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出了錢數,一共是136200元,其中石頭是82000元,平均一塊還不到3200元,比市場價格低多了,而解石機是54200元,估計也沒有按新機器全款要價,最後,他只收張若愚130000元,又直接免去了6200元。
這樣,讓張若愚覺得更不好意思了,於是說:“海哥,一事不煩二主,麻煩你再找一輛貨車,僱人將石頭送回去。”
平玉海當然回答沒問題,立即掏出手機,找了一名熟悉的司機,確保穩妥地送到。當他與對方說好時間和價格,結束通話電話後,張若愚已經把支票簽好,雙手遞給他。
平玉海接過支票一看,上面的數額卻不是130000元,而是180000元,整整多出了5萬。他不禁瞪著眼,厲聲對張若愚說:“小愚,你什麼意思?不把我當兄弟了?”
莊智聽了,急忙站起來,拿過支票,看完之後,也直了眼,還真是一對“冤家”,賣得少要,買得多給。
張若愚並沒有理會平玉海的惱怒,只是笑著說:“海哥,我怎麼不把你當兄弟了?難道我出得錢不合理麼?如果你要是覺得多了,就多買幾條狼狗,多請我和莊哥幾次,反正你還要搭上酒錢。”
莊智把支票還給平玉海,勸說道:“算了,小愚今天切漲了,你也沾沾他的喜慶,記住,下來一定多請我們幾次。”
張若愚繼續戲笑著,說:“海哥,收起來吧!車一會兒就來了,你可要掏現金,反正車錢也包含在裡面了。”
平玉海看著二人一唱一和,無可奈何地對張若愚笑罵道:“小愚,你個臭小子,就知道逗你海哥玩!算了,你的情,哥領了。”說完,收好支票,繼續聊天等著車來。
莊智看了看時間,對張若愚說:“小愚,我看今天是沒有時間再逛了,你就隨車一起回去吧!下來,我們再約時間一起逛。”
張若愚想了想,說:“也行,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
正說著,莊智的手機響了,他不好意思地掏出來,轉到一邊接聽去了,張若愚隱隱聽到玉石交易的字眼。
不一會兒,莊智走回來了,笑著對張若愚說:“小愚,剛才平洲方面打電話來,定於3月31日,也就是後天,召開平洲春季玉石投標交易會,正式邀請讓我主持。你有沒有興趣,陪我一起去平洲轉轉。”
張若愚聽了,正合心意,不由欣喜若狂,急切間扯了幾句文言:“不敢請耳,固所願也!”
莊智見張若愚答應了,不由問道:“作為交易會主持人,我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所以今天晚上就要飛到羊城機場。小愚,你是隨我一起去,還是自己開車去?”
張若愚想了想,反正自己這邊暫時沒有什麼事情,不如跟著莊智一起過去,和那些玉石專家混個臉熟,反正以後少打不了交道。同時,想起東方宏心事重重,一直操勞,人疲神憊,去平洲放鬆一下,也不失是個好主意。如果開車前往,她會感覺不方便,還會很累,索性不如一起飛過去。於是,他對莊智說:“莊哥,我當然陪你一起去,不過要多一個人,那就是我的女朋友。”
莊智聽了,欣然同意,卻不料旁邊的平玉海急眼了,嚷嚷說:“小智,我怎麼得罪你了,為什麼不讓我去?”
“海子,你不用看鋪子了?”莊智翻著白眼,不客氣地說。
“石頭都讓小愚拉走了,我還看個屁的鋪子,前面有夥計看著就行。”平玉海沒好氣地反駁說。
“既然你沒事兒,去就去,不要亂扯,還牽連到小愚身上。”莊智唯恐世界不亂的說。
“我什麼時候牽扯小愚了,你不要瞎說。”平玉海急眼了,面紅耳赤地說。
“你剛才的語氣,明明是埋怨小愚把石頭都買走了,讓你沒活兒幹了。”莊智邊對張若愚打眼色,邊繼續刺激平玉海說。
“你……你……”平玉海結巴了半天,轉頭對張若愚說:“小愚,你可別聽小智胡說,我可沒有那個意思。”
張若愚看了看抓耳撓腮,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的平玉海,笑著說:“海哥,你急什麼?莊哥是逗你玩呢!”
平玉海看了一眼旁邊笑得前仰後翻的莊智,伸手拍了他一下,笑罵道:“好你個小智,是不是找灌?下次喝酒,看我怎麼掐脖子灌你。”
聽了這個,莊智笑聲戛然而止,一臉鬱悶地說:“海子,你還去不去?得罪我,你就甭想去了。”
張若愚看到,莊智和平玉海兩人童真地鬥嘴,但其中誠摯的友情卻表露無遺,不禁讓他想起了遠在寶塔市七中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