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開心的笑了起來。
徐若婷站在一旁,見他兄弟兩個開心的樣子,不禁溫柔一笑,伸手幫凌展抹去了臉上的淚水,說道:“怎麼,你終於見到了師父,卻不說些什麼話麼?”
凌展方才笑了幾聲,感覺到精力一陣匱乏,此時喘息了幾口,依舊用嘶啞的聲音說道:“師父,您老人家怎麼來看我了?弟子身子不適,不能給您見禮了。”
胡一刀擺了擺手,道:“好啦好啦,徐丫頭把你的事情和我說過了,你抵抗天雷不易,此時身體又未復原,見不見禮什麼的就不用了,你也知道你師父我不在意這些的。”說著,他抬手取出幾瓶丹藥來,使其漂浮在空中,一雙眼睛轉了幾圈,挑出一瓶來持在手中,沉吟道:“我看你此時身體綿軟無力,只怕是被天雷傷得不輕,這瓶玉髓丸先與你服下,若是藥效不甚合適,我再想辦法。”
一旁的徐若婷聽他說出那丹藥的名字,眼中閃過一絲詫異之色,隨後又是一喜,說道:“師叔,便由我來服侍凌師弟用藥吧。”原來這玉髓丹比之她當年給凌展服下的玄黃丹的藥效尚要強上許多,以之治療傷勢幾有起死回身之效,若是給凡人服了,也可延幾十年壽命,是丹中上品。
如此看來,方才胡一刀取出那幾瓶丹藥,即便是不如這玉髓丹,只怕也相去不遠,即便是在蓬萊派這等高門大派中,也是弟子門爭相想要獲得的無上之物。不過他給自己的弟子治傷,自然是不會有絲毫保留,況且此老在天華山中自有一片藥園,內種靈藥不計其數,雖然此丹煉製不易,但於他來說也算不得什麼。
胡一刀聞言點了點頭,將丹藥交在她手中,然後又對凌展道:“徒弟,你先好好養傷,有什麼話咱們師徒回頭細說。”說著他又將手一招,說道,“凌白,快從你哥哥身上下來吧。”
凌白被他這一招,身體不由自主的飄了起來,然後被迫飛到一旁落在地上。他臉上現出個不情不願的神色,但是事關凌展的傷勢,自然是不好說什麼,況且胡一刀雖然是以法力強行攝他下來,但是將放下地時仍以法力將他穩穩托住,並未出現什麼頭臉著地的狼狽情況。他自知與這位元嬰期的大高手實力相差甚大,哪敢造次。
凌展在徐若婷的服侍下將丹藥服了,對她投去一束感激與抱歉交雜的眼神,然後安然躺在石床上,不多時那玉髓丹的藥力散發開來,如有靈性一般在他全身一轉,一股清涼之意散佈到每個角落,一時間那些痠痛、麻軟等諸多感覺都在漸漸退去,他不禁放鬆下來,漸漸的疲憊之意上湧,就此沉沉睡去。
胡一刀賜過丹藥,仍是站在原地仔細的看著這個弟子,觀察著他身體情況的變化,此時見他已然睡去,便招呼了徐若婷與凌白兩個走到一旁,想是怕打擾了凌展,他壓低了聲音說道:“徐丫頭,你再將我徒弟經歷雷劫的事情與我細細講一遍。”
說到這裡,不得不講講這胡一刀和凌白這一老一小是怎麼來到這裡的。原來,七年之前門派大較之時,凌展因在比試中失手殺了呂閣,被宗主段涵龍親自囚於此處悔過,此事對天華支派影響甚重。
雖然這兩名弟子當時的修為在門中都算不得什麼,但是呂閣修煉的天賦大家自然是看在眼裡的,只要假以時日,他必能結出金丹,加入內門。而凌展修煉之速更是不必多說,雖然是得了師父胡一刀和門主岳雲鵬的多番幫助,但是以他築基期悟通五臟五行的天份來說,也是在蓬萊派中獨一無二的。
恰逢岳雲鵬與馮長老二人因自身修為大進,有些特別的計劃和打算,此時雖然受宗主本人的實力所攝,但是岳雲鵬仍是就此事提出異議,希望能給予天華支派一些適當的補償。
此時說來也確有主派的責任,十餘位元嬰期長老坐鎮比試會場,居然不能阻止兩名築基期弟子間發生的意外,可說是丟盡了主派一眾長老們的臉面。
宗主段涵龍思索之下,便下了一番口諭,因天華支派門主岳雲鵬修為達至元嬰期,長老馮默天達至化神期,因此將天華支派提升為二級支派,一應規格供奉均提高至相應等級,另將長老胡一刀調入主派之中,入天劍峰修行,門下弟子隨之一併調動。
這番決定看似有些不合理之處,依著天華支派三位高手的實力,其實將之升為一級支派也不過分,但是將胡一刀調入主派天劍峰這件事就有些特別了,一來天華支派在主派中多了一位話事人,二來胡一刀若是不在天華山中,正好方便了岳雲鵬與馮默天兩人的諸般行事,因此雖然支派等級的提升結果另岳雲鵬有些不滿,但權衡之下也只好答應了下來。
至於胡一刀,他倒是不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