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從旁邊閃出一陣捲風,襲走了她。
上官棠大驚失色,顧不得腳痛,施展“連雲十八步”追上去。
封旭東也閃不見了。
霜月和迪峰也消失了。
彷彿是夢境一般,只那麼一剎那的功夫!街上的人都目瞪口呆。
素素跑過來:“慄少爺,怎麼回事?”
慄林喘口氣,擦去額上的汗,“是他們!剛才和我交手的那個人的劍法有劍二十三的步法和一劍天下的氣勢,普天之下,會這兩種劍法的只有冷公子一個人,而且功力如此深厚,決非一般人物可比。少爺呢?”
“冰姑娘被搶走,他追去了,我師父也去了。”
“如果是冷公子他們,應該無事,想是封公子想念冰姑娘了。我們先回去,晚飯時少爺還不回來,再做打算。”
眾人擔憂地回去。
樹林中。群鳥驚起。
樹杈上,坐著封旭東和霜月、封子心。樹下,站著茫茫不知所措的冰雪劍。她被人搶走,只覺得呼呼風聲,並不見那人的模樣便昏迷過去,醒來的時候就被拋在這裡了。她都要哭出來了:“曉軒,曉軒——”
“你真是狠心,把人家丟在這荒山野林中就不管了。反正曉軒還沒到,先去敘敘舊,我和旭東就當作沒看見。”霜月對封子心道。
封子心轉向封旭東:“有沒有聞到酸酸的味道?”
封旭東笑了。
封子心又轉向霜月:“你回客棧看看我爹孃。”
她不滿地瞪他一眼:“晚飯回去嗎?”
“我晚上不回去了。”
她哼了一聲,跳下樹來,在林間消失了。
“阿霜師父好象生氣了。”封旭東道,“從沒見過她生氣。”
“把她寵壞了,一副惟我獨尊的樣子,換是飛揚,我早打她了。”
“她不是所有時候都這樣子的,師父真的要送她回森林?”
“有什麼不敢,煩死她了。哦,曉軒來了。”
再望下看,上官棠已經循聲趕到,看見冰雪劍一個人在這裡,四下無人。“你怎麼樣?沒事吧。”他拉住她。
她點頭:“那個人我好象在哪兒認識,說不上什麼地方很熟悉。”當然,她曾在封子心懷裡纏綿了一個多月,當然熟悉那種被他抱著的感覺,只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了。
“曉軒。”慧心也趕到,“冰姑娘沒事吧。”
冰雪劍施禮:“多謝前輩關心,小女無礙。”
慧心:“那幾個人呢?”
冰雪劍:“不知道,我昏昏沉沉被帶到這裡,然後那個人也走了。”
正說著,林動風響,空中飛來兩個人,黑布遮面,只露兩隻眼睛。一人持長棍,直奔上官棠,另一人撲向冰雪劍和慧心。
上官棠邊招架,邊對慧心說道:“前輩,帶雪劍先走。”他撤身掩護著。
慧心拉著雪劍,邊戰邊退。那人也不緊追,任她倆逃走,便縱身上樹,坐在那裡休息,只留下一人與上官棠棍棍相接。
上官棠很是奇怪,但無暇多想,對手的技藝高超,他全心應戰。
封子心扯去黑布,扔掉,倚著樹杈坐著,看他們比武,笑容浮上臉面。
大戰三十回合,上官棠忽然叫道:“封子心!師父!”
封旭東收住招勢:“公子認錯人了。”
封子心從樹上跳下來,接過封旭東手中的長棍,上官棠還未看清來人,只見白光一道直奔胸口,急忙招架。
封子心的手法更快,動作更優美嫻熟,根本無懈可擊。他用封旭東剛才同樣的招勢,初看沒有什麼分別,稍後便知動作更快,氣勢更大。
上官棠只有招架之功,無有還手之力,連連後退。他虛晃一招,跳出圈外,“閣下何方高人?在下上官棠,得罪之處,還請海涵。”
封子心收住手,棍停,風止,樹不動。他迴轉身,微笑。
上官棠定睛一看,又驚又喜:“封公子!?”疾步向前,忽又停止,疑惑地看著他:“真是封公子?”
封子心笑道:“難道見鬼了?”
“他又是何人?為何與封公子有同樣的棍法?”他的警惕性真高,也難怪,九園事後,誰也沒有再見到九園的任何人。
封旭東摘下黑布,一抱拳:“上官公子,別來無恙?”
“封大哥?!”他明白了,難怪他的棍法,劍法會讓自己和慄林認錯。在九園時,他們只見過封旭東幾面,更不曾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