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睡覺。”說完,便躺下身子,準備睡覺。
張若愚明白爺爺的意思,便拉著劉婉婷走出了病房,來到了住院部樓外。冬春相交之際,天氣依舊是比較冷的,張若愚見剛走出來的劉婉婷哆嗦幾下,忙又拉著她回到樓內,找了一個背風的地方,摟著她坐了下來,並說:“怎麼不多穿幾件衣服,感冒了怎麼辦?”
“開始不冷,病房內的溫度有點高,再猛地出來,可能不太適應,一會兒就會好。”劉婉婷認真地解釋說。
張若愚根本不聽她那一套,說:“你就狡辯吧!真凍感冒了,你腆著個大肚子,可真不是鬧著玩的?”說完,伸手摸了摸劉婉婷的臉蛋兒,繼續說:“這麼涼,還說不冷。”
“小壞蛋,你什麼時候變得和女人一樣嘮叨了,我記住了,一定多穿衣服,行了吧?”說完,拿開張若愚的手掌,放到自己兩旁,擠進他的懷裡,重重地在臉上親了他一口。
張若愚順手摟緊劉婉婷,聞著她秀髮的清香,享受著愛的溫馨。一會兒,張若愚鬆開劉婉婷說:“婷姐,我要想一些事情,可能會很投入,又可能會忘記時間,你在一旁看著我,如果五點還不醒,你就用‘九陰白骨爪’擰我,把我叫醒。”
“小壞蛋,你才是‘九陰白骨爪’呢?真需要那麼投入麼?會不會有危險?”劉婉婷輕輕捶了張若愚一拳,笑著說,但見他神色凝重,便又問他有沒有危險。
“當然沒事,當然安全,放心吧!婷姐。”張若愚神情平靜地說,其實他也不知道有沒有危險,但對劉婉婷絕不能那麼說,只能是安慰她。
劉婉婷放心地出了一口氣,拍拍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