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毛病,還是什麼?
張若愚並沒有理會服務生的神情,直接走過去,輕輕地問:“爺爺、奶奶,你們餓了麼?”
爺爺奶奶沒有回答,劉婉婷在一邊說話了,“小愚,現在已經1點了,爺爺奶奶當然餓了,這次,你要請我們吃大餐。”
張若愚還沒有說話,卻聽旁邊服務生小聲嘀咕說:“賓館都住不起了,還吃大餐,路邊地攤餐吧!”
劉婉婷氣得從沙發上蹦起來,臉紅脖子粗地說:“你,你,你……真是狗眼看人低。”
張若愚見此情景,心中感慨萬端,沒有實力,沒有勢力,連一個小小的賓館服務生都給自己白眼,自己還不能說什麼,因此想要變強大的信念越來越堅定。於是,他走到劉婉婷身邊,扶住她,用濃重的京華腔兒,大聲說:“婷姐,你也不看看自己的身子骨,幹嗎和她一般見識?有用麼?”
服務生一聽純正的京華腔兒,嚇得一縮脖兒,拐了幾拐,跑地沒影了。
張若愚拉著劉婉婷,爺爺奶奶互相攙扶著,一家四人離開了陽光賓館,來到街上,順著路,走了二三百米,找到了一家大夏帝國商業銀行分理處。張若愚停下來,走進去,取了20000元,然後站在路邊,招來一輛計程車,對司機說,去最近的九龍酒店。司機答應一聲,專心開車,趕往九龍酒店。
九龍酒店,是大夏帝國經濟翹楚九龍集團下屬產業之一,是一家大型餐飲連鎖企業,酒店已經開遍了整個世界的大中等城市,素以熱情待客,服務上乘,設施齊全,環境一流而著稱。以前張若愚只是在網上和書上看過,卻真正見到,更沒有住過,而現在則要住進去,讓爺爺奶奶好好享受一番。
下午1點3刻,計程車才衝破堵車的層層困擾,趕到了九龍酒店,竟然是總店。飢腸轆轆的張若愚立即指揮司機將車開到九龍酒店餐飲部,等司機停好車,付完錢,根本顧不上看四周停放的傾慕已久的各種國內外豪華名車,領著爺爺奶奶和劉婉婷匆匆朝裡面走去。
不料,在門口被一名迎賓小姐攔住了,很客氣地說:“先生,您好!這裡是九龍酒店餐飲部,您如果想住宿的話,請到東邊客房部。”
張若愚一聽,停下來,回頭看了看,爺爺奶奶和劉婉婷幾乎每人拎著一個行李包,大小不一,幾乎和逃難的差不多(其實本來就是),再加上衣著普通,神態倉皇,沒被趕出去,已經是萬幸。遂不好意思地說:“小姐,我們是來吃飯,稍後才去住宿。”
迎賓小姐本來看四人的穿著打扮,行色舉止,覺得十分可疑,想要把四人推給客房部,讓客房部去處理,卻不料張若愚非要進去,使她更加覺得有問題,立即招來了附近的保安。或許迎賓小姐是保安的夢中情人,看到她被四個人圍著,立即變了臉,兇巴巴地走過來,順手推了張若愚一下,怒喝道:“哪裡來的鄉巴佬,想要幹什麼?”
猝不及防的張若愚被對方推了一個趔趄,心頭不由火起,站直了身子,高聲嚴厲地說:“你們九龍酒店就是這樣招待客人麼?”
張若愚的聲音立即驚動了大堂經理和幾個吃完飯路過的食客,大堂經理急忙問張若愚發生了什麼事兒?
張若愚便一五一十地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講了一遍,十分客觀,沒有摻雜任何個人情緒。大堂經理聽完,回頭看了一眼迎賓小姐和保安,見二人低頭不語,便明白眼前年輕人並沒有編造說謊,於是躬身行禮,真摯地說:“先生,對不起,是我們管理不到位,誠摯地請您原諒。”
張若愚並不是得理不讓人的性格,只是語重心長地說:“今天的事情就算了,我不會追究。但是作為一個大夏人,我要說一句,京華市是一個國際大都市,各國權貴雲集,九龍酒店作為世界級餐飲業的一員,代表的不僅是你們企業的自身形象,還代表著大夏民族的對外形象,像這種以貌取人,以裝待人,趨富附貴,只會丟人現眼,受人恥笑,甚至於有損帝國尊嚴。”說到這裡,他看不到大堂經理的神色,卻見迎賓小姐和保安一副滿不在乎的神情,繼續接著說:“言至於此,切記自尊二字。”說完,正欲拉著劉婉婷向前走去,卻聽到了幾下清脆的鼓掌聲。
張若愚扭頭一看,卻見從路過的食客中,走出一個穿著整齊的年輕人,邊鼓掌邊朝他走來,頓時止住了腳步。
“好,很好。”年輕人大聲讚揚說,“兄弟,熱血青年,愛國之士,在下東方亮,請問高姓大名?”
張若愚報出了自己的名字,東方亮嘴裡反覆叨唸了幾次,明亮的眼睛滿是疑惑,不過一會兒就恢復了正常,卻見他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