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問,朗聲說道:“都到了,正在待命。”
白衣女子點了點頭。
朱耷不解的說道:“聖姑,我們幹嘛要偷偷摸摸的?之前吧是怕那些人不拿出寶藏地圖來,如今我們還怕什麼?就算沒有了他們,對於我們而言也無關緊要,他們倒有可能成為麻煩。我們自己前去取寶算了。”
白衣女子搖頭說道:“朱爺爺,事情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你不要忘了,我們還要參加天干盛會的,要是沒有這些人的支援,那不是名不正言不順嗎?你知道為什麼爺爺只是讓我來取寶,而非是他親自來嗎?”。
“族長不是有事情嗎?”。朱耷問道。
“當然不是了。因為爺爺推測,這所謂的遺寶很有可能只是一個幌子而已,甚至,壓根兒就沒有什麼遺寶,只是先人故弄玄虛而已。要真有什麼寶藏,為什麼非要等過了五百年才來取?”白衣聖姑說道。
“不會吧?那我們不是白來了一趟嗎?那為什麼還要進入那天溝呢?”朱耷問道。這話一出口便自嘲的一笑,暗道自己一世聰明怎麼會問出這樣的話來?
天溝是否有遺寶他們萬毒族只不過是猜測而已,縱使是沒有的可能性更大,但是,也不能排除一定沒有,所以,來一定是要來一遭的,就是真實白來一趟也沒有辦法。
話又說回來,這次探寶更像是對白衣女子的考驗,而非真為了什麼寶藏。這些朱耷都是知道的。
烈火宗,也是天王四宗之一。
說起這烈火宗卻是大有來頭,若是知道的人卻知道,這烈火宗並非三生原土生土長的門派,而是來自於西漠海,而且,這烈火宗在西漠海之中的地位,那也絕對算得上超然,但是,卻不知道什麼原因不願萬里到了這三生原天王山開山立派。
當然,這天王四宗之一的烈火宗,雖然和西漠海的超級宗派烈火宗同氣連枝,卻也僅僅是烈火宗的一支分支而已這不得不讓知情之人猜測烈火宗在此設立宗門的意圖來。
相對於烈火宗在天王山建宗立派的事情讓人費解,那麼,天王四宗之一的二道門,舉派遷往這天王山就更加讓人捉摸不透了。
此刻,在天王山東北面,正是那烈火宗的宗門所在之處,整個烈火宗早已經在三個月之前便沸騰了起來,仿若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一樣。
裂濤,烈火宗當代宗主,有著讓人驚歎的武道天賦,年僅半百,卻已經榮登古帝之列,就算是在烈火宗聖門之內,也得到了很大的重視。
但,就是這樣的人物,天王山烈火宗的王者,此刻,卻畢恭畢敬的站在一名白髮青年的面前,不禁讓人猜測,這白髮青年是何等身份?
“裂濤,你千萬記住,此次你進入天溝嶺務必要以聖主安危為重,不可義氣用事,不然,你可就是聖門的罪人了。”那白髮青年一臉的慵懶,雙目寒光如電,看著裂濤說道。
“風老,您就放心吧,弟子就算付出生命,也一定會把聖主救出的。只是,這忽然出現的這些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會不會給我們的計劃造成麻煩?要不,我去把他們阻擋在外面。”裂濤有些擔憂的說道。就在前不久,他接到了門人弟子的彙報,有一大批人衝著天溝嶺而去。
“不用了。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那些人和我們的目的應該是一樣的,如若不是,他們也進不去那地兒,對我們也造不成麻煩。”白髮青年說著,從腰間摸出一塊嬰兒巴掌大小的黑色玉牌出來,玉牌正面刻有一隻猙獰的鬼頭,而背面,則是一串仿似天語的符文,卻若隱若現,仿若是缺少碳粉的印表機出產的產品。又道:“這東西你拿著,他能夠把你帶進去。”
裂濤恭敬的接過那黑色玉牌,小心翼翼的放入懷中,抬頭之間眉目有些疑惑,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最終卻還是沒有開口說話。但是,這樣並不表示那白髮青年不知道他想說什麼,只聽他笑說道:“你是不是心中疑惑為什麼老朽不親自去接聖主?”
第六十一章 寒冷的天溝
自己的心思被白髮青年看穿,裂濤毫不在意,微微一笑,仿若是小孩子面對長輩一樣,說道:“對啊若是風老您親自前往,那還不是萬無一失的事情,為什麼讓我去呢?這是不是有些……”
裂濤本來想說是不是有些多此一舉了,但是,一想到對方的身份,話到了嘴邊又咽了回去,心中不禁一陣膽寒。
而相對於裂濤心中的駭然,白髮青年卻絲毫沒有裂濤心中那般像吃人之虎,只見他淡淡一笑,衝裂濤說道:“裂濤,你和我說話不用這麼緊張,以你的資質,早晚都會達到那一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