之前那個運送任務,他們似乎根本就沒有見過那個所謂的小姐,這次的事情是不是與她有關,那股讓她覺得熟悉的味道,會是誰呢?在她的記憶中接觸過的人並不是很多,而且能夠讓她記住的更是少之又少。
“我們的副團長是冷克,至於告訴我們,你們下落的人那個人只有副團長才知道,我們沒資格過問。”
“你們副團長現在在哪裡?”鎖離峰的視線快速的掃視到月濃,看到月濃的表情,便明白,似乎那個洩露他們行蹤的人,很有可能就是佈局的人,他們的行蹤就連雲麓學院的老師都不知道,那個人究竟是如何得知的,還是說他們之中才叛徒?不,不可能,他們之中無倫是誰都沒有理由出賣他們的行蹤。
“在三河鎮一個叫做富源客棧裡面……”不等那個人說完,鎖離峰手中的劍快速飛舞了幾下,將所有的人都殺掉,然後所有人默契十足的往回趕,目的是福源客棧。
“知道福源客棧在三河鎮具體那個方位嗎?”月濃輕聲問道,不過腳下的步伐可絲毫都沒有喊慢。反而越發的迅速起來,不消片刻時間,四人的身影就出現在三河鎮的城門之前。
“西面平民區,聚集大量的暴徒和傭兵,距離傭兵酒吧不到一百米的位置。”不愧是楚家人,楚西快速的爆出了福源客棧的地點,一行人的身影瞬間朝傭兵酒吧的位置走去,雖然街上的人流量很大,但是對於月濃他們而言,似乎並不是一件難事。
“是這裡嗎?”四人停留在一家看起來十分破爛的客棧前面,就連福源這兩個字都有大部分開始松落,矗立在嘈雜的傭兵酒吧附近,給人一種蕭條而孤寂的氣息。
“就是這裡。”鎖離峰率先跨了進去,裡面稀稀疏疏的坐著幾名傭兵,一看就知道是一些沒什麼實力,而且沒多大背景的閒散傭兵,櫃檯上面的掌櫃長得好像殭屍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