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智笑了笑,說:“小愚,你這個傢伙運氣真好,可有人卻倒黴了。”
孫平山在一旁說:“活該。”
莊智和程玉國兩人臉色一變,張若愚看了,並沒有責怪孫平山,而是將昨天南宮家馬仔如何搶石的事兒,向大家說了一遍。
莊智聽了,勃然大怒,十分厭惡南宮家這種欺行霸市的行為,一定要在開幕式上對礫石商人和賭石人提個醒,徹底摒除這種擾亂賭石市場的行為,還玉石行業一片晴朗天空。
程玉國點頭表示贊同,平玉海是唯恐天下不亂,當然全力支援,只有張若愚默默地看著莊智,輕輕地說:“莊哥,這裡畢竟屬於羊城,是南宮家的根據地,隱諱提一下可以,切忌捅破那層遮羞布。”
莊智拍了拍張若愚的肩膀,感動地說:“小愚,我有分寸,別擔心。”
正說著,東方亮打電話來,正在找他們。張若愚說了地點,不一會兒,東方亮來了,先恭敬地喊了東方宏一聲小姑,然後高興地張若愚、王景元、孫平山、程玉國打招呼,原來他們早就認識,所以張若愚就把莊智、平玉海、華北佳介紹給他,然後又介紹了東方亮,雙方互相認識了一下,一起動身去交易會。
路上,東方宏輕聲問東方亮怎麼來了。東方亮低聲說:“小姑,我昨天上午正在金陵辦事兒,突然接到爺爺的電話,要我立即趕赴羊城,參加平洲春季玉石投標交易會。當時,金陵已經沒有了到羊城班機,我只好開車走高速,整整走了10個多小時,昨天晚上11點才到,就沒有好意思去打擾你們。”
東方宏接著問:“小亮,父親讓你來,沒說幹什麼?”
東方亮朝四周看了看,壓低聲音說:“小姑,爺爺說,盡全力收集玻璃種和冰種翡翠,老祖要用。”
東方宏輕輕喃喃說:“又是玻璃種和冰種翡翠。”
東方亮聽了,急忙問:“小姑,難道你知道什麼?”
於是,東方宏便將張若愚解出滿綠冰種翡翠和玻璃種的事兒,詳細地向東方亮說了一遍,只見東方亮長長出了一口氣,解氣地說:“該,活該。只是可惜了那塊滿綠冰種翡翠,要是我在,我敢出2億。”
東方宏笑了笑,說:“小亮,有你這樣的女婿麼?老丈人吃了虧,你倒高興了。”
東方亮咬牙切齒地說:“小姑,你別說了,他們南宮家有好東西麼?要是有辦法,我絕對推掉這門親事。別提他們了,提起來就生氣,都是一幫什麼玩藝兒。”他稍微停頓了一下,接著扭捏地說:“小姑,我想求你一個事兒。”
東方宏看了看東方亮,見他一副大姑娘樣兒,忙笑著說:“小亮,什麼時候和小姑變得這麼客氣了?這可不是你的性格。”
“小姑,找機會,你和小愚說說,如果他找到了玻璃種和冰種翡翠,能不能賣給我?我肯定出高價。如果我這次立了功,就有可能找個藉口推掉南宮家的婚事。”東方亮哀求說。
東方宏臉色微變,嗔怒地說:“你們男人的事兒,我可不管。再說了,你們是兄弟,你怎麼自己不去說。”
“小姑,算我求你了,不是我不想去,而是不好意思。昨天上午,小愚向借錢,我沒借給他,就是因為爺爺下了嚴令,調動家族全部資金,辦好老祖交待的事兒。”東方亮面露難色地說。
東方宏鄭重地說:“讓我想想,我可以去說,當然沒事兒。但,我覺得還是你自己去向他解釋更好,小愚是什麼人,你也清楚,只要你說明白了,就不會在你們兄弟之間留下隔閡。”
東方亮想了想,明白了東方宏的意思,痛快地說:“小姑,我去。兄弟之間,有話就是要說開。”說完,快走幾步,來到張若愚身邊,低聲地說起來。一會兒,兩人大聲地說笑起來,才讓東方宏惴惴不安的心放下來。
隨著人流走進交易會現場,開幕式就在門口舉行,簡單而隆重,只有莊智強調了幾句,要求礫石商人遵守行規,如出現違規,輕則罰款,重則三年禁止參加交易會,懲罰程度明顯加重。同時,大聲呼籲賭石人要文明賭石,禁止搶石、撬石等行為,如果個別人故意頂風違反行規,將會被趕出交易會現場,並強行收回平洲玉器協會會員證。
由於舉行開幕式,賭石區沒人,張若愚在人群外邊擁著東方宏,溫柔地在她耳邊問,昨天下午為什麼不讓他糾正華北佳的說法?這個問題,他昨天晚上就想問,可是見到東方宏高興地喝暈了,就沒有好意思問,直到現在才找到機會。
東方宏伸手撫摸著他的臉,輕聲說:“小愚,幾個大家族的水都