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你理應一劍收手,為何又出一劍,傷人於殘?”
“我只出一劍,怕他不認輸!”
秦明月:“劍客比武,從古至今,哪裡有受傷不認輸的例子,你小人之心,實在不配劍客清譽!”
“你們是妒忌!妒忌我三十五歲就可以做劍客!”鐵寒怒不可遏,大吼道。
慄林上前道:“若講年輕,小弟今年二十有六,為什麼就沒有人不承認我呢?”
十大劍客之首的關老劍客開口了:“諸位,今日一戰已有分曉。秦驚劍受傷,技藝有待提高;鐵寒雖勝,然乘人之危,實非君子之為,我等亦不容許此等人物玷汙我十大劍客的清譽。就這樣,大家各自散去吧。”
秦明月恨恨地瞪鐵寒一眼,遂帶其他劍客離開比武臺,迴天下堡去了。
“啊——”鐵寒對天咆哮,“我要殺了你們!全部殺死你們!”
沒有人理會他。
天下堡。秦府。
秦驚劍躺在床上,已經包紮止血。
床邊,坐著秦父秦明月,姐姐秦驚顏,姐夫單飛雄。
“劍兒,怎麼樣了?”秦明月關切地問兒子。
“爹放心,只是皮肉傷,我身體好的很,沒什麼大礙,三五天就沒事了。”
“今天怎麼回事?”
“不知道,忽然感到腸胃裡翻騰,好像吃壞了東西,頭暈目眩。”他說到這裡,看了旁邊肥胖的姐夫一眼,對父親道:“我已經讓人去查了,看誰在我的飯菜裡動了手腳,若被我查到,不管是誰,看我怎麼給他教訓,害的我險些命喪黃泉。”
姐姐秦驚顏也道:“是呀,定是那個鐵寒,打不過劍兒,就想歪門邪道,爹,我們一定不能放過他。”
秦明月點頭,回頭對女婿道:“飛雄,你儘快查出此事真相。”
“岳父放心。”旁邊那肥胖的女婿答道。
秦明月嘆口氣:“唉,本指望有生之年看到劍兒繼承我的志願,被這賊人一鬧,唉!”
秦驚劍安慰父親道:“爹放心,我的傷很快就好了,來日方長,以後還有機會呢。”
“我是說你的武功,也有待時日呀。等你傷好了,爹把壓箱底的功夫教給你。”
“真的?”秦驚劍喜上眉梢,“謝謝爹。”
“爹只有你這麼一個兒子,只能教給你了,唉,我要去陪客人了,你們聊會兒就早點休息去吧。”秦明月走了。
秦驚劍對姐姐道:“姐姐,你們也去休息吧。”
“那好,劍兒,你好好休息。”秦驚顏夫婦也離開了。
在幾番折騰之下,已經日暮西山了。
上官棠正躺在床上。
慄林拎著酒進來:“要喝酒嗎?”
上官棠搖頭:“我困了,早點睡,明天一早我們就回去。”
慄林笑:“那一會兒不許朝我搶。”他坐在床邊,倒了一杯,“你猜我剛才看見誰了?”
“誰?”
“慕容若。”
上官棠心一動,提起這個名字他就心痛,“我知道。”她離開上官府每走一步他都知道,他派人跟著她,直到藕荷坪,怕她路上出事。
“她剛才去看秦驚劍了,她沒看見我。”
“你不要跟我提她行不行!”他本來是因為前幾天素素突然到汴京去找他了,他才藉口和慄林出來的,可是來到這裡,心就更亂。來這裡,他也想見她,又怕見她。到了這裡一天,一直沒有看見她,還以為她走了,現在……
他坐起來,從慄林手中奪過酒壺,“咕咚咚”猛灌幾口,就下床。
“你幹什麼?人家已經不是你老婆了!”
他已經出了門。
慄林無奈笑笑,上床去。
秦驚劍躺在床上,慕容若看著丫鬟喂他吃藥,大夫們給他換過藥,安頓他躺下。他傷口很痛,但是看見慕容若,他很開心地笑。
“朝我跟前坐坐。”他說道。
“你的傷多久才會好?”
“很快,外傷而已。我想躺的時間長一點,你會來看我。草草,謝謝你。”
“謝我什麼,我又沒幫你什麼。”
“謝謝你來看我。草草,他們說你下午去買東西,打算走了,是真的嗎?你不走好嗎?永遠呆在這裡。”
她笑笑:“兒子會想我的。”
“我們一起去看他,好嗎?草草,”他深情凝望她,“你是我見過的最有吸引力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