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還要根治血栓。爺爺早就聽諸葛啟說過張若愚給他治病的事兒,毫不懷疑地答應了。
聽到下午張若愚要親自動手給爺爺治病,華北佳就是打,估計也打不走她,鐵定要學藝;諸葛潔則是十分好奇,覺得這個乾弟弟有點兒高深莫測,也就留下來,親眼看一看。
然後,他又找到劉婉婷和東方宏,三人單獨說了一會兒話,他溫柔地說著對不起,說明從明天開始,自己要煉丹製藥,可能是幾個小時,也可能是幾天,暫時不能陪著他們了。
劉婉婷撫摸著自己的大肚子,幽怨地說:“小壞蛋,不陪就不陪,反正有寶寶陪著我。你放心,我照顧好寶寶和自己的。”
東方宏緊緊摟著他,輕聲在耳邊說:“小愚,讓我們一起努力。明天,我就回公司,一邊催促妮子儘快支付賠償款,一邊全力開展業務,收購更多的藥材。晚上,我搬過去和婷姐一起住,多陪她說說話,幫你照顧好她和寶寶,我們絕不會拖你的後腿。”
張若愚將劉婉婷和東方宏二女摟在懷裡,左右分別親了親,深情地說:“婷姐,雪裡紅,相信我,為了你們和寶寶,我會努力的,終有一天我們會傲立天下,俯瞰眾生。”
劉婉婷和東方宏都以為他在說玩笑話,安慰她們二人,都不以為然地笑了笑。誰知道,若干年後,竟然成為了事實,甚至走得更高更遠,絕不是她們所能想像到的。
三人世界,無言溫存,默默交心。
午飯後,張若愚閉目養神,將自己的精神力調整到最佳狀態;接著,他讓爺爺合著眼,舒適地側躺在床上,讓奶奶坐在床上,輕輕側抱住他的頭,露出脖頸和血栓的位置;然後,他取出自己早已挑選好的四根銀針,慢慢地用酒精進行消毒,同時在眉心世界凝聚好神刺;最後,飛手揚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三根銀針刺入爺爺的頸部,神刺隨之進入了血管之中。
由於銀針封住了爺爺大部分血脈,血液流量減小,爺爺的臉色變得蒼白了一些。華北佳卻示意大家,不用擔心,沒事兒,這只是正常的反應,不要打擾張若愚的治療。
張若愚聚精會神地引導著神刺,穿行於血管中,抵達血栓的前面,緩緩逆行至栓子跟前,逐漸加快神刺的旋轉速度,開始吸附栓子的外層粘性物質,並刺破血管將其帶出來。
數次反覆後,栓子逐漸變小,栓核慢慢露出來,並已脫離了血管壁,被神刺在前面頂著,緩慢向前移動,許久神刺才緊緊地“咬”住了栓核。這時,張若愚手中第四根消毒的銀針再次舉起,紮在一段韌性較好的血管上,銀針拔出,神刺帶著栓核隨之而出。他用酒精棉給爺爺擦拭了一下頭部滲出的血液,然後輕輕起出了最下面一根銀針,爺爺的臉色慢慢恢復了正常,他輕聲問:“爺爺,感覺怎麼樣?”
爺爺開著玩笑說:“感覺彷彿被蚊子叮了幾口,睜眼一看,原來是小愚這個調皮鬼,快當爸爸了,還和我逗樂兒。我現在好多了,頭腦特別舒服,感覺特別清爽,要不就別治了。”
張若愚笑了笑,沒有說話。奶奶卻不依了,笑罵道:“你個老東西,小愚給你治好了,你卻嚷嚷著別治了,當著這麼多孩子,你羞不羞?”
爺爺驚疑地問:“治完了?”
“當然治完了,你摸摸這兒還有針呢?”奶奶肯定地說,並拿著爺爺的手,真讓他摸了摸還紮在頸部的銀針。
接下來,張若愚鄭重地囑咐說:“爺爺,銀針暫時還不能全起出來,將就兩天就行,佳佳姐會幫你起的。另外,口服藥減半,起完針後,就不用再吃藥了。”
“那能不能喝酒?”爺爺急忙問道,真像患者面對醫生一樣。
張若愚還沒有說話,奶奶就搶白說:“喝,喝,喝,就知道喝,你的病不全是喝出來的,剛好點兒就又要喝。”
看著爭爭吵吵卻又情深意重的老夫妻,張若愚、劉婉婷等人露出羨慕的神情,還彼此對望了一眼,深情地告訴對方,一定要比他們更好。
爺爺聽了奶奶的話,幾乎急了,忙說:“老婆子,我沒和你說,我問小愚呢?好孫子,快說行不行?你要急死我呀?”
奶奶氣得笑了,嘲諷爺爺說:“那麼大歲數了,當著這麼多孩子,擺出這樣一副樣子,真是老不羞。”
爺爺根本沒理奶奶,眼巴巴地看著張若愚,等他的回話,希望他嘴下留情。
只聽張若愚說:“爺爺大好了,以後菸酒不忌,只是不要超量。”
爺爺聽了,高興地直接從床上跳下來,竟然繞著屋子跑了一圈,要不是歲數大,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