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化得渣都沒了,現在肚子都已餓癟了。
一會兒,鄭子軍端著兩個炒菜和六個饅頭回來了,放好飯菜,還沒有說話,張若愚早已伸手拿起饅頭一口咬下去,隨後又夾菜大吃起來。看著狼吞虎嚥的張若愚,鄭子軍感覺到很欣慰,張若愚像極部隊上的兄弟,夠豪爽,不挑剔,便也不再說話,陪著張若愚一起大吃起來,好像比賽一樣。吃完飯,鄭子軍掏出煙和火機扔給張若愚,自己去刷飯盆。
張若愚美滋滋地抽著飯後煙,雖然只是五元一包的黃山。然後,跟著鄭子軍一塊去了他的宿舍,一個在高樓背面十幾平米陰涼的小屋,宿舍北部東西牆邊各擺著一張床,東邊一張床上,被子疊得整整齊齊,有稜有角的,好像切好的“豆腐塊”,另一張床上,被子則隨意的疊起來,扔到一頭,床上滿是褶子。鄭子軍笑著說:“小龐這個混小子,說了他多少遍,就是不記得,連被子都不會疊,要是在部隊,他可就慘了。不過,比以前鑽進去睡,鑽出來走,一年四季不動,有了很大進步。邊說著話,邊示意張若愚隨便坐。
張若愚像欣賞藝術品一樣,圍著鄭子軍的床鋪看了好幾圈,才滿意地坐在對面的床上,笑著說:“鄭哥,你把床上弄得跟個藝術品似的,可讓人怎麼坐呀?”
鄭子軍聞言,拍了拍張若愚的肩膀,佯怒地說:“你怎麼和那幫小子一個口氣。”
“這說明群眾的眼光是雪亮的。”張若愚得意洋洋的說。
“唉,多年的習慣總是改不了,知道這樣要求別人不合適,還是經常說,有點得罪人。”鄭子軍感慨地說。
看見鄭子軍又陷入了離別軍隊和戰友的苦痛之中,張若愚很是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